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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孔邱走近,這才注意到那刺客左胸位置是古怪紋飾,分不清是字還是花紋還是別的什麼。

言默神志迷離,醉眼朦朧,卻看的清楚,那環繞的紋飾,與北薺王令上的一角一模一樣,好歹哪東西也跟了言默那麼久,就是閉著眼睛也該認出來。

“你是涅的人?”言默口齒不清,吐字模糊。

只見刺客明顯一驚,但隨即就被很好的掩下,但這一切如何逃的過孔邱的眼睛,捻鬚而起,孔邱湊到言默面前,好言哄道:“言老認識?”剛才沒太聽清楚,不過言預設得,孔邱卻是可以肯定的。

現在的孔邱就好象黃鼠狼拐騙著言默小紅帽。

可惜言默不是乖乖的小紅帽,推開孔邱滿是皺紋的老臉,不好看的東西,礙眼,靠邊。

被言默一把推開,孔邱哭笑不得,眼見著言默沒理會自己的打算。

“你是涅的人,一定是了,這東西”這花紋可不見得有幾個認識。

哪刺客不著痕跡打量言默,但還是一言不發。

“放了,放了”言默嚷起來。

周圍的人看向孔邱,孔邱打個眼色,周圍的人立既上前鬆綁,將人放開。

“還不走?”孔邱笑道。

那刺客又看了言默一眼,努力撐起重傷的身體。

“等等”孔邱突然出聲

“告訴你的主子,孩子確實在這裡,下次行動也應注意著點,小孩子容易受驚,擾到就不好了。”威脅意味凝重。

孩子?孩子是什麼言默想不起來,不過。

“把孩子給他”柄持老婆要的東西就是星星也要給的道理,酒醉的言默怎麼會想那麼多有的沒的。

孔邱一愣,眼珠一轉,立即吩咐人照辦。

待刺客行遠,孔邱笑笑湊到言默身邊。

“此著甚妙。”

言默莫名其妙,只感覺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臉部抽筋了。

“姬宮衍在我們手上,自然就沒他什麼事了,瀨祭司的如意打的還真不錯。”

“不過現下姬宮衍已不在我們手上”那又有他們什麼事呢?釜底抽薪;妙哉妙哉。

“果然還是言老想的長遠;瀨故意把人失手送到我們這裡;無非就是希望我們和順、薺對上,現在這麼一來,孩子布在我們手上了,那麼一旦”一旦發現哪孩子並非正主;到時候瀨

孔邱笑的奸猾。

“大人醒了。”

黑洞(一)

該做的做;不該做的不做;該聽的聽;不該聽的不聽;該看的看;不該看的不看;這裡的人能爬到現今這個地位;誰人不通得這個道理;可、可眼前這個,這、這也太詭異了。

大祭司下,以三副座為尊,但這副座之中又首推墮、瀨兩尊座,要真按排序的話,墮先於瀨而入,其在祭司院中的地位可見一般,今日不僅姍姍來遲,更為讓人瞠目結舌的是,竟然身上還負了一位。

非背,非抱,整個可說是八腳章魚似的掛在身上。

礙於墮此時的臉色,眾人就是疑問撐破了腸子,也斷不敢多看一眼,多講一句的。

墮恨恨坐於椅上,可身上掛著個人,這如何坐的下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簡直氣殺人。

孔邱擦把汗,趕緊上前,想把言默掰下來,這不掰還好,這一掰人反而纏的更緊了。

要說纏也不盡然,只是這手裡緊攥著人家的衣服,怕被扯了衣服的自然怎攙著,這一攙自然而然就變掛身上了。

孔邱急的又是一圈冷汗,心裡叫著言默祖宗,還真會給人添麻煩,你說本是好好的,他怎麼就想不開把醉的糊塗的言黑帶到甦醒的大人面前,害的現今如此冷熱交加,上下忐忑。

你說這也怪不得他,誰曾想,醉的跟爛泥似的人,就那麼撲上去,扯了大人不放呢,該灌的也灌的,該折騰的也折騰了,可人就是掰不下來,要不是他剛救了大人一命,怕不把他的手砍了。

瀨看著掛在墮身上,黑色斗篷掩蓋的人,那流瀉而出的銀髮,就是現在死了,燒個十遍八遍,化成了灰,他也認的出來。

咬碎一口銀牙,憤恨轉身往前方黑洞而去。

看著腳下黑不見底的無底之洞,瀨拼命讓自己的意識集中於此,可,昨天的事老是這麼繞瀨繞去,磨禁了耐心。

“還真不知道你何時收了個新寵,竟然帶到這裡來了。”回首對上,笑的清風嫣然。

“哼,也不知道,是誰把三日醉隨處亂放,給貓兒偷了去。”這傢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