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麼也不願意,文夕也不願強迫,還留她在身邊。最近似乎比較喜歡出府走動了,聽常樂說,和書院的一位先生關係不錯。
“駙馬爺可沒有不回去,是主子您貪睡,駙馬爺回去的時候主子就睡著了。”
文夕哼了一聲沒說話。她能不早睡嗎?夜裡翻來覆去的,睡上一會兒就渾身疼,若是晚上喝了熱湯,夜裡還得反反覆覆的如廁。這超乎尋常的大肚子害的她就沒好好睡過。不過仔細想想,宋弘那廝確實也挺辛苦,回來的晚夜裡還不能安睡,每次她還沒被兒子踹醒,他就先醒了。
文夕閉了下眼,這算什麼?給貌似出軌的老公找藉口?
文夕沒少糾結,這種糾結一直持續到龍鳳胎出生的滿月酒上。宋弘讓常樂將一件通體潤澤,體態嬌憨,同託著一片荷葉的一男一女兩個玉娃娃送到自己面前時文夕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玉娃娃是防真人刻的,看一個笑起來堵起兩頰蘋果肌胖乎乎的女娃,再看看只勾著嘴角眼睛晶晶亮的男娃文夕就知道,這是折磨自己九個月,害她差點疼死的兩個小祖宗。
文夕盯著娃娃看的起勁兒,一旁哼唧的兩個活人反而不管不顧了。宋弘隔著文夕輕輕的拍著裡面喜歡鬧騰的閨女,一面柔聲道:“喜歡嗎?”
文夕又看了良久,吸了口涼氣道:“完了!”
宋弘皺眉,“怎麼了?”
“你看你兒子。”文夕指著睜著眼睛不哭不鬧的宋燁。
宋弘收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