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五千年,屹立到永遠!建奴佔我土 蒙古擾我邊,大明自強起,灰飛煙滅時。立意大氣,彰顯了我皇之為國為民,讀之使人蕩氣迴腸。”孫承宗將朱由校的字一字不差的背了出來,可笑朱由校自己都不一定能記得清楚了,如果讓他再寫一遍,估計一定又不知道改成什麼樣了。
“朕之打油詩也難為孫老師去背,罪過罪過啊。”想想一位榜眼水平的人物,還要背自己的詩,說是罪過,但心裡沒點小虛榮那是不可能的,心裡倒是極為的受用、滿足。
“皇上,詩詞乃是小道,詩以詠志,倒是可以將人之志向表達出來,皇上之詩,辭藻雖不華麗,但淺顯易懂朗朗上口,大有白居易的言簡意賅,更且表達了皇上遠大的志向,對官員等的期盼,對百姓的愛護之心,反更顯詩詞之本意。”孫承宗一臉自己是實事求是的表情說著。聽的朱由校都感覺自己的詩還真牛氣,但想想那狗屁水平,不由的暗暗搖頭。
“好了,孫老師的誇獎朕聽清楚了。到此為止吧,莫讓毛帥久等了。”這樣探討詩詞問題還是留到青樓詩會上談去吧,現地還是正事要緊。
“臣,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不一會的功夫,五十來歲的毛文龍,身著武將服,來到了朱由校的旗船之上,規規矩矩的行著叩拜之禮。這是他第一次見皇上,所以特別的重視。
“毛帥平身,”朱由校也一副沉穩。看著眼前這位在後世的網際網路上充滿了爭議性的人物。沒有假惺惺給個座位。他要看看再說。明末的戰將都是比較‘驕傲’,在建奴第一次入關到了京城之時,體現的淋漓盡致,連到了京城外的祖大壽。一樣不能崇禎的聖旨。帶兵直接回到遼東。來個不告而別。所以對於江湖傳聞,毛文龍擁兵自重,驕奢淫逸。到底是什麼程度。
“謝皇上。”毛文龍哪裡敢有什麼驕字,在皇上的面前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低眉順眼的站著,大氣都不敢多喘。不是他驕傲不驕傲的問題,身份在那裡擺著呢,對面的是九五之尊不說,而且用兵如神,手下的淨軍、錦衣衛都超級能打,邊二萬自己不放在眼裡的關寧鐵騎,也被練成了天應軍,縱橫河套地區,立下了赫赫戰功。而錦衣衛就在遼東,三次大捷,還分給自己不少的物質和人口。自己那點功績,殺兩個漢奸,救幾個苦哈哈,哪裡與皇上的親軍相比。
武將牛不牛的靠的是什麼?靠的是戰績,靠的是戰力,自己以前可以對著大明朝的全國百姓說自己是抗建奴第一人,(閻應元這時沒出現)不為別的,就因為自己在建奴的手裡打過真正的勝仗,別人行嗎?即使是白桿兵,打的倒是厲害,但很顯然他失敗了。不過這樣的話要是放在現在這位皇上跟前說,那就更說不出口了。以前關寧系的一個體小武將何可綱,昨天剛剛就又打了一個勝仗,直殺了上千的建奴鑲黃旗的上千名兵丁,什麼甲喇、白甲、黑甲無甲的,人家根本就不稀得說,為什麼?不管什麼兵種,什麼身份,在人家眼裡就是必然要殺死的貨,就要在浪費一槍而已,誰又管他什麼甲不甲的,一群畜生而已。
在這種的皇上面前,自己那點戰鬥力、那點戰績哪裡夠看,所以老實的待著是必然的,想驕傲的話,回到給自己的乾兒子驕傲去,這裡是純粹找不痛快。
“毛帥如何從皮島來到了這裡?”朱由校開門見山的問道,此次徵遼,並沒有傳旨給毛文龍讓其配合,聽說皮島那片更是冰凍的厲害。
“回皇上,聞得皇上率兵親征遼東,臣願效犬馬之勞,臣自忖雖不能上陣殺敵,但帶路哨探,充為工兵,應當趁職。所以肯請皇上能夠成全。”毛文龍此次就為請戰而來,自從與袁可立一共在蓋州打了一仗,對於錦衣衛的戰鬥力那可是佩服的無體投地。錦衣衛相當的傲,這點無須置疑,有本事的人當然傲,三千給能全殲十五個牛錄而且不傷一人,這就是本事,絕對有資格去傲。但毛文龍卻在想著大同精忠隊,薊州鐵血鐵,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除了這兩隻隊伍,大同、薊州其他的軍隊是不愛皇上重視的,雖然現在還沒有被趕出軍隊,但那無疑是早晚的問題。那東漢東又應該何去何從?皇上此次從蓋州登陸,這一點在上次與袁可立一起之時早已談及,建奴的國都就在北方的四百里,一馬平川,沒有什麼天險的阻隔。錦衣衛的武器他當然看過,對付起建奴來,簡直就是欺負人的感覺,管你什麼甲喇、白甲、紅甲還是黑甲無甲的,一弩照樣要命,而一面堅盾,又能擋住了所有的攻擊,這簡直就是矛盾的組合。更有現在又出的一種燧發槍,威力更大,連木板之類的東西都擋不住。所以毛文龍對於皇上收復遼東,甚至是征服朝鮮,的確是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