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可不察也,雖為捕風捉影,但終究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大臣所言不實。查清也就是了,何必落一個不肯納諫的名號呢?”張瑞圖這話算是拿出了明朝文臣對付皇上的大神器來了。“劉邦善於納諫獲得了天下,項羽剛愎自用不善納諫失了天下;唐太宗李世民善於納諫開創了“貞觀之治”。唐玄宗李隆基前期善於納諫成就了“開元盛世”,後期排擠忠良,聽信佞臣,不聽逆耳言,結果“安史之亂”直接把自己從皇位上擠了下去,成了毫無權利的太上皇。皇上此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啊。請皇上明鑑。”
大明文臣的諫言不被採納,結果可能是遭到皇帝的呵斥或貶官或廷杖,這種結果和前面比起來就差的遠了,但是卻可以青史留名。史書上會記載,某某某事件由於上書遭到什麼處分。文人都把忠君看做是可以青史留名的舉動。即使不被皇帝理解,但是已經進到做臣子的本分了,這也很光榮。
而且張瑞圖所言均是孔曰孟雲,以及史實,誰都無法否認的事。不肯納諫對於一個皇帝來說,那就是昏君。
國家領袖的皇上應鼓勵臣工們給他提意見,並專們設定了諫官,監督國家領袖的言行。實行殿堂民主集中制,可以進行廣泛的民主討論。不肯納諫被視為昏君、暴君,為國家領袖的大忌。納諫是作為國家領袖的基本道德,諫官的職責就是糾正國家領袖的錯誤言行。國家領袖要以民為本,‘民為主,君為客’,王道為主,霸道為用。國家領袖要懂得馭臣術、馭民術。懂得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的道理。
這就是大義使然,一直是明朝大臣對皇作戰中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神器。
“張愛卿引經據典,甚和朕意,其間提到了禮字,也提到了忠字,朕對每個大臣均是尊重的,以禮待之。平東以來,朕對諸位朝臣、百姓出城相迎,一直均是持之以禮,但此二人的忠字何在?建奴為禍遼東之時,他們可曾忠君之事,可曾君辱臣死?沒有,可曾為大明前線做出哪怕一絲的貢獻?也沒有。但朕平東歸來,竟遭此汙辱,這就是他們忠的表現?再則,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讎。更是無防,朕如何對待臣工,臣工心裡自明,宮變謀反不殺,遼餉貪墨不罪,如此還不夠嗎?若仍感不足,朕對此不忠不孝之輩會如何作想?又何必在意?一螻蟻耳。宮變之日、陝西民變均不遠,朕治天下以萬民為先,敢逆天下萬民,逆朕者,是瞧朕親軍為擺設,劍之劍不利嗎?”
朱由校來了一個更直接的,什麼嘰嘰喳喳的又有何用,屁事不能辦的東西,正事一事無成,卻在這裡敢言朕這錯那錯了,有那本事,早幹什麼去了。
還君視臣視的,就是把你們當祖宗一樣供著,你們能幹個屁事。來了就一個字,殺!
對於張瑞圖的威脅,一點意義都不起,而皇上的殺氣則是越來越濃,施鳳來一看,完了,這皇上正在氣頭上,而且現在的不是群臣的主場。四周都是淨軍與百姓。這樣下不了臺,最後倒黴的只能是官員。
要知道現在的皇上可不是單純的一個虛名,人家有權、有錢、有兵、有民心,一句眾官逼宮,這點官員就能被百姓們給活活罵死,最無恥的是現在皇上一口一個大勝,明顯是以大勝之威來威脅群臣。但偏偏這個功勞之大,無人可比。更得百姓的擁護。
“皇上大勝歸來,大喜之日何必動怒,如此舟車勞頓,老臣建議還是早早入城,城裡更多的百姓也在夾道歡迎,臣等早已準備下了接風宴。”
這是要和稀泥了,不和沒辦法,萬曆敢二十年不上朝,當今皇上也對上朝沒有多大的興趣,但對於辦國家大事卻是相當的認真,不過這個認真卻是撇開朝臣的。比如軍事上的蒙古、遼東計劃,全國的修路、建學校,雖然孫承宗、徐光啟、薛鳳翔都是朝廷中人,但又和朝廷真的融合了嗎?皇上自己有自己的班子,真要是鬧僵了,不利的只能是群臣,並不能威脅到皇上。
但他這一出言,眾臣一個個的都盯著他看,那意思他是叛徒似的。這般蠢貨,一點分不清時候,明擺著光憑著這些大臣不能成事,偏偏在這裡耗著,太不開眼了。
“是啊皇上,百姓都在城裡翹首以盼,等著看皇上凱旋歸來,別寒了百姓的心啊。”徐光啟也看到君臣頂牛在這裡不是個事。現在他的心裡是一陣痛快,從來沒有見過皇上如此的殺伐果敢,特別是所為正是張嫣。
京城裡的風波這位老人當然看在眼裡,許多的大臣,就是衝著太子而去的。太子一時長不起來,但太子他媽卻在那裡待著呢。而且偏偏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