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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怎麼會疼呢?”顧子焉揪著比了比,讓季慎猛地抽了一口冷氣,只聽她說道,“怎麼長得跟小師弟的不一樣,是腫了麼?”

顧子焉一看季慎額上開始冒汗,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弄疼了他,連忙放輕了力道,似是安撫般輕輕揉了幾下。擔憂道,“師叔,你沒事吧?”

“我沒事”季慎身子一顫,硬是忍下了想要釋放的衝動,拽緊被單的十指,因用力收緊而泛著白,眼底洶湧著駭人的情/潮,卻未加制止,似是期待著她的下一步。

大約半柱香的時辰後一道淒厲慘叫回蕩在夜深人靜的齊府,仿若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

不遠處的涼亭下,趴在石桌上的沈璃立馬驚醒,戳了戳睡眼惺忪一臉迷茫的傅安,勾起一抹猥瑣的笑道,“成了,我們回去睡吧。”

“不看好戲了?”傅安打了個呵欠,想到她之前說的問道。

“事實證明師叔果真是個禽獸。”那條髮帶還真用上了,沈璃咂巴了下嘴,搖頭晃腦地說道,顯然是為有人感同身受而幸災樂禍。“想當年師姐頭一回喝醉,是我扛著回的房,結果師姐不安生,我就順手拿了條髮帶將她那不安分的手給綁在了床頭,結果綁鬆了我被師姐綁在床頭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整整折磨了一夜”

說著停頓了一下,揚起一抹同情的表情,斷定道,“師叔應當比我更悲慘才是。”

師姐的求知慾在醉酒後被膨脹數倍,能讓師姐好奇的不多,比如師父的兇器論

“唔。”傅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皺了皺眉問出了心中的疑慮,“師姐,那是先有雞呢還是先有蛋?”

“”沈璃一巴掌直接拍暈了他,撿起地上的節操悠哉回了房。

而東廂的客房內,熱氣氤氳,只有一人低低地喘息聲。

“師侄,別擼了,要擼壞了。”季慎的聲音裡染上一絲絕望,顧子焉仍坐在他身上,一手扣住了他那隻未被束綁的手,老二在寒冷空氣中抖了抖。

“這東西怎麼是兇器,不疼啊?”顧子焉發出第一百五十遍的疑問。

“”我疼,我真的疼,季慎淚目。

“師叔,它怎麼好像更腫了?”

“”

長夜漫漫,欲/火焚身的某人暗暗立誓,總有讓你疼的一天!

月影橫斜,有一抹黑影極快掠過院子,閃入了還亮著燭火的書房。燭火拉長了來人的身影;映在窗上格外顯眼,正翻閱書籍的齊太傅驀地抬眸看向他,面上倒沒有一絲詫異。

“小世子別來無恙。”撥了撥油燈裡的芯子,讓屋子更亮堂了些,齊太傅這才悠悠開了口,仿若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一別數年,看到齊太傅安好小王也就放心了。想當初小王與小皇叔為了一件西洋玩意兒爭執不下,若非太傅調停,恐怕要讓家族蒙難。說來慚愧,竟一直沒有找到親自道謝的機會。”夏興安漫不經心走到桌子前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清冷的語調難得地透著一抹熱絡。

一身漆黑的袍子;金絲線勾勒的邊緣;衣袂處繡著極為精緻的繁複花紋,身形修長俊逸;似乎是介於男人與少年之間;但又帶著明顯的危險氣息。

齊太傅暗中打量著他,莫名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這少年比之年幼時還要陰鬱了幾分,更是讓人難以捉摸。“世子言重了,老夫分內之事何須掛在心上。現如今老夫已辭了官,還能在臨終之前見上世子一面,已是心滿意足了。”

聽懂了他言下之意的夏興安勾起了唇角,垂眸斂去墨瞳中的光芒,低笑著開了口,“齊三小姐美名遠播,曾聽小皇叔說尋個適當的時候要接三小姐入宮。老太傅這輩子的榮華還未享盡,怎可說這等洩氣話。”

齊太傅握筆的手一頓,一點墨黑迅速地在宣紙上暈染開去,成了汙點,面上的表情閃過一抹惶恐。

夏興安斂去了嘴角的笑意,倏地黯下了表情,有些猶豫道,“小王深知太傅心性,必然不願女兒入那是非之地,便也有心想幫太傅一把。搶在皇叔之前表了心意,定了親,兩年後再來迎娶,到時任憑太傅作主。”

這話已是暗示地相當明顯,齊太傅擱下了筆沉吟片刻,看向了暗影下的人開了口,“若世子願意迎娶小女,乃是齊府榮光,日後若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但說無妨。”

“小王只想要這府上一件東西。”夏興安聞言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淡笑,逐字道,“天心玦。”

齊太傅驀地怔住,;雙眸中綻出一抹驚駭,半晌後才找回了聲音,陡然蒼老了幾分,黯然道,“那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