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是一直在御書房。
皇后娘娘看著嫋嫋升騰的薰香,心裡卻波浪起伏的,光兒讓她早做盤算,她要如何去盤算,皇上的心思,她又能猜對幾分。暫且不說帝王威嚴,單論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皇上怕是不會放手的。後宮又要不得安寧了,罷了,鬧騰去吧,鬧騰的再大,也是皇上自己個招惹的。
鳳凝月反而成了最冷靜的一個,該吃吃,該睡睡,從她的臉上找不出一絲的焦慮。所以楚流光悄悄的在軒轅焱耳邊說,“你孃的心理素質真好!”
“心理素質?”雖然沒聽這個詞,但是軒轅焱細想來,也知道這丫頭指的是什麼。
“對了,你有個侍衛不是跟神殿的當家花魁很熟悉嗎!”
得,終於扯到她身上了。
“你說十三啊,他跟藍若兒打的火熱呢,幹嗎,走後門訂位置啊!放心好了,皇上逛花樓,哪個不長眼的敢跟皇上爭!”
軒轅焱寵溺的輕捏了捏楚流光的下巴,“這張小嘴,真是該罰!”
楚流光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這男人擺明意有所指,說完話那惑的目光還在她身上轉了一圈。
“神殿是飛舞宮的產業,皇上駕臨,不知那位宮主會否現身?”
楚流光嘴角輕抽,天剎盟那麼本事,自然不會查不到“神殿”的幕後是飛舞宮,她的小心肝顫了顫,就像做了壞事的孩子,等著家鄉訓問呢。而軒轅焱接下來的話,的確把楚流光驚的不輕,也再次領教了這貨高竿的分析能力。
“飛舞宮,飛舞,流光飛舞”
靠,不待這麼玩的,醉人的目光看著她,嘴裡的話卻怪嚇人的。
“什麼啊!”楚流光怨聲道。
“當年,我去鎮國公府玩,見花園裡的一棵大樹上搭了個很奇怪的東西,楚璃說那叫樹屋,是他妹妹的藏寶地。我一時好奇便上了樹屋,裡面擺放了好些書,其中一件東西吸引了我,一塊精心打磨過的石頭。”回憶中,軒轅焱嘴角漸漸勾揚,只是看楚流光的眼神中多了些許戲虐還有威脅的味道。接著又說道,“那塊小石頭一面刻著流光,另一面刻著飛舞。”
楚流光心裡咯噔一聲,這是要她表態呢,死枉!
“流光,飛舞,我當時就在想,一定是兩個人的名字。其中一個叫楚流光,另一個叫飛舞。時隔這些年,我一直很想知道那個叫飛舞的人是誰,是女人,還是男人!”最後的二個字絕對是從軒轅焱牙縫裡擠出來的。
某人開始哼哼嘰嘰起來,要不說還是人家親王爺善解人意的,又給了提示,那個叫飛舞的,不會跟飛舞宮有什麼牽連吧。聽說飛舞宮宮主好色,宮中美女如雲,簡直比皇上的後宮還熱鬧,也就是說,那個叫飛舞的是男人嘍!
“我怎麼聞著有股酸味啊!”楚流光小聲說道。
軒轅焱笑,“光聞到酸味,沒聞到火燎味?”
“嘿嘿,沒!你瞪我幹嗎!”
“你說我瞪你幹嗎!原來飛舞宮主一早就認識我家乖寶兒,那塊小石頭不會是你們的定情信物吧!”
“軒轅焱,你想像力太豐富了吧。”
“嫌我想多了,那你說給我聽聽!”
楚流光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腦是什麼長的,他爹孃的事還不夠他煩的,竟能分出心思扯出這些,還想的頭頭是道。
“那個,其實這事,我也沒想過要瞞你的,尤其你都將天剎盟的事說給我聽了,我尋思著吧,本著坦誠的原則,怎麼也得跟你說一說,誰知道皇上橫插一腳,把我的計劃全打亂了,後來我就想吧”
“說重點!”軒轅焱不客氣的打斷。
狠白了軒轅焱一眼,楚流光輕咳了聲,擺出一幅正裡八經的樣子,“飛舞宮是我的,我就是飛舞宮宮主!”
她說的多麼認真,多麼鄭重,這男人卻笑了,笑容裡還流露出太多的怨念。
“噯,你不會以為我信口開河吧!”
“不是信口開河,也是為了隱瞞那個男人的身份!”
那個男人?“你說飛舞?”
“不是他還有誰?”
“我說親王爺,您平時腦袋可是挺靈光的,怎麼現在一根筋了,飛舞一定是個男人嗎,這世上一定有這個人嗎!”看軒轅焱劍眉輕動,楚流光態度越發的盛氣凌人,這叫從氣勢下壓倒敵人,必須地,要不然,不得被軒轅焱吃的死死的。
“那石頭墜子是我自己刻著玩的,你怎麼不把這四個字合在一起唸啊,流光飛舞,你不覺得這是一種美到極致的意境嗎。感情我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