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雪,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撕心裂肺的痛楚蔓延四肢百骸,傾雪的指甲深深陷入男人背後的肌膚中。
永遠,好虛幻的詞彙
“你混蛋!”想要推開他的胸膛。
“女人,本王恩准你,以後可以囂張罵人。”
強忍慾火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南宮煜,你變態,混蛋,王八蛋”
釋放了身體的壓抑,南宮煜一個深吻堵住了噪音源頭。
女人,罵人的機會有的是。現在讓本王先教會你,如何做一名真正的女人。
從來沒有女人,不對本王臣服。不管你來自何方,都註定是本王的女人。
不愛?本王也不相信那種東西。在本王身邊陪伴就好。
暖風拂動御榻帷帳垂曼,撩起一室春光,瀲灩滿屋嬌吟粗喘。
欲,正濃。
情,未滿。
她的男人6
不愛?本王也不相信那種東西。在本王身邊陪伴就好。
暖風拂動御榻帷帳垂曼,撩起一室春光,瀲灩滿屋嬌吟粗喘。
欲,正濃。
情,未滿。
雲雨過後,南宮煜輕撫著傾雪潮紅的面頰,原本淡漠的眼神多了幾分沉思。
“朕相信了,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他月昭國的女子,不會在激情迸發時咬牙捍衛那該死的“女性尊嚴”。
女性尊嚴?那到底是個什麼該死的東西?
竟能讓這初嘗雲雨的少女,把紅唇咬到出血也不受他言語的掌控。
傾雪表情淡漠,望著眼前把自己緊摟在胸膛的男子。
胳膊給她當枕頭,胸膛給她當港灣。
強迫自己的面頰緊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能清晰的聽到他有節奏的強壯心跳聲。
這個叫南宮煜的男人,這個輕撫著她面頰的男人。
成為了她實質上的男人
卻是和愛無關、相隔了兩個時空的人。
一抹淡淡的輕愁覆上明眸,氤氳了一層朦朧水霧。
這場怪誕離奇的邂逅,這份無處寄託的虐戀情思,最終的最終,面對的都將是別離。
撐起手臂,渾身痠軟的感覺令她皺了皺眉。
南宮煜伸手扯過那件搭在腰間的皇帝睡袍,把坐起的小人整個包裹。
“陪朕說說話,不準離開不準逃。”
某女以為他慾求不滿,終於不堪其擾,憤憤的推開南宮煜的胸膛怒吼:
“縱慾傷身,你還是保護好你這準備君臨天下千秋萬代的帝王龍體吧!我不奉陪!”
“哈哈哈,你是第一個在這種情況下告訴朕要保重龍體的女人!哈哈哈”
南宮煜破天荒的大笑出聲。
傾雪怒:“你笑P啊?反正我要下去!”
身體突然被大手環圍住,南宮煜霸道的聲音不容拒絕的響在耳畔:
“朕不碰你便是,但是現在不準起來。給朕乖乖躺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傾雪疑惑皺眉,不知道他“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是何意。
心中隱隱又浮現出黑社會環境薰陶下的男女運動後的經典場景——
男人完事就閃人。惟恐女人要求多留一分鐘
可這南宮煜
朕的女人1
可這南宮煜
先前傾雪誤以為他是那種狂要不止的色胚,所以找藉口想跑。
可他卻說不碰自己,仍要堅持賴在床上。
若是晚上,會聯想到溫馨的相擁而眠,可這大半天的
怪癖,絕對是這個暴君的隱私怪癖!
傾雪正天馬行空的對南宮煜亂扣帽子,私下腹誹。突然聽到宮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秦公公,本宮要求見皇上,本宮要找皇上為臣妾做主!”
高亢尖利帶著哭腔的女高音,不是那位被傾雪掌摑的麗妃又是誰。
傾雪睜大眼睛,有些詫異的望向南宮煜:“她還真的找來了,我掌摑了她幾巴掌而已。至於麼?”
南宮煜把她摟入懷中,輕輕啃噬著她粉嫩的耳垂:“別理她。”
宮外秦公公驚慌的聲音傳來:“麗妃娘娘,您不能私自闖宮。皇上在休寢,不準外人打擾。”
麗妃憤憤道:“皇上在休寢,那個女賊呢?打了本宮後她躲到何處去了?
不是說她住在皇上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