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幽澈哼道:“你不是喜歡絕食麼,不必吃飽。”
楚月氣結。
慕幽澈從後面圈住她,雙手不規矩地在她身體上游走,“餵了你,現在輪到我了。”
楚月驚呼,“慕幽澈,你”
唇被堵住,昏天黑地地糾纏,等她在能下地,又是三天後。
“我要去見我大哥。”
她堅持。
慕幽澈道:“好。”
他找了一套淺粉色的衣裙給她換上,然後將她抱起來,“我送你去。”
楚月道:“我自己去。”
慕幽澈冷眉冷眼,“那就不要去。”
“就讓你抱我去。”
糾纏了片刻,慕幽澈抱著她去跨院。
冷非煙被關在一座小院中,因為中了毒,雖然楚月幫他驅毒了,但是沒有對症的解藥,只能保命,不能解毒,內力也不能全然恢復。
他聽楚月說自己叫冷月,他就更確定,她和慕幽澈掰了。
慕幽澈抱著楚月來到小院的時候,冷非煙正坐在廳內喝茶,慕幽澈雖然軟禁他,待遇卻不錯,一切都是上賓的架勢。
冷非煙相信,這是楚月的功勞。
如果沒有楚月,他早被慕幽澈亂箭射死了。
他看向慕幽澈懷裡的楚月,她穿著嬌嫩顏色的衣裙,頭髮梳著慵懶的髮髻,只插著一直金簪,簪頭鑲著一溜個頭相同大小的珍珠,一看價值不菲。
楚月歉然地看向他,連累他了。
冷非煙與她一對視,便移開視線,卻還是惹得慕幽澈冷哼一聲。
慕幽澈抱著楚月坐在正中的羅漢床上,依然將她禁錮在懷裡,她若見冷非煙,就必須如此,沒有餘地。
楚月沒法,雖然屈辱卻又只能忍著。
她道:“大哥,你傷好了嗎?”
冷非煙淡淡道:“差不多了。”
楚月又問:“毒呢。”
冷非煙答道:“雖然服了解藥,餘毒未清。”
他這樣說,楚月知道慕幽澈沒有騙她。
當著他的面打情罵俏麼?02
她鬆了口氣,“大哥,過兩天你身體好了,就先離開吧。咱做了任務,錢總歸是要領地。”
冷非煙看了一眼慕幽澈,“現在就可以收錢了。”
慕幽澈哼了一聲,“不過略施一計。”
楚月焉能不知,她卻不管,“我們做殺手的,都是領錢辦事,如今既然殺了孫全德,那你就該把銀子付來。”
慕幽澈揮手,萬方出現,“取三萬兩銀票來。”
萬方立刻去準備,片刻即歸。
慕幽澈將銀票塞給楚月,“拿好了。”
楚月冷冷道:“給我大哥。”
慕幽澈冷眸一眯,楚月卻不怕,“你把我關著,沒有拿錢買,算是強搶民女。那我和大哥拼命賺來的錢,你也不給嗎?”
慕幽澈見她這副樣子,又不好當著冷非煙的面跟她理論,難道他不知道呢?
當日萬方是約了兩匹殺手,一個是雌雄羅剎,一個就是一劍震九州冷非煙。想的是讓兩撥殺手同歸於盡的,根本不是一下子請他們兩個一起來。
她還敢跟他狡辯。
想起那個什麼雌雄羅剎,他就想殺人。
竟然有男人敢與她朝夕相處,想到這個,他簡直要瘋了。
卻又不想流露出半點,所以只有在她身上得到補償,得到的越多,有時候又越憤怒。就如飲鴆止渴,治標不治本。
他需要她的心,可她不給,他也沒有勇氣再去拿。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佔有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對他來說就是飲鴆止渴,越要越貪婪,卻又不能堵住心頭的漏洞。
越發的恐慌,絕望。
卻無人能訴。
慕幽澈示意萬方把錢給冷非煙。
冷非煙看了楚月一眼,接受她的暗示,揣了起來。
楚月道:“大哥,其實你沒什麼大礙了,你走吧。”
慕幽澈哼了一聲。
冷非煙道:“月兒,你是我冷家堡的人,只要你想,冷家堡的大門一直為你留著。你要你想,我就一定會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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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 堅持不了了。我躺平去了。親們晚安。明天見了。
從前,還回得去嗎?01
慕幽澈冷目流轉,認定兩人在打情罵俏,當他是死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