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小小的背脊頓時感到一陣拔涼拔涼的,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
那麼這件事情就顯得很詭異了。
“這兩天晚上我都寸步不離地守在莎娃的身邊,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你,但是我並沒有打算要害死你。”
當他知道她被人栽贓抓去火焚的時候,
他也掙扎過要不要去救她,
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去,
因為殿下會有今天也是拜她所賜,
如果有人幫他出這口氣,
他何樂而不為?
鬼昕緊抿著嘴唇淡淡地說。
“在前天晚上,我去看你們的時候,我發現了你的嘴角上有血跡,而第二天老楊家裡的羊就莫名其妙地被吸乾了血,這你怎麼解釋?”
這一切也太過巧合了,
巧合得讓人不得不懷疑,
貝小小想起了前晚,
她進去看到鬼昕嘴角上有血跡的事情,
那時候她還以為他是吸了莎娃的血。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吸的並不是羊血,而是我自己的血。”
鬼昕覷了她半響,
然後才把左手的上的衣袖拉起,
露出了自己吸血的痕跡說:“這就是我前天晚上吸血的疤痕,結痂了還沒有掉。”
“你幹嘛無端端吸自己的血?”
看著他手臂上那猙獰的血洞,
貝小小當場感到震驚,
炎遇的臉上也露出了訝異的神情。
他並沒有栽贓給小小!(四)
他並沒有栽贓給小小!(四)
“前晚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莎娃的內傷太重了,我擔心她會熬不過來,所以我就吸自己的血來喂她,我嘴角上的血跡就是這那個時候沾上的,事情就這樣,我真的沒有吸羊血,如果我真的要吸血也會是吸人血,怎麼會只是吸羊血?”
鬼昕冷笑了一聲,
語氣裡帶著一絲的不屑說。
“看來這次真的麻煩了,如果不是鬼昕做的,那麼這件事情會是誰做的?我好像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吧。”
這件事情分明就是衝著她來的,
貝小小冷不防打了一個寒顫說。
“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哈薩爾齊也不會對小小做出這種事情,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幹的好事。”
炎遇半眯著眸子,
額際的青筋微微抽動著,
那兇手幾乎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這件事情是在他們離開部落去風火潭的時候發生的,
而在貝小小被人火焚的時候,
他們剛好趕回來了,
很顯然他並不是想貝小小死,
只是讓他們緊張一下,
至於殤,他想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相公,你的意思是軒轅洛辰和炎訴他們還沒有離開?”
瞧著炎遇的神情,貝小小也猜到了,
在這裡,除了鬼昕,
她並沒有跟任何人結怨,
她和大家都相處得很融洽,
她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誰想她死,
除了鬼昕,她怎麼忘記了還有他們兩個人,
他們被武林中的人追殺得那麼久,
看來他們是不報復得過癮,是不肯罷休了。
他並沒有栽贓給小小!(五)
他並沒有栽贓給小小!(五)
“除了他們,我想沒有人會這樣做。”
他們這次的報復實在是太過份了,
他們要報復他,
他可以接受,
但是這次卻把主意打到貝小小的頭上來了,
看來他們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他們是嫌日子過得太無聊了是吧,
很好,既然他們想找刺激,
他會成全他們的,
一抹陰沉詭異的目光從炎遇的眼眸裡閃過。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們不是朋友嗎?
既然是朋友,
為什麼要如此陷害貝小小,
如果炎遇回來晚一點的話,
她真的會被活生生的燒死,鬼昕不明白了。
“當初他來向遇要人,而我們要他去奪取作為南嶽盟主信物的朱雀血當作交換的條件,信物失竊之後,我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