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
這幫大臣,還真是欠扁,沒事搞這逼宮的把戲幹什麼?鳥你們都算是給你們臉了。老子有錢有兵有民心,你們算的了什麼?
但大漢將軍不問那些事,上前衝過去如同拎小雞似的,把那個劉鴻訓給拎了起來,要是按著以前的時候,這些大漢將軍還有個留手,觀察一下情況之類的貫用的小手段,但現在可不是這樣了,皇上在他們心中的威嚴日重,跟著軍隊南征北戰的,對軍令如山令行禁止那一套更是習慣了。如果皇上下令將這些大臣全部都抓起來,也不會有半分的猶豫,更別說這一已經註定永遠與官字絕緣的小人物了。
“‘大宗伯’,朕現在問你,剛才你所說的話,又有何憑?”朱由校壓了壓手,對於這種群情鼎沸,毫不動搖。轉過臉來盯著來宗道問。對這個來宗道,朱由校從來沒有好印象。因為教育之事沒有放在禮部的手裡,他就上竄下跳。好不活潑。
“皇上何必明知故問。此事已經天下皆知,莫非皇上以勢壓人,就能堵住天下悠悠眾口嗎?民不懼死,奈何以死懼之。而臣年事已高。更是萬事看透。若皇上認為是臣睜著兩眼說瞎話,臣有死則已,不知老臣以此回答。可令皇上滿意。”
來宗道非無膽之輩,政治覺悟當然有的,皇上如此胡攪蠻纏不過是理屈詞窮色厲內荏而已。自己又怎能怕他,那小劉鴻訓正值壯年,官位當然重要,自己這個年齡了還懼個何來?
“哈哈,好,朕的禮部尚書如此對朕陰陽怪氣,冷嘲熱諷,好一副牙尖嘴利鐵齒銅牙,但不知你為官以來為我大明百姓可做過何等善事?值此京城百姓,前來迎接凱旋而回的大明皇帝之時,卻在京城門前,故意的妖言惑眾,沽名賣直,謠言汙我大明皇后,使朕下不來臺,表達對朕不滿,想朕率親軍在遼東浴血奮戰,將建奴趕出邊牆,收復我大明領土,揚我大明國威,爾就是如此迎接大勝凱旋歸來的朕嗎?如此下馬威是想表示什麼?居心叵測,真乃好膽!”
大帽子誰不會扣,四周一靜,朱由校拿過一個大喇叭擴音器,這東西雖然傳的不遠不可能讓人都聽到,但簡單易做。自己是誰是攜十年遼東戰事膠著無解,而自己親提大軍,東征平賊,為大明國立下了汗馬功勞。而這個禮部尚書在凱旋之時,給自己臉色看,哪裡能容的了他。
因為拿了擴音器,這話對於周圍站的比較近的淨軍、百姓們也一樣可以傳到,淨軍們當然不需要說了,皇上就是他們的神,而且是管他們吃喝,是他們的衣食父母,現在更是讓他們活的無比的尊嚴,一聽這話,當然氣不打一處來,什麼狗屁大臣,自己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打江山,回來還受這**氣,哪裡能容。
“吾皇威武!斬殺宵小!”俞明勳帶頭喊了一句,這一嗓子又尖又細,頂的上皇上的大喇叭了。這小子腦子活,皇上大帽子一扣,立刻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這一喊,淨軍們當然跟著喊,這三千淨軍一喊可是整齊氣衝宵漢的。
“吾皇威武!斬殺宵小,”
而他們後面的百姓,不明所以,但一淨軍是皇上的親軍,立下了赫赫戰功,二是也看到大漢將軍在往外拉著一個文官往外走,那些個大臣們一個個厥著屁股跪在那裡,心裡已然明白了,這是大臣們惹著皇上了,讓皇上生氣了。而皇上與大臣們有矛盾,百姓們應該站在那一頭,這個問題現在根本不用想了。這淨軍喊著,他們跟著也喊了起來。這幾十萬的百姓喊的雖然不齊,但那聲勢浩大,也相當的可怖了。
正厥著個屁股,在地上數螞蟻的大臣們,一聽皇上的音量立刻提高了數倍之多,心裡不由的一緊,皇上這是又出新招了。再聽皇上口口聲聲的在那邊自吹自擂,擺起自己的軍功,而自己的大臣來給自己臉色看,就知道在壞,明顯這是在轉移視線,藉著大勝之威,百姓之助了。果然不出所料對皇上無限崇拜的淨軍首先叫了起來,而且那口號不是一般的狠毒,斬殺!而那些愚民們也一個個的被轟了起來,場面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老臣無意冒犯天子龍威,皇上之武功威德,萬世可表,老臣心中拜服,但即為禮部尚書,萬事必合禮法,僅是就事論事而已。”來道宗語氣小弱了起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怕字,他一點不懷疑,再對峙下去,皇上能轉身就走,把他留給憤怒的百姓,那就冤起自己了。這樣的事別的皇帝幹不出來他信,但當今皇上,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他什麼幹不出來?
“朕無須要爾性命,十幾年花費我大明鉅款、精兵,尚不能平復的建奴,都被朕親率親軍趕出邊牆,所斬所殺建奴比你若何?似爾等不忠不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