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揚,帶著同樣是臉露懼色的手下往炎遇的方向殺去。
為什麼他們每個人都如此懼怕炎遇?我一直都不明白,
我被蛇咬傷的那一天晚上,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只是知道炎遇去他們的軍營裡面取藥,
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蠻人國他們靜悄悄地退兵了,
我很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炎遇卻一笑帶過,當我是羊羔那樣哄著。
“去她那裡。”炎遇的目光落在肩膀上對著豔遇說。
“啾啾!”豔遇叫了兩聲,
然後‘啪’的一聲展開了翅膀飛到我的身旁的桌面上停下,
揚起了彷彿帶著一抹擔憂的眸子望著我。
地獄修羅三皇子!(二)
地獄修羅三皇子!(二)
…
“豔遇。”
我向它露出了一抹微笑,伸手撫摸了一下它的頭頂。
然後才把目光放回大廳上,此刻炎遇已經和他們兵戎相交了。
黑木他們十幾個人圍攻炎遇一個人,本來我還為炎遇擔憂的,
擔心他打不過他們,但是過了一會,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倒不是炎遇打不過他們,而是場面太過血腥了。
我從來沒有看過炎遇發狂的樣子,但是此刻他真的發狂了,
出手招招狠毒不留情面,長劍所到之處,不是斷手就斷腳,
更讓我難受的是,他的劍把人攔腰劈成兩半,
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開,讓人作嘔的內臟不斷地流了滿地。
在黑木他們的眼裡,他已經不是人了,
而是一個殘忍的殺人狂魔,宛如從地獄來的索命修羅一般,
見人就殺,絕對手下不留情,就算讓對方的鮮血濺在自己的身上都不以為然。
在樓上的姑娘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血腥暴戾的場面,
膽大有點的都已經忍不住捂嘴作嘔,膽小的都已經嚇暈了。
到了這一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人那麼害怕炎遇了,
當初我還以為他是個無害的人,但是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
我太低估他了,也把他看得太善良了,
是的,雖然以前也想過他會有冷血的一面,
起碼我要救棉花糖的時候,他就拼命地阻止。
但是那些所謂的冷血跟此刻的他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不用片刻,在場的人已經倒下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已經害怕得手腳發軟,
手裡提著大刀也不敢上前了,紛紛往後退著。
我不忍地別過臉,當塞瑪用馬折磨我的時候,
我是有想過要扒他的皮,拆他的骨,吃他的肉,飲他的血。
地獄修羅三皇子!(三)
地獄修羅三皇子!(三)
但是當看到了炎遇的劍把他攔腰斬成了兩半和接觸到他恐懼的眼神的時候,我忍不住同情他了。
黑木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底裡面盡是充滿了恐懼,
他看著宛如奪命修羅般的炎遇已經完全沒了鬥志,
只想逃,面對這樣的人,他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他趁著炎遇在砍其他人的時候,悄悄地往門口撤退。
“想逃,沒門。”
炎遇的連頭都沒有回,冷笑了一聲,伸腳踢起腳下的一把刀,
往背後一踢,寒光閃閃的長刀宛如長了眼睛似的,
只往黑木的背脊飛去,黑木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
背上已經中刀了,那刀從他的背上(禁止)從他的胸前凸出,只是停了一下,就倒地身亡了。
蠻人已經死了過半了,剩下的也只有任宰的份兒,
但是炎遇似乎不把他們殺了都不想收手的樣子。
“炎遇,夠了。”
我不想再看這人間地獄的景象了,我往炎遇喊了一聲。
“他們傷害了你。”
已經殺紅了眼睛的炎遇根本就沒有辦法停下來了,手起劍落,又把一名想要逃離的蠻人刺死了。
“就算他們對我做過什麼都已經夠了,炎遇,別再殺人了。”
我咬了咬牙,拼著最後一絲力氣,衝了上去,忍著想要作嘔的衝動,從他的背後抱著他:“夠了,真的夠了。”他給他們的懲罰已經可以讓他們一輩子不得安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