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宣感覺自己的臉有些微燙,腦子裡也有些翁翁,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誰能告訴她她師兄這是受了什麼打擊,怎麼突然跑到她這裡來尋求安慰了!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經常和男性朋友勾肩搭背啊,為現在感覺如此的不自在,如此的不一樣,那感覺也怪怪的。她搖了搖頭,告訴自己,既然不知道,那就不往這邊想。
看著南宮寒俊挺的側臉,夏侯宣難免估疑,他這莫不是突然失戀了?亦或是被罵了?
南宮寒可不知道夏侯宣心裡的那些個猜測,要是知道免不了的又是一頓悶氣。
被南宮寒摟著腰,夏侯宣一時無法動彈,她雙手僵直著伸著,不解的問道:“師兄,你可是出了什麼事啊?”
這樣抱著讓夏侯宣覺得很是不舒服,她很想把南宮寒推開,可是拭了幾次無果後她便也就讓他抱著了,反正也就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什麼的。
只是她想不通的是,是什麼事情能讓這個大冰塊如此的傷神!
一陣陣馨香傳入鼻息,南宮寒覺得沒來由的一陣安心,這種感覺暖暖的,另他很是眷戀,捨不得放手。
可是他知道自己該放手了,這丫頭一路趕來怕真是累了。見夏侯宣也沒有拒絕他的親近,他心中的不愉一掃而光,隱隱透著肌莫名的興奮。
他壓下心中的高興,對著夏侯宣輕聲說道:“好了,我也該回去了,你早些歇息去吧。對了,見外人的時候還是穿正式點的好。我走了。”
南宮寒臨走時再看了夏侯宣一眼,見她一幅暈暈預睡的樣子,他不由得嘴角微勾,難得的好心情。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沒有看見南宮寒,但是見著了影,影領著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到她的面前,對她說道:“夏侯少爺,這是我家主子給你找的嚮導,我家主子說既然來了就好好玩,客棧住膩了隨時歡迎你們來王府。”
夏侯宣看看影,又看看這個所謂的嚮導,然後輕輕的回道:“如此我就多謝師兄的好意了,你回去告訴師兄,就說我知道了。對了,師兄這陣子沒出什麼事吧?”
想起昨晚南宮寒的不正常,夏侯宣還是向著影打聽到,她明亮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影,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
呃影心下疑惑,忍不住的抬起眼來,正好和夏侯宣打量的眼神對了個正著,他無不奇怪的反問道:“不知道夏侯少爺如此一問所謂何意呢,主子最近還好,勞您掛心了。”
他心中悄然感嘆,好一雙靈動的眼眸啊!難怪連自家那座冰山都給吸引了。
“哦”夏侯宣輕擊著桌面,輕輕的應了一聲,聲音拖得有些長,也不知道她是信了還是沒信,反正從她的臉上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如此你便回去替我謝了你家主子,說待我有空了自會帶著大家去王府看望他。”夏侯宣揚著清清淺笑,聲音如玉。
影應聲走了回去。
赫連國暗香居。
一華衣麗人緊皺著秀眉,對著她面前一俊朗的少年說道:“是說於麗城山莊的那些人有關,你可有查清楚了?”
查來查去竟然查到了他們的頭上,這不會是巧合吧!梓憂有些不能消化這個訊息,如果,如果這個東西真的在魏凡的手上,那她還如何去拿?
可是不把東西拿到手她無法與父親交待,更無法救出母親。她該怎麼辦?
“小姐,我們已經查清楚了,最後帶著楊宰相的一批人與麗城山莊的人有過接觸,是他們,八九不離十了。”
子川雖不知梓憂與夏侯宣的淵源,但他敏銳的觀察到了兩人的關係不一般。不說別了,就說上次綁架的事,小姐不過是被人請去做了一天的上賓,並無任何不妥之處。
梓憂心思沉浮,思想來回的作著爭鬥,搶還是不搶?越想頭越痛,忍不住她用手使勁敲了敲頭。彷彿這樣能減輕腦袋的疼痛似的。
“小姐,你沒事嗎?”見梓憂無異於自殘的方式,子川眼神一緊,一臉擔心的問道。
梓憂右手無力的揮了揮,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沒一,對了,那你可有打聽到他們現下在哪裡?又做了些什麼?”
“小姐,據最新的探子來報,麗城山莊一行人已經出發去了南宮國,好像剛到都城。不知道小姐接下來有何打算?”
子川雖心中仍然擔心不已,但他早已學會了掩藏情緒與掩飾情緒,梓憂根本無法發現端倪。
梓憂深思了一陣子,腦海裡是一陣激烈的鬥爭,然後,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她微低著頭,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