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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著怎麼那麼不對勁呢?

“這是因為春、藥的緣故所以我們對吧?”

季慎點頭。

“這種事也叫做雙修吧?”

“算是吧。”季慎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遲疑道。

顧子焉點頭,然後恢復了淡定神色下了床,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正色道,“師父說雙修是門邪門的功夫,少練為妙,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

季慎腦海裡炸開一道響雷,雷得是外焦裡嫩,含恨咬著被角將它當作了某個誤人子弟的魂淡師兄,邪門你妹啊,你這個一輩子都沒雙修過的二貨青年懂毛線啊!

而這廂顧子焉穿戴整齊,回頭看了一眼在床上糾結打滾的師叔抽了抽嘴角,無奈道,“師叔別玩了,下去用早膳吧。”

“”你妹啊,這麼雲淡風輕的語氣是腫麼回事啊!掉的是貞操又不是節操為毛這麼淡定啊,為毛他會有被強上的自己,被始亂終棄的也是自己的錯覺啊!這是腫麼回事啊季慎內心凌亂萬分,不甘心地咆哮著。

驀地眼角餘光瞥見顧子焉朝著門口走去,季慎一頓,蹭的一下從床上起了,急急忙忙地往身上套了件衣服追了上去,萬分盪漾道,“官人,你去哪兒,等等奴家啊”

顧子焉的身子一僵,攥緊了袖中藏著的十八摸,愈發加快了腳步。

一樓的大廳裡,兩個正啃著包子的不約而同被噎著了,搶著茶壺倒水喝。待顧子焉入了座,傅安才撫著胸口緩過來,頗有些奇怪地瞥了一眼隨後到的師叔,開口道,“師叔你的眼神好□”

“不是一直都這樣?”憐荀來回瞅了幾眼,再看季慎春風得意的模樣自然知道是得手了,作為同黨,頗有些愧疚啊。

傅安點了點頭,又搖搖頭,開口解釋道,“是比往日還要□。”

“是麼?”季慎挑了挑眉,在顧子焉身側入了座,綻出一抹妖孽笑,視線直勾勾地盯著顧子焉,惹得後者不自在地退了退,埋頭啃包子。

傅安說不出這二人有哪裡古怪,但就是不對勁兒,就多看了兩眼,隨後突然想起昨晚聽到的動靜,湊近了顧子焉低聲道,“師姐,這客棧不能住了,大晚上老是有老鼠吱吱叫,還有貓兒□的聲音,動靜也太大了。”

“噗”顧子焉猛地被嗆著,噴了傅安一臉的包子屑,不停地咳嗽著。沒記錯的話,傅安的屋子在後院臨近他們那間房

季慎眯起眸子,唇角笑意愈發深厚,淡然道,“人在江湖走,就要適應江湖的環境,咳咳,你們遲早會習慣的。”

顧子焉眼疾手快拿起個包子立馬堵住某朵好奇心氾濫的蘑菇,岔開話題道,“這外頭怎麼那麼熱鬧,你們想好今兒個做什麼沒有?”

“唔唔唔。”傅安嘴裡塞著包子,掙扎著開口道。

憐荀較為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將桌子上的包子挪了位,免得被殃及。視線一轉,落在外頭又一次巡邏而過計程車兵,嘆了口氣道,“聽說昨兒個有艘畫舫著了火,整個都燒成了灰燼,畫舫上的是嵩山派的人,連骸骨都找不著了。現在全城戒備,哪裡還能出去玩兒呢?一些名門正派的頭頭都收到了風聲,是有預謀的暗殺,人人自危。”

季慎與顧子焉皆是神色一變,只是季慎遲疑了一瞬,想著是那二人之中誰下的手。在尚春園聽到的零星字眼,追緝兇手怎麼會到那兒?

“我去看看。”顧子焉沉不住氣,提劍就要往外走,卻被季慎一把拉住。

“照憐荀所說畫舫都燒沒了,你過去看也於事無補。依我對蕭掌門的認識絕沒那麼容易就死了,目前能傷的了他的沒幾人,畫舫被燒了,說不定人逃出來了呢。”禍害遺千年,季慎心底暗忖著那老傢伙不會這麼快就被折騰死了吧?

忽然一個衣衫襤褸的乞兒跌跌撞撞地衝進了客棧,小二高聲嚷嚷著要趕人,卻被他靈巧閃過徑直到了顧子焉那桌前,抓起桌上的包子就啃了起來。

“哎,你這人”傅安一下跳了起來,看著那一盤子包子都沾上了黑乎乎的爪印,炸了毛。

季慎倏地按住了傅安,細細打量著這人,眼中掠過一抹暗光。在小二上來趕人前出了聲,“這位小兄弟只是餓了,就讓他吃吧。”

“可是這影響我們生意啊。”小二不滿地嘀咕著,狠狠瞪了那乞兒一眼。

一屜熱騰的包子從廚房端了出來,那乞兒忽的跳了起來,伸手奪過廚娘手中的籠屜衝著外頭奔了出去,季慎隨之動了身子,在小二的叫罵聲中追了出去。

顧子焉一愣,察覺那人的身形有一絲眼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