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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林若水聞言,臉色似死人般的灰白,雙唇抿著不敢哼一聲。

「有時候呀,人就是不能只看這表面。」司徒風清悠閒地揚著扇子,倏地收住扇子,扇尖往床上的人一指,「胭脂姑娘,你可以起來了。」

「哎喲,公子真是折騰人!」看似睡著的女人眼睛一睜,妖魅的風塵味從她蕩著秋波的眼裡閃閃而出。

「有勞胭脂姑娘了。」司徒風清笑吟吟地說道。

「客氣什麼!」胭脂風情萬種地對他暗送秋波,「反正奴家又沒被佔便宜!」

司徒風清轉頭看著林若水臉上的若有所嗯,「表嫂明白了?」

林若水沒有說話,胭脂古道熱腸地說道:「姑娘,床上這位可是你的心上人?」胭脂捕捉到她臉上一閃而逝的羞怯,明白地一笑,「姑娘真是多心了,男人哪,喝醉酒會作怪,但是你的心上人是喝了酒,任我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辦法勾引的男人呀!」

胭脂毫不顧忌地當著他們的面穿著衣服,司徒風清有禮地轉過頭,同是女人的林若水竟也不敢瞧胭脂,胭脂不由大笑,「那胭脂先走了。」

林若水點點頭,眼看床上的男人上身赤裸,羞著臉替他蓋好被子。

待胭脂離開後,林若水也明白了司徒風清的用意,「司徒公子,你是如何知道那日我們是被陷害的?」

雖然那年司徒風清找到她,對她說過這件事情,但他說的話仍令她半信半疑,她以為他只是安慰她,可司徒風清如今上演這一戲碼,她不由得相信了他的說辭。

「房中的迷香還沒完全燃完。」

「那司徒公子知道是誰陷害了我?」林若水雹地抬頭看著司徒風清。

司徒風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表嫂,你既已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何不與表哥相認?」

「不!」林若水堅定地搖搖頭,「我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休書也已經給我了。」

再說,就算知道她是被人陷害的、她的清白猶在又有何用?父親不得安心而去,他們父女受盡親戚的冷言冷語和旁人的風言風語,這中間的點點,心結不是輕易便能解開的,她的夫君並不相信她,她又何須回到一個不相信自己的夫君身邊呢?

「表嫂可知,表哥已經對你動了情?」

動情?男人的情有幾分可信呢?林若水站起來,離開床榻,「謝謝司徒公子為我費心,但我已經是被休離的人了,司徒公子如果是真心為我好,不如就替我一直保守這個秘密吧。」

司徒風清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他之所以會幫林若水,只因為他也被牽扯在內,但他雖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卻找不到陷害他們的人。否則他早就拿著證據教那陷害他們的人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知道表嫂的父親安好嗎?」那時候他被禁足,不準離開司徒府,等到他能出來時,找到她的時候,林若水的父親正重病在床。

「父親已經去世。」林若水深吸一口氣,「死時雙眼還睜著。」講到這,她難過地哽咽。

司徒風清臉色一變,立馬聯想到了其中緣由,「表嫂」

「司徒公子還是喚我林姑娘比較合適。」林若水不卑不亢地說。

司徒風清想了一會兒,「如果林姑娘不介意的話,不如我就喚你小妹吧。」

林若水望著他真誠的笑容,溫柔地點點頭。

「小妹,我們還是快快出去吧,我想表哥快要醒過來了。」這出戏可是故意演給林若水看的,林若水不想讓石毅知道,那他也就不說了。

「好。」林若水正要隨司徒風清離開,哪知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掌忽然抓住了她,她驚慌地回頭,難道他醒了?

石毅並未醒過來,他僅是抓住林若水纖細的手腕,雙眼緊閉,嘴裡唸唸有詞,「若水,若水」

他拉著她、叫著她幹什麼?林若水想扯開他的手,石毅卻大力得很,比寒天玄鐵打造的鏢銬都要堅硬,根本無法掙脫。

「司徒大哥」林若水求助地轉過頭,正好看見司徒風清關上門的背影,「司徒大哥,你別走呀,你」

他哪才還與她兄妹相稱,怎麼見她深陷困境,也不伸手拉她一把呢?

林若水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行,要是他醒過來,她怎麼對他解釋自己出現在他房裡的緣由「呀!」

一雙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她,他的口氣充斥著驚奇,「若水,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裡?」

她頓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了。

「若水?」石毅好奇地追問。

「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