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噙著淚花,衝他綻放了一個絕美笑靨:
“那好,回國後,我會找機會告訴老爸,我一定要嫁給你。只嫁給你。”
她那帶著詛咒般的初吻,少年那用生命交換堅持的守護,她想嫁的——佟悅哥哥。
如今,一切都成了鏡花水月。
她慕容傾雪,和另一個根本不愛的男人,發生了關係。
她想要的幸福,更遙不可及了
“噗通”
有人落水的水聲,扯回了她的思緒。
睜大了雙眼,瞪視著眼前全身赤裸的男人。
“南宮煜,你太過分了!你怎能和我共用一個浴桶!”
南宮煜冷漠的俊臉上,劍眉輕挑:
“泡了半天不見出去,以為你虛脫暈死在浴桶裡了。
進來後卻發現,原來美人入浴的畫面更撩人心神。
和本王共浴的女人,你是第一個。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該死的女人,她竟然躲在浴桶裡哭。
本王在她眼前晃了半天都沒有看到。
大手一伸把她摟入懷中,霸道宣佈:
“和本王在一起時,心裡不準想著別的男人!”
本來就因失身於他而困擾鬱悶的傾雪,聽到他竟然連她的思維都要約束。
氣的一個後肘搗在他胸膛上。
冷眼看著他吃痛手捂胸口,淡漠的說道:
“你沒有資格約束我的思維。我說過了,我不愛你。永遠不可能愛上你。
像你把我當暖床工具一樣,我也只當做是嫖了一次男色。
不要對我好,我受不起,也還不起。如果你要沐浴,請繼續。我洗好了。”
說罷,站起身來準備喚湘兒扶她出浴。
“啪!”
響亮的巴掌,和南宮煜怒火中燒的眼眸。
“賤人,朕以後,不會再對你好。”
翻身出浴,南宮煜渾身滴答著水滴大步走出了浴室。
讓他青眼相待的女人,果然都一樣。心裡都裝著別人
朕的女人5
銀月高懸,星輝滿天。長風吹皺了暗夜浮雲。
涼風撫枝,御苑花憩。薄霜深露覆蓋滿庭芳。
“慕容小姐,皇上宣您去侍寢。”望著身披風衣獨坐御花園涼亭的傾雪,湘兒怯生生的說。
侍寢?本小姐又不是他的嬪妃
姍姍而行,瑟縮抱肩,無處可去久坐御花園,好冷。
“啊嚏!”吸吸鼻子,這春寒料峭,果然兇猛。
夜,終究降臨。為求得一個棲身之所,也會要在那個霸道男人面前卑躬屈膝。
站在身穿睡袍的男人面前,傾雪一張凍紅的俏臉表情有些發木。
“你說過不會再對我好,我希望能附帶一個屬於我個人的要求。
就是你不準對我脅迫用強。我們,做和平相處互不相擾的室友。啊嚏!”
南宮煜挑眉,聲音冰冷:“這是朕的寢宮,你沒有資格提要求。上床,就寢。”
傾雪翻翻白眼:“賽馬時我贏了你一個條件,現在我把它用掉。你不準隨便強迫要我。”
南宮煜眸中掠過一絲啞然,遂邪魅的勾起唇角道:
“本王也贏了你一個條件,那本王也把它用掉。
本王的條件是——你必須與本王同榻而眠。
不準瞪眼,本王不會對你好,也不會隨便要你。只是缺少一個暖床工具。”
“啊嚏!我要單獨睡一個被褥。”
該死的混蛋,沒有給我準備新床。寄人籬下,只好忍氣吞聲。
見她不停打噴嚏,南宮煜皺眉,揮手把湘兒喚道身邊,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把湘兒趕走。
該死的女人,沐浴後不知道去哪裡呆了一晚上,竟然染了風寒!
不能吩咐人熬薑湯,朕剛決定的,不會再對她好。
一張大床,兩卷被褥,兩個心揣不同心思的糾結人
“啊嚏!”
“啊嚏”
“女人,你再敢吵的本王無法入睡,就把你丟到床下!”
“”吸吸鼻子,強忍噴嚏。頭好昏沉。
半晌後
“奇怪,許久沒有動靜了。風寒噴嚏也是能忍得住的麼?”
南宮煜疑惑著欠身而坐,轉頭望向隔他老遠的傾雪。
“死女人,竟敢給本王發燒!來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