著的那一塊大石突然被搬走了一般了,
整個人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不過我斜睨了自從在茅屋裡面出來就一直用一雙詭異的目光盯著我看的殤一眼沒好氣地問:“喂,殤侍衛,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我的臉上貼金子了,還是我突然變漂亮了?”沒見過美女嗎?
“非也,夫人的臉上並沒有貼金子,也沒有變漂亮,只是剛剛不知道是不是屬下的聽錯了一件事情”
殤欲言又止地說。
“什麼事情?”
望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的心頓時忍不住一蕩,
我剛剛又說了什麼事情嗎?
“夫人好像是說爺是暴君,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殤笑得賊賊地說。
“切,原來你說的就是這樣這件事情啊,難道你們三爺不是嗎?”
這人想幹嘛,想抓我辮子?沒那麼容易。
“要是被爺知道了,不知道爺會怎麼想呢?”殤竊笑地說。
“能怎麼想,當然是趕緊使出渾身解數來哄我,好改善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羅。”
我得意洋洋地反將他一軍說:“為了促進我和爺的婚姻幸福,殤侍衛啊,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儘量去跟他說吧,說不定爺還會賞賜你哦。”
我笑得一面猥瑣地說。
“嘿嘿,這有關爺和夫人的夫妻關係,屬下不方便多加評論。”
一排烏鴉在殤的頭頂飛過,沒有想到卻弄巧反拙了。
咱夫君是暴君!(十)
咱夫君是暴君!(十)
殤本來是想要捉弄夫人,沒有想到卻被反將一軍,
真是失敗,望著夫人得意洋洋地樣子,他只能耷拉著腦袋跟在她的後面。
“你也知道不方便啊,那就少嚼舌根,小心爺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不過如果爺真的把你的舌頭割下來,那我們就有舌頭湯喝了,哈哈”
我越說越得意,炎遇最多就是念我幾句,
他那麼疼我,又怎麼捨得讓我傷心難過呢,
換了是別的人那就難說了,看他們兩個人,那熊貓眼還沒有消除呢,哈哈
殤聽了我的話,脖子忍不住縮了縮,按照爺的性格,
只有是王妃想要他做的事情,他很可能都會照做的,
他還是少說為妙,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點說得一點都不錯啊。
哈哈,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
我得意洋洋地斜睨了他一眼,
然後把目光轉到自從在茅屋裡面出來就一直顯得有點悶悶不樂的豔遇喊了一聲:“豔遇。”
“啾啾(幹嘛)?”
豔遇跟在我的身旁,
它的語氣裡面似乎帶著一絲的怨氣。
“棉花糖傷害的人應該是我吧,為什麼你那麼討厭他?”
對於這個問題,我真的有點想不明白了。
“啾啾(我不想說了)”
豔遇扔下一句話,然後往前面飛去,不理我了。
“喂,豔遇”看著它似乎有點慪氣的背影,
我更加覺得莫名其妙了,
好端端的,它怎麼就生氣了呢?
豔遇並不是那麼小氣的鳥兒啊,
為什麼它那麼討厭棉花糖,
難道棉花糖踩到它的尾巴了,
我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魅和殤兩人,
他們應該知道其中的原因吧。
“夫人,如果你想知道各種的原因,還是去問爺吧,爺最清楚不過了。”殤建議說。
夫人不見了!(一)
夫人不見了!(一)
“哦,那好吧,下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去問他。”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但是心裡卻拿捏不準,炎遇肯告訴我麼?
不過沒關係,我多得是辦法讓他啟口。
於是,一行四人一鳥,繼續往西海岸進發,
但是氣氛卻有點詭異,自從在小茅屋出來之後,
大家似乎都在各懷鬼胎似的,只有什麼都蒙查查的小蓮,
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情了,
想問,但是看這氣氛如此詭異也不敢多問了。
在安寧的某處別院,突然一條如閃電般的人影閃入了書房裡面。
“屬下參見二爺。”
在書房裡面,二皇子炎軒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