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看天空,日光炙熱的照在兩人頭上,不知不覺,現在估計已經十一點多了,吃過午飯後,兩人就往魅香樓走去。
站在魅香樓門前,夜晚喧吵熱鬧的魅香樓白天十分清靜,只有龜奴在門前打著盹兒,明月轉頭躊躇問道:“怎麼辦?還沒開門呢?咱們是在這等,還是幹嘛?”
“把他叫醒。”黎君說著走向正在打盹的龜奴,輕輕拍了拍鬼奴的肩膀說道:“別睡了,醒一醒。。。”
“誰啊?打擾小爺我好夢。”龜奴揉著眼睛抬頭看著兩人,身材有些瘦小,衣著普通,其中一人五官清秀,只是臉上的斑點影響了整張臉的美觀,有些礙眼,另外一人,眼睛清明,只是臉上的兩撇鬍子顯的此人十分猥瑣。
見龜奴醒過來,黎君拱了拱手微笑道:“是這樣的小哥,我們找你們媽媽有事,”說著緊張的往四周看了看,附耳在龜奴耳邊輕聲道:“是個掙大錢的法子,還請小哥能夠通融通融,讓我們見上媽媽一面,事後好處定少不了小哥的。。。”說著把手裡的一兩銀子遞給了龜奴。
龜奴低頭掂量著手裡的銀子,心裡想道,在魅香樓混了好幾年了,還沒碰這麼奇怪的人,找媽媽能談事情?還有什麼賺錢的法子,不過,魅香樓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妓院,還沒人膽敢在魅香樓的地盤撒什麼野,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跑跑腿通報一聲,媽媽見與不見也與自己無關,白得了這一兩銀子也無妨,想到此龜奴抬頭諂笑道:“兩位請稍等,容小人進去通報一聲。”說完轉身跑進屋裡去。
“人家不一定會喜歡聽我們的歌,萬一被她發現咱倆是女的,那不是慘了。”明月有些擔憂說道。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們也快沒錢了,也只有這個法子來錢最快,龜奴來了,別說了。”龜奴漸漸走過來,黎君上前兩步微笑說道:“小哥,不知道媽媽可否願意見我們?”
“快請進來吧,媽媽在後院等候。”龜奴微笑說完轉身引領我們進去。
進入大廳,四周觀看,一樓大廳有個舞臺,估計是表演用的,下面擺著幾張酒桌,二樓是房間,大廳內富麗堂皇,奢華精雅,那天黎君偷偷跑進來躲藏,到也沒仔細看。
穿過走廊,青石板路,兩邊青藤繁花環繞,隱隱有幾聲琴聲傳來,柳樹下,石桌圓凳,坐著一位身材略微豐滿,淡白牡丹繡於胸口,豔裙紅衣,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側面看去,五官精緻淡雅,低頭輕輕喝了一口茶,手裡的茶杯輕輕的放在桌上,側頭打量著我和黎君,眼裡閃過一絲精光,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兩位小姑娘,不知道找魅衣有什麼事情?”
明月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這樣也能看出來,黎君瞭然的微笑道:“媽媽好眼力,是這樣,我與令妹相依為命,兩人生活在一起,父母早死,奶奶也在數月前病喪,姐妹二人,哎。。。”說道這,我低頭裝作擦了擦眼淚,又假裝強顏歡笑的說道:“我們並無一技之長可養活自己,唯有偶得幾首佳曲,還望在媽媽這裡有我姐妹二人的棲身之地。”
魅衣不作聲,伸手拿著茶杯輕輕啜了一口,眼裡閃過算計,略微嚴肅的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這魅香樓是什麼地方麼?我這的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們的模樣也不是傾城之姿,不缺你們那什麼佳曲。”
見老鴇這麼說,明月有些擔憂的拉了拉黎君的衣袖,伸手拍了拍明月的手,微笑的說道:“媽媽說的是,只是我們姐妹二人的曲子,整個塵國估計都沒有人聽過,也沒人會唱,不知媽媽可有興趣?”
魅衣有些驚訝的站起身來問道:“當真?”
“當真!”黎君微笑道。
“那就請姑娘先唱一曲,媽媽我先飽飽耳福。”魅衣喜不自勝,慢慢坐了下來。
“是。”黎君道。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黎君明月兩人在前世就是排擋歌手,唱起來感情韻味遊刃有餘,魅衣有些沉醉於歌曲,眼裡驚奇看著兩人,一曲完畢,黎君福了福身子,魅衣站起身拍了拍手,一臉喜色的說道:“果然是天偶佳曲,把媽媽樓裡花魁都給比下去了,你們還會唱多少首歌曲?”
見老鴇這麼說道,看來事情差不多了,黎君微笑說道:“媽媽繆讚了,不多,幾十首而已。”
魅衣微笑的點了點頭:“你們有什麼要求?”黎君心裡閃過驚訝,面上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們每三天才上臺表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