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還有個兄長?她,此刻一定很思念家人吧?
如果真的如她所說,她來自於另一個時空國度,她的父親和大哥一定也在擔心她的安危。
這笨女人,昏迷睡夢中在想家。心裡,突然掠過一絲憐惜輕痛。
憐惜的吻上瑩白如雪的柔嫩肌膚,南宮煜輕聲承諾:
“女人,在你回家之前,本王保護你”
朕的女人8
83她是朕的女人8
憐惜的吻上瑩白如雪的柔嫩肌膚,南宮煜輕聲承諾:
“女人,在你回家之前,本王保護你”
傾雪未動,朦朧中從鼻息間發出一絲含混囈語。
南宮煜視線迷離,心神如同中蠱般,貪戀沁聞著她身上與眾不同的少女馨香。
“女人,你是我的。本王不會放你離開。哪怕你父兄來接你,也不行。”
朦朧中,傾雪感到身體傳來陌生而又恍然熟悉的炙熱。
那種炙熱中夾雜著深深的渴望和隱秘的羞恥感,有些疑惑,有些陌生。
渾噩朦朧的意識,突然從甜蜜的夢靨中甦醒。
這樣對待她的,不會是哥哥。不會是那個寧靜如水的少年。
這個點燃她身體渴望的溫熱軀體,是暴君南宮煜!
殘存的意識,抗拒的扭動著嬌軀,想要掙開男人熱烈的索求和佔有。
“走開!你不愛我,不要碰我”
沉溺在慾望海洋中的南宮煜,聞言後劍眉聳動。
“愛?那是什麼東西?本王現在就在愛你,要你就是愛你”
身體的虛弱,傾雪掙扎無果。眼角流下晶瑩的淚滴。
南宮煜停下動作,輕輕擁她入懷,大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聲音裡多了分溫暖:
“女人,不準哭!本王不懂你要的愛是什麼,本王要你,不會讓你父兄把你帶走。”
傾雪抬手抓住臉旁的那隻大手,對著手背,用盡生平力氣狠狠的咬了下去。
這混蛋竟然不放她走,這混蛋竟然趁人之危在她生病的時候也不忘記強佔她的身體。
所有的誤解和恨意,以及那種不能回家渴盼親人的委屈,全部發洩在了潔白皓齒上。
“啪!”清脆的一巴掌,打在了傾雪臉上。
“賤人!竟敢咬朕!”從來沒有人,敢對他不敬。
容忍得了她標新立異的罵人,卻無法容忍她的人身攻擊。
望著手背上流血的兩排齒痕,南宮煜的聲音寒若極地冰川:
“本王待你比對那些賤人強多了,你竟然敢咬人!你到底想要什麼?”
傾雪因為發燒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腦,被南宮煜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下之後,
更是疼痛欲裂。
朕的女人9
傾雪因為發燒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腦,被南宮煜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下之後,
更是疼痛欲裂。
緊咬下唇怒視著南宮煜,聲音清泠而悲愴:
“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童話愛情。
你這種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暴君,給不起。
就算你整日把我壓在床上蹂躪致死,我也不會愛上你。
因為,你這種只把女人當肉枕洩慾工具的男人,不會懂愛,也不配懂愛。”
說完後,因為身體的不適,和被南宮煜再次佔有後心裡覺得噁心。
胃裡一陣翻湧,趴到床邊嘔吐了起來。
南宮煜被她從肉體到人格連續攻擊,氣的失去理智,一腳把她踢到床下。
指著離龍榻兩三米遠的地面大聲吩咐道:
“來人!給朕在那個角落裡,為這賤人加上一張床!
再去隨便傳一位賤人來侍寢”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朕平生第一次幫別人喂藥。
她不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就罷了,竟然罵朕不懂愛!
一生一世一雙人?朕是一國之君,怎麼可能一生只看著一張臉就寢!
女人,果然都是賤人。只不過賤的方式不同而已!
聽著他的咆哮,傾雪擦拭著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忍著全身痠痛從地上爬了起來,在表情擔憂欲泣的湘兒攙扶下,緩緩走到了寢宮外殿。
床,很快架好。鉚釘結構的雕花木床,宮廷中很常見的那種。
面積不大,僅容兩個人相擁而眠,睡傾雪一個,完全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