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爛。白皙的面板迸裂一道口子,湧出了一道鮮血琳琳的鞭痕。
靈兒傷口處傳來辣辣的疼,就像鈍刀割開了面板一般。疼的忍不住溢位了淚光。
胤禟用鞭子抵住她的喉嚨,含了一縷快意的笑意,道:“說,接著說啊!”
靈兒咬了咬牙,強笑著,嘴裡吐出的話像點著的炮仗一般霹靂巴拉的。
“你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靠山山倒,靠河河干,看雞雞死,看狗狗翻,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穿了人的衣服還是禽獸,你穿了人的衣服卻就叫衣冠禽獸。我看你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後天是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破驢子的,欠踹!”
從來沒有聽過這麼精彩精闢的罵人話,周圍獄卒有幾個都忍不出笑了出來,連胤俄也笑出聲來。
胤禟氣的滿眼通紅,狠狠的瞪著那些笑著的人,嚇得周圍那些人不由的低下頭,連呼吸都嫌聲大。
“好鋒利的一張嘴,爺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何時?”他話音落,拿著鞭子蘸著辣椒水狠命的往靈兒身上猛抽,無數條鞭子像暴雨一般落在她的身上,驟雨抽打地面一般,血飛水濺,迷瀠一片。
他狠狠猛抽打了一會,靈兒嘴裡慘叫連連,最終昏死了過去,身上的衣服爛成了一片一片,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和無數條鮮血淋漓的鞭痕,順著布偶一般的身體,往下滴著殷洪的血滴,整個人被打的慘不忍睹,房間裡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道。
胤禟打了半天也覺得累了,拿著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將鞭子扔在了一旁,吩咐道:“去提一桶冷水來,裡面多放點鹽!”
在一旁看好戲的胤俄遞了一杯茶給他,笑道:“九哥消消氣兒,跟個這個賤蹄子置氣不值當,不過九哥你下手真夠狠的啊,瞧你把這麼個如花似玉的人兒給打的!”
胤禟喝了口茶水,嗤笑道:“如花似玉,呵呵,她是有幾分姿色,你到提醒了我,一會爺就再給她添上幾分顏色。”
獄卒們按照命令,將靈兒綁在了一個十字木架上,另個獄卒提了一桶冰涼的鹽水過來,“譁”一聲兜頭兜臉全潑在了靈兒身上,將她澆得如落湯雞一般。
靈兒只覺得一個激靈,渾身上下都已經被冰水澆透了,從骨子縫裡直透出寒意來,兼著窗外有冷風灌入,立刻像被堆在了冰雪中,冷得全身發顫。
清醒逐漸的瞬間,她感到渾身若錐子刺疼一般地疼痛。她冷汗吟吟,不敢移動半分,因為只要她一動彈,那如刀劍磨在骨頭上的疼痛。鑽心似地釘進了她渾身的每一寸地方。
突然一陣溫暖襲來,她費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看四周的情況,刺刺的火光印在她的臉上,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一股煤炭的味道襲來,她心中問號加重,不得不艱難的眨開眼睛。
緩緩將遮蓋外面世界的眼簾開啟,只見旁邊的鍋子裡有未燃盡的煤炭迸出來,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鐵烙已在鍋裡燒成了紅色,胤禟緩緩走近,拿起鐵烙看了看。
他想幹什麼?靈兒心中驚怒交加,掙扎著卻發現她的手臂被成‘一’字開啟緊緊綁著,劇烈的疼痛好像是要把她碾斷拉碎,無論什麼地方都痛。於是死死地握著拳頭,忍受著這一切。
她看著胤禟逼近的腳步,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慌過,她寧願死了,也不要承受火烙的疼痛和恥辱。
胤禟緩慢的腳步,在靈兒的神經裡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煎熬,她滿臉溼膩膩的冷汗黏住了頭髮,狼狽的喃喃道:“你想幹什麼?你不可以的。”
胤禟根本不會理會她說了什麼,拿起燒的已經通紅的鐵烙直直走向靈兒。嘴角還掛著那絲陰狠。
“好一個花容月貌啊,即便狼狽至此,也依然掩不住那三分姿色,要是把這通紅的鐵烙摁在你這白白淨淨的臉蛋上,會不會給你添上幾分好顏色呢?”
看著越來越近的鐵烙,胤禟臉上的笑顏依舊,靈兒的心頭湧起的猛烈緊張和恐懼。
就在鐵烙離靈兒身子不到一寸的距離,靈兒突然開口,連的聲音都微微有些發顫:“九爺可要想好了,這鐵烙下去您可要承受代價的。”
“要挾我,就憑你麼!你知道不知道這整個四九城都沒人敢這麼跟我九爺說話,你這個蹄子接二連三的冒犯本爺,不整死你爺的‘九’字就倒過來寫!”
胤禟說著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欲將鐵烙狠狠在她的肩膀。
胤禩披著月白緞縐綢斗篷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看見這般讓他心驚肉跳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