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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敢問我等犯了哪條王法?你們憑什麼抓人打人還要殺人,如此草菅人命,還當什麼祭司。”言默大吼出聲。

“停”前方馬車突然停住,然後迴轉,言默被帶是前去,就見外簾捲起,只餘紗幕,隱約可見一人端坐其中。

那人在侍從耳邊低語幾句,就見二牛父子被帶了上來,隨知而來的還有一把椅子,言默一瞧,疑惑,怎麼自己的椅子跑到這裡來了?

“你可見過這把椅子?”車中人聲音清朗圓潤倒是好聽。

言默愣了好半天才知道人家是在問他,點頭“認識”怎麼可能不認識,那是他的椅子啊,作的時候還費了一番功夫呢,還好村裡的木匠手藝好。

見言默點頭稱是,那車中人身軀微動,言語也似急切了些“可知是誰人做的?”

“村東頭李木匠”好像有點偏離正題。

“你把人帶來我就放了那二人。”

言默莫名其妙;掃了圍觀的人一眼;警惕。

那人似是知道言默在想什麼;笑道:〃你只管把人叫來就是;本尊只賞不罰。”

“小人李耕見過祭司大人”

言默看去;人群中跪倒的那個不是李木匠還有誰;罷了;想這人應也不會騙他;是福是禍也容不得他多說什麼了。

“請祭司大人遵守諾言放了二牛父子。”

那祭司倒也沒怎麼在乎言默與二牛父子,只專注於帶上前的李木匠。

“到底怎麼回事?”言默扶著水牛離開,回首看那邊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你和二牛先走,我卻被事情耽擱了,怕趕不急就超了近道,又想著你沒那椅子也不方便,就隨手帶了上,沒想到走急了,你那椅子就從丘上滾下去,不巧驚了祭司的隊伍,我被帶上前去,沒想到才說了兩句話就被拿下了。”

“你說了什麼?”見那邊祭司好像賞了什麼東西給李木匠,言默鬆了口氣,看來真不是什麼禍事。

“那人說你那椅子怪異,你不是說外面都用這個的,我就那麼說了,沒想到才說完就被拿了,還說我什麼胡言什麼的。”

“言黑是誰站出來,祭司召見。”當先一人眼尖,一把把言默揪了出來,言默苦笑,早知道就不為了方便造整把輪椅出來了。

“原來是你”

“不知祭司大人召見所為何事?”

“那椅子是你所做。”

“那椅子是李木匠所做,小人只是出個主意而已。”

“是嗎?”

“本尊聽那水牛說,外面都用此椅?”

“小人家鄉此物卻是比較普遍的。”這可是大大的實話。

“噢?道是本尊孤陋寡聞了,你那家鄉想必還有不少東西吧”聲音突轉“來人把人拿下,帶回王都。”哪還有剛才半點慵懶。

言默還沒來的及驚訝就被人拿了下來,驚訝未去,依然被套了繩索,懸於車後。

人才

言默還沒來的及驚訝就被人拿了下來,驚訝未去,已然被套了繩索,懸於車後。

馬車一起;想也知道言默這個半身不遂的只能被死魚一樣拖著走;黃土道;碎石嶙峋;言默最後還是暈了過去;直照的太陽耀的人眼生疼。

他言默何曾受過如此皮肉之苦。

“醒了?”溫和的聲音在頭上響起;言默迷茫;好半天才看清周圍事物。

封閉的空間;華麗舒適的裝飾;只有不斷晃盪的感覺;提醒著他現在在車上。

而旁邊這個取水與他的不就是剛才把他吊在車後的變態祭祀?

見言默遲遲不肯接過;拿祭司也不惱;只是把杯子放在小几上;眼睛透過重紗望向窗外;樹木森森;慌草;城鎮;人群;護衛的人馬;什麼都有。

“祭司院;大祭司之下設有七副座;副座之下上祭司、中祭司、下祭司無數,普通祭司更下於下祭司卻是最普遍的人數最多的。”那人頓了頓,“普通祭司可以透過升級成為下祭司,中、上祭司,下祭司也可以成為中祭司,乃至上祭司,中祭司也是如此,可這些祭司中,只有上祭司可以成為副座,而大部分的副座是從一出生就存在的,從下面選上來的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言默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不過渾身象散了架一樣的他可實在沒精力反駁計較什麼,只這人不把自己扔下去怎麼都行。

“我以前是上祭司”言默愣,那這人的意思是他是那為數不多的人中間的一個?

“祭司大典每年年終舉行,大祭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