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本宮的心了,枉費本宮日日夜夜地掛念著你”的鮮血,
一抹神秘而詭譎的光芒從他美麗得足以讓星辰都失色的眸子裡閃過,
鬼梟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手掌被拍開而生氣,
他的手掌在半空中改了方向,
往她細嫩的脖子撫去。
“你真是有病,我說我不想見到你,麻煩你離開這裡,我家不歡迎你。”
感覺到那一抹冰涼的氣息在她的脖子上游移著,
貝小小的(又鳥)皮疙瘩瞬間爭相冒了出來,
她用力地推開他的手,
忍不住朝著他怒吼,這個鬼梟的臉皮怎麼會那麼厚?
“在常樂的時候,你已經說過本宮有病了,本宮也說過了,本宮是有病,而你就是藥引。”
微微彎著的星眸帶著一抹貪婪的光芒直勾勾地望著她的頸項,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一天聞到她身上的那一股香甜的血腥味之後,
他就對她念念不忘,沒有吸到她的血讓已經成為了一種遺憾,
他一向不喜歡遺憾,為了不留下遺憾,
他一定要想辦法得到她的鮮血。
“你走不走?”貝小小對他所說的話,
根本就無動於衷,她此刻不想見到他,
就算他說得再好聽,
想要他離開的決心始終都不會變。
休想媚惑她!(三)
休想媚惑她!(三)
她冷冷地望著他,手指悄悄地在衣袖裡面搜尋著,
因為炎狄王和鬼梟的事情,
她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只要他們還沒有除去,
她都得準備著自求,所以在她的衣服裡,
很多袖子都被她藏著銀針以備不時之需。
“本宮還沒有看夠你,你就那麼希望本宮離開?”
鬼梟的眼睛裡閃爍著詭譎的光芒,
視線有意無意地掠過她身上的被子,
雖然上面的波動極為細微,
但是卻瞞不過他銳利的目光和敏銳的聽覺,
但是他只是不動聲色地裝作什麼事情沒有發現。
“拜託,從一開始我就一直想要你離開,你是不是太健忘了?”
貝小小勾唇諷刺地朝他冷笑,
當指尖摸到了一枚隱藏在衣袖的暗袋裡的銀針時,
她不著痕跡地鬆了一口氣,只要他敢對她亂來的話,
她就故技重施,讓他再嘗試一下那一天晚上的滋味。
“好吧,你現在不歡迎本宮沒有關係,但是本宮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看著她那一面的憎恨和厭惡,鬼梟的心裡感到微微的不悅,
但是他掩飾得很好,表面上依然是那一面優雅中透著妖冶的微笑。
“你的事情,我沒有興趣知道,如果你是想要找人傾述什麼的,你找錯人了。”
貝小小覷了他半響,才慢吞吞地問。
“話別說得那麼快,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鬼梟勾唇一笑,一面篤定地說。
“是嗎?但是你也別自信過頭了,我說沒興趣就是沒興趣。”
休想媚惑她!(四)
休想媚惑她!(四)
看到他那一面自信又妖孽的笑容,
貝小小就忍不住想要送他一拳,讓他再也笑不出來。
“如果是關於炎遇的呢?他的事情,你也不感興趣嗎?”
鬼梟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那一雙勾魂眼彷彿會放電似的,
稍有不慎就會他電倒。
“切,如果我想知道他的事情,我自己會問他,不用勞煩你的貴口告訴我。”
貝小小不屑地斜睨了他一眼,炎遇是她丈夫,
難道她想要知道的事情,還需要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