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容媽媽道:“這詞與曲子是誰人所寫?所著?”
容媽媽聞言一笑,領著子虛向前走了數步,開啟一個幕簾,映入眼前的一群群的姑娘挽著輕煙長紗載歌載舞,實為壯觀,樓上樓下、臺上臺下都是姑娘們在扭著腰肢、有的妖嬈如花、有得清純似玉在舞著。
這樣的場面子虛還是第一次見得,實為新鮮,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青樓,但記得電視上演的應該都是姑娘們一個或者兩個的單獨表演吧?這樣大型的全部出來唱歌跳舞的還是第一看到了,有意思,尤其是看到一身黃衫擱地的傾城站在了臺上的最前端,最為搶眼,她的腳下已經不知道丟了多少銀票了,子虛有點羨慕,這樣賺錢也挺有意思的了。
抬眼看去,樓上長廊的姑娘有得正在唱著歌跳著舞,就被拉入廂房雲雨巫山,剩下的姑娘卻還是歌舞依舊。
便聽到容媽媽笑意盈盈的在耳旁道:“這曲這詞是傾城一人所寫所著,好聽吧?”
“嗯!好聽。姑娘們跳的也很好。”
“今日聽說子虛姑娘一曲驚人,不知媽媽我何時也一飽耳福。”
“哪裡,哪裡,那是子虛瞎唱亂舞罷了。”
“子虛姑娘過謙了。”
子虛聞言笑了笑,看了會歌舞后,放下幕簾道:“容媽媽,我想在中場的時候上臺如何?”
“好,姑娘請隨意。”
“謝謝容媽媽。”子虛真心的道,這容媽媽真好講話,她還以為青樓的媽媽都皆是尖酸刻薄的了。
“容媽媽,方才我聽你與傾城的談話,是否傾城從小就身在這青樓中?”子虛很想了解一些傾城的經歷。
“是啊!傾城這孩子是在明月樓裡出生。”說著就往那幾方椅子上去。
子虛也跟隨坐下,才坐下來不久,就有幾個激靈的丫環端水送瓜果,子虛點著頭,示意著謝意,便聽容媽媽道:“那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
看著容媽媽的面容,這樣細細端來,當年的容媽媽也是美人了,如今風韻還尤在,她的表情,似在回憶,目光的焦距很遠很遠,想到往日似乎帶著一些憂傷,她道:“當年,傾城的孃親與我的美貌齊名,都是花魁,在這明月樓裡,我們明爭暗鬥,在吵鬧中互挖牆角,後來我們居然成為了好姐妹,我與她一樣都是才藝驚人,兩人都商量著要等一位品格高尚的公子解救我們出風塵,只是沒想到有一日,我們同時互相訴說著有如意郎君已出現,我們彼此都沒見過對方的中意的郎兒,豈知在傾城的孃親有了孩子時,我們才約好見一見雙方的如意郎君,結果我們喜歡的是同一人,而且都被那男子所騙,我們曾傷心、反目,我自那以後決意放棄那男子,後來過去好幾個月後,她抱著方生下來的傾城跑到我的房裡,拖我好好照顧傾城,便開門離去,自那以後的幾日我沒見過傾城的孃親,後來得知訊息是在衙門,聽說兩人雙雙死在房中,據說是傾城的孃親將那男子殺了後,也自殺了”
聽到此,便見到容媽媽臉上有著淡淡的淚光,子虛知道了,為什麼傾城眼眸裡淡淡的憂愁,一為孃親的身世,二為自己的身世,三與母親一樣,一直在等待一位愛她、疼她的男子出現
傾城必定是知道孃親故事的,但她還是一意孤行,因為她的骨子裡留著與她孃親身上同樣的血,所以一樣有著執意。
子虛拍了拍容媽媽的手,說著:“容媽媽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往事。”
容媽媽用手絹擦了擦臉上淚痕,笑了笑,示意沒事。“傾城從小就很安靜,除了琴棋書畫以外從不出去玩耍,只因小時一次在明月樓的門口玩時,被其他的小孩子罵了,自那以後她便變得更加安靜,她的才能比她當年的孃親還要出彩,自小看得鶯鶯燕燕多了,便也養成了她一股子的媚意,一路看著這個孩子成長,實為擔憂,真不想她走上這條路,可這孩子自己選擇了這條路,現在又像他孃親一樣,要等著那有為青年,哎!”
子虛安靜的坐在那,一言不發,吹雪挑了挑眉,怎麼從外面誑了一圈回來後,人就變得如此安靜了?
房內又是限於一片安靜,只聞得大廳裡傳來的歌舞聲與歡笑聲。
好一陣之後,子虛突然冒出一句話道:“請問各位在座的男子一件事。”一襲話打破了這份安靜的氣氛。
正在喝茶的龍天翔終於聽到子虛的聲音,好奇的接道:“什麼事?”他是最有興趣知道了。
“咳咳,那個,若是一個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說男性器官,會有什麼反應?”
正在喝茶的吹雪聞言,直接將方喝下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