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咬著唇,怎麼都忍不住,眼淚滲出來。
水汽迷濛的眸子,傾國傾城的容貌。
慕幽澈眸光一沉,深深地嘆息,低低道:“你若再如此,我便吻你了。”
她心一顫,抽出手,別開頭,眨了眨眼,將眼裡的水汽驅散。
她收斂心神,看向沈逸風,“要如何才能解毒。”
沈逸風微微搖頭,“難說。”
楚月眸子一眯,立刻意識到什麼,沈逸風在跟她談條件,他在威脅她。
他想要什麼。
看樣子當著慕幽澈的面他不會說了,她垂下眼,喝了一口茶,笑道:“吃飯,都餓了。”
她吃的很慢,心裡想事情,不時地偷眼看看沈逸風,每一次都能對上他望過來的視線。
看來他也知道她的心思了?
飯後沈逸風讓人上了茶點,又請人來奏樂,楚月根本沒有心思聽。
她看了慕幽澈一眼,他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反而談笑風聲,一切如常。
再看沈逸風,他溫文爾雅,氣度雍容。
一頓飯吃的沒有什麼滋味,敷衍了幾句,楚月對慕幽澈道:“我有些乏了,要回去小憩。”
慕幽澈便要陪她,她卻不肯。
看了沈逸風一眼,她帶著丫鬟離開。
信步走到偏僻的地方,楚月在假山上坐下,銀娟幾個遠遠地跟著。
過了一會人,銀娟通報沈莊主往這邊來了。
楚月唇角勾了勾,果然是聰明人。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不累。
她揮了揮手,讓她們不要管。
沈逸風似乎沒料到會碰到她,詫異道:“夫人不是回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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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好雅興05
沈逸風似乎沒料到會碰到她,詫異道:“夫人不是回去了麼。”
楚月不無譏諷地看著他,輕哼道:“你不是約我出來要談事情麼?”
沈逸風呵呵一笑,“與聰明人打交道向來省事,夫人之心思機敏,就算逸風是男子也不免要佩服萬分了。”
楚月淡淡道:“沈莊主就不必惺惺作態了。”
雖然他看起來是個清雅端方的男人,可做起事情來一點都不含糊。
他一定是有所圖謀,要用慕幽澈來逼迫她了。
這樣也好,她不必再費心思來打探他的真實意圖。
他會親口告訴她。
沈逸風指了指前方的一片竹林,“不如裡面坐吧,我讓人送茶點過來。”
楚月搖搖頭,“算了,沈莊主還是說正事吧。”
她率先走過去,沈逸風跟在她後面,竹林清幽,陰涼,地上青草帶著豐富的水汽,隱約的有泥土青草香
沈逸風拿出帕子擦了擦一旁的石凳,笑著請楚月坐。
她也不謙讓,坐下,然後看著他。
沈逸風深深一禮,隨即道:“在下也絕非要威脅公主什麼,只不過是想請公主幫個忙。”
楚月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有事,但說無妨。”
沈逸風卻不著急,只道:“武穆王的毒不是不能解,但是有點棘手。一是需要一種珍貴的配藥,而是需要一位肯奉獻自己的醫者。假如公主願意幫忙,逸風願意耗盡一身的內力為王爺解毒,不知道公主可願意否。”
楚月面沉如水,“你說。”
沈逸風一撩袍子,竟然雙膝跪地,楚月一驚忙起身扶他,“你這是作甚。”
沈逸風一揖到底,“逸風是代替家父和冤死的兄長叔叔們跪請公主陛下主持公道的。”
楚月側開一點,蹙眉,“我要知道真相。”
沈逸風跪得筆直,表情微有動容,將自己的事情娓娓道來。
楚月聽得暗自心驚,沒想到沈逸風家族竟然有這樣一樁事情。而她對沈逸風的猜測倒是錯了。
兩位好雅興06
楚月聽得暗自心驚,沒想到沈逸風家族竟然有這樣一樁事情。
而她對沈逸風的猜測倒是錯了。
原來沈逸風確實是先國師的兒子,但是卻不是沙園的神醫,其實世界上本沒有神醫沈一楠那個人,不過是他編出來遮掩世人視線的一個的幌子而已。
沈逸風繼承了國師的所有絕學,包括蠱毒醫術劍術等,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