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扔掉了,不知道要有多傷心,還好那“聖品”他全吃了,得到草原大神和雪山女神祝福的他們註定要幸福生活在一起的,這次她回來,她會給他最華麗的帳篷,最健康的牛羊,最強壯的奴隸,最乖巧能幹的侍女,還要再多加些護衛,再丟一次,他可不認為他不會把人全殺光。
見到拓跋石對言默行禮,瀨和墮同時一驚,難道這人還真是他的岳父不成,但就是真的岳父也受不起他如此禮節啊,王,這片土地上最高的人,沒有任何人能讓他低頭。
瀨更加疑惑,難道是回報的訊息有誤,要不是回報的人現在還昏迷不醒,無法確認,他現在也不必這麼麻煩,當真是自己搞錯了,畢竟以拓跋石的身份和立場根本就沒有必要和墮一起來演這麼一齣戲,更何況拓跋石還有求於自己。
“真的?她在哪裡?”戲要做到底。
“她就在我的帳篷裡,等著我回去。”是啊,以後的每一天她都會在自己的帳篷裡,等著他的歸來。
言默嘴角抽搐。
“不過,我女兒什麼時候嫁給你了?”言默推開拓跋石。
“她已經答應嫁給我了,相信墮祭司大人也不會反對才是。”言罷,往墮看去。
言默黑臉,他又不是他爹有什麼理由反對,要反對也是你眼前的這個,看他幹什麼?
“自然,言先生千金能與壯士相配,本尊樂見其成。”拍拍手“著是本尊賀禮,祝壯士與雅兒姑娘百年好合,白頭到老。”
言默無語,還真把自己揭過去了?
難不成這拓跋石以為墮是自己的主子,只要主子答應了,自己著個真正嫁陪女兒的也要答應?
不過看這樣子,那墮祭司大人已經知道了拓跋石的身份不成?
不但知道了,還有意拉攏,墮端起酒杯,這個言黑帶給自己的驚喜還真不少,他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婿是什麼人吧。
於是乎言默被提到了主席,因為拓跋石並沒有表明身份,所以坐的是主席而非客席,可這一座,無疑言默就成了主方的重要人物了,見那焦櫟依然不死心的要上前把自己脈,言默偷偷取了一小果,掖於腋下,哼哼小樣,你有張良計,我就沒有過牆梯子嗎?言默暗中得意,這下看你還把的出來什麼。
果然那焦櫟眉頭越皺越深,深的不能再深了,就大嘆其氣,嘆道眾人都知道不好了,才漏出個笑容,強顏安慰道:“在下開個藥方,好好休息就無礙了。”
看這樣子誰都知道言默活不久了。
拓跋石和墮更是大皺其眉。
那瀨祭司與焦櫟耳語幾句,便告辭而去,拓跋石本欲帶言默離開,被言默以一大堆什麼知遇之恩未報什麼婉拒了。
“你可知道你那女婿是誰?”
“女婿?”言默故作無知。
“哎”那墮嘆口氣,隨即好笑的打量言默“本尊早就聽說蠻狄王為了心愛之人找上瀨,只求一卦,沒想到竟是為了你的女兒,好福氣啊!”
言默現在是真的一頭霧水了。
“那拓跋石也曾找過我,請我為他算出一人下落,我也答應了下來,沒想到竟然豪無結果,沒想到這次他又找上了瀨。”
卜卦?言默嘴角抽搐,別的他不肯定,但那瀨祭司絕對沒有算出來,否則自己不會還站在這裡。
“子不語怪力亂神,言黑向來不信此等言語。”
那祭司卻也不怪罪;“信則有不信則無。”這是一個從事宗教活動的人說的嗎?言默無語。
墮一把抓過言默手腕,把起脈來,你的脈象怪異非常,只是本尊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嚴重,也罷,這個你且服下。” 墮從袖中取出一物遞到言默手中,開啟,一丸類似山楂丸的東西躺在其上,聞聞啥味也沒有,不會真是山楂丸吧,言默想。
“這丹藥求之不易,難得非常,有延年續命之功效,百病可除,對你大有好處。”
言默一聽,怎麼感覺和江湖郎中買大力丸似的,再看看那實在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的藥丸,歷史上好像有不少皇帝死於丹毒,裡頭大概也含不少鉛吧。
“這可是本尊耗費無數藥材練就而成,今人與你也是機緣。”
言默一聽這話更不敢吃了,眼前這個祭司才多大,小毛孩子把名貴藥材摻合摻合就當仙丹了?是藥三分毒,自己身上現在藥已經夠多了,可真不希望再來點什麼中和作用,更不想來點什麼副作用,書上都寫了,不要亂吃藥,非處方藥劑更是要慎重,要是外人知道,言默現在這番想法不知道會不會吐血,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