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還有人的臉皮比他更厚的嗎?
人家才不是那個意思,我才沒有等不及啦,我才想抗議,
但是隨即被帶入了情慾的漩渦裡,早就把抗議的聲音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中午了,
他昨晚離開的時候並沒有驚醒我,
我是太累了,所以他什麼時候離開的,我並不知道,
當我起床的時候發現我手上的傷口有被重新包紮過的痕跡,
是他在離開之前幫我包紮的嗎?不過除了他還會有誰呢?
望著別包紮得像塊粽子的左手,一抹溫暖的笑意浮上我的臉旁,
他是知道了我受傷之後特意回來看我的,
我突然覺得這傷受得太值了,
如果受傷就可以見到他的話,
我想我是不介意多受點傷,
不過這個念頭絕對不能讓某人知道了,
否則他會發瘋了,
而他發瘋後掐死的第一個人絕對是我,這是不用懷疑的。
當我從房間裡面踏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高照。
他要把我關在屋子裡?(一)
他要把我關在屋子裡?(一)
殤見到我出門後,這次不敢再亂說話了,
但是他那噙著曖昧的目光卻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做了壞事被人盯著般,
讓我忍不住感覺到一陣心虛。
靠之,我幹嘛要心虛,我和炎遇是相公,
我們要做什麼是我們的事情,關其他人什麼事?
“你要是再用這種目光看著我的話,我就讓爺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實在是忍無可忍,我使勁地用雙目瞪著他狠狠地警告。
“王妃請息怒,屬下不敢了。”
一提到炎遇,殤就會害怕了。
“對了,爺是怎麼知道我受傷的?”
誰是二百五?我說著銳利的視線不斷地在殤和魅身上轉來轉去,
在這屋子裡面,就只有他們倆才跟炎遇熟一點,
其他的下人都是當地人,
他們應該不會是炎遇的眼線才對,
那最大的嫌疑就是他們兩個了。
“這不是屬下說的。”
殤拼命地搖頭。
“不是你說的,那就是你說的咯?”
我把手指指著魅,半眯著眸子問。
“這是三爺的命令,屬下只是聽命行事。”
魅倒是一點都不掩飾,直言坦誠。
“什麼?是爺他吩咐你把我所做的事情都要告訴他嗎?”
厚,什麼跟什麼啊?他們不是來保護我的,而是來監視我的?
我頓時感到不悅了,沒有人會喜歡被人監視著,
難怪他對我的行動了如指掌,
原來他早就在我的身邊佈下了眼線,而我還傻傻地不知道。
魅沉默地點了點頭,他預設了。
“可惡的臭炎遇,居然派人來監視我,你們兩個來陪我吃飯。”
本來今天的心情還不錯的,
但是此刻只能用烏雲密佈來形容了。
“這次該你大難臨頭了。”
殤伸手拍了拍魅的肩膀嘆息了一聲說。
他要把我關在屋子裡?(二)
他要把我關在屋子裡?(二)
魅的下巴繃得緊緊的,並沒有多說什麼,或許他認命了。
這次從飯廳打橫出去的人變成了魅,這回殤可幸災樂禍了。
“看你的樣子,你似乎很高興?”
自己的同僚被我撐死了,他居然還笑得那麼開心,
我半眯著一雙水眸冷冷地盯著殤。
“呃,沒有,冤枉啊,屬下絕對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殤一見我變得陰沉的臉,馬上就喊冤。
“哼,本妃要出去逛街。”
讓你得意,我冷哼了一聲說。
“王妃,你的手還帶著傷,怎麼能出去呢?”
殤一聽我要出去,頓時驚得臉色發青了。
“本妃要出去,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是不會強人所難的。”
幸好小蓮是本地人,
有她在,我就不用害怕會迷路,
再加上豔遇,我還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