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睛,宋弘笑了笑道:“說了,說我爺爺不用再心急了,我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文夕面上莫名的紅了紅,想了下又翻了個白眼,心裡立馬就蹦出來一個撓著腮幫子的猴子,氣急敗壞地指著他的腦袋尖聲尖氣的罵了一聲,“呔,呆子!”(猥瑣淺淺的留言,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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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續辦的順利,反正一路有宋弘陪著。宋弘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凡事都要幫著操心,偶爾也問過自己,最後對自己說,畢竟他在京裡幫過自己一次,後來雖然有不愉快,可是都是男人,過去就過去了。
文夕倒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貼心,她心裡倒也沒多想,直接把他扒拉到不帶把的姐們兒行列,只差勾肩搭背了。
尋仙樓卸了秦家的招牌,開始裝修時卻迎來了一個陌生的男子。說陌生也算見過一面,秦老伯嘴裡所說的想買下他的店面的陳家公子。她跟著宋弘送秦老闆出城,回來的路上見過一面。一個典型的公子哥兒,長的白淨,執扇的那雙手也白淨得牛奶泡過一般。不似宋弘,雖有一股文人氣,手也算白淨,卻因為經常切割打磨玉件,手掌和右手上的繭子比較明顯,尤其是右手中指和食指,她拉著看過,薄薄的一層,摁著硬硬的。
她有一個癖好,看到繭子或是疙瘩就想幫著割掉或是掐爛,所以先前她臉上輕易不長疙瘩,但若是長了,必定是很久都好不了。她一直琢磨著怎麼把他手上的繭子給“咔嚓”掉,不過都強忍下了。嗯,隨便拉男人的手不太好。
文夕還處在買下酒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