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肉遠遠走了。
傾雪對著他消失在迴廊轉口的身影,狠狠的往地上唾了口唾沫。
“我呸!精蟲上腦的白痴。你丫敢帶著溫柔來,姑奶奶我就敢給你割了當香腸餵狗!”
暴君,本小姐挑了你的天牢3
傾雪縮在那陰溼牢房中,百無聊賴的盯著對面的犀利兄。
“喂,你是真傻還是裝瘋?你和皇后有什麼關係?
是不是南宮煜那個混蛋把你關押在這裡的?”
實在無聊的很,既然有打算和南宮煜卯上了,不如多挖掘點宮廷八卦。
記得這人聽到麗妃說皇后的時候,發瘋般的抓狂暴躁情景
對面犀利兄痴呆般的眼神,木然的望了她一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雙膝盤起,面對著傾雪,姿勢和神態都十分怪異。
如果給他颳去頭髮,披上袈裟,點上戒疤。儼然是一位打坐姿勢標準的僧人。
傾雪見他沒什麼反應,惡作劇般的對著他大吼:
“皇后、皇后、皇后!南宮煜、南宮煜、南宮煜!”看你再沒反應?偏偏不信邪了!
對面的犀利兄仍然一雙死魚眼直視著她。
傾雪火了,站起來伸手指著僅僅相隔三四米的犀利兄怒叱道:
“你丫一定是裝瘋賣傻!你再不說話,我就放棄拉攏你這個戰友了!
我要和南宮煜開戰,你要是想入夥,就給本姑奶奶吱一聲!”
犀利兄翻翻死魚眼,仍舊像個丐幫弟子雕塑,崴然不動。
傾雪失望了,看來他真的是被關押的瘋了。
遠遠地,那名胖侍衛和兩名同僚走了過來。
胖子走在前面,兩人跟在後面。從服飾上分辨,胖子估計還是個嘍囉中的小頭目。
“女犯慕容傾雪,押送武泓殿侍寢!”
胖子儼然一副公事公辦的威嚴嗓音宣佈著,其餘二人忙著低頭開牢門。
傾雪故意緊緊盯著胖侍衛,卻見他臉上肌肉各種抽搐,
對著傾雪擠眉弄眼化妝表情豐富的眉目傳情
胃裡一陣乾嘔,傾雪臉上卻擠出一個如花笑靨,
沒有出聲,櫻唇卻清晰的做出了“等著我”的口型暗號。
侍衛押著她往外走時,對面牢房中的犀利兄卻突然間從地上跳起。
用手腕上的鐵鏈瘋狂砸著牢房柵欄,喉中發出憤怒的嘶吼:
“瞎!瞎!瞎!啊”
邁著前行的腳步,傾雪沒有回頭。
“殺麼?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殺了他的。”
暴君,本小姐挑了你的天牢4
武泓殿。南宮煜黑著臉瞪視著秦公公。
一雙黑曜石般晶亮的眼眸,噴薄著盛怒的火焰。
“你給朕解釋下,今日侍寢嬪妃,為何還不是麗妃?”
秦公公把頭低的不能再低,鼻尖上沁出細密的冷汗。
本就有些尖細的嗓音,此刻受到嚴重驚嚇,更是變得高亢彆扭。
“皇上恕罪!奴才沒用,奴才失察!
奴才以為麗妃娘娘糾結了其父,今日在朝堂上衝皇上發難,皇上定會不喜!
所以這才沒有翻麗妃娘娘的牌子!請皇上明鑑!”
慕容傾雪被侍衛送回武泓殿,又被湘兒帶著去浴室,懷著無比糾結的心情,
‘享受’了一個水溫適度、花瓣飄香的‘虐前浴’。
再被湘兒帶回寢宮時,就看見了這場南宮煜的發飆戲碼。
更讓她意外的,是瑟縮站在秦公公身後,那名被錦被包裹住的嬪妃。
肌膚勝雪,冰肌玉骨,表情淡漠。
因為被南宮煜的完全無視,並不屑,眼神中劃過一絲瑩瑩欲泣的哀傷。
“淑妃娘娘?難道今晚侍寢的是淑妃娘娘?”傾雪倍感意外,驚慌開口。
這般高傲美麗的女人,不應該被南宮煜那混蛋壓在身下那樣殘忍的對待。
南宮煜見傾雪到來,怒火更是飆升了一個級別。
對著噤若寒蟬的秦公公吼道:“還不快滾!把麗妃給朕帶來?”
傾雪一個腳步上前,擋在秦公公身前,對著咆哮陣陣的南宮煜反唇相譏:
“你明明自己神經幹嘛把氣撒在秦公公身上?他有錯麼?
本來侍寢翻牌子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幹嘛吩咐秦公公幫你翻?
你當著淑妃娘娘的面,吼罵著帶錯了要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