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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若是吳小姐難以取捨,不如將我們二人都請了去,無論誰做了孩子的奶孃,另外一位便伺候吳小姐,不知這位姐姐覺得如何?”說著看向一身青衣的女子。

青衣女子淡笑,“這位妹妹說的甚好,只要吳小姐答應,一切聽從安排。”

子虛聞言拍手叫好,她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家中的婆婆已老,小千又是男兒,有很多地方也不好照顧她,她高興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到聚緣樓慢慢商議,至於那黃金嘛!”說著看向那大叔道:“大叔,勞煩你將黃金帶去聚緣樓。”

大叔聞言,鞠身點頭。

這是在古代,第一次有人對子虛鞠躬。

子虛甚覺收受不起,也是第一次向人瑩瑩欠身道:“大叔辛苦。”說完嫣然一笑的走向完全不是狀態的吹雪,小手牽著他的大掌道:“雪哥哥,走,我們宵夜去。”

不理會眾人的指指點點,子虛拉著吹雪,身後跟了兩個珠圓玉潤的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視線,只留下後面的幾個罵聲。

花燈猜謎會就這麼收場。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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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強勢觀念

到了酒樓,進了廂房後,子虛拉著吹雪坐了下來,便見兩位未來奶孃站在身後,淡眉一軒道:“二位請坐,無需站著。”

兩位你看我,我看你,卻不敢入座。

子虛又道:“在我這裡,沒有主僕之分,坐下吧!”

兩人聞言分別道著:“謝謝吳小姐。”然後坐下。

“別這麼見外,叫我的名字子虛就好。”

兩位又是同聲道:“不敢,吳小姐。”

子虛聞言,我暈,怎麼動不動就這麼叫了?“若真是要叫,不妨去掉吳字可好?”

“是,小姐。”

“還未請教二位芳名。”

“不敢當,我喚青衣。”那一身青衣的女子道著。

“施冉。”另一位也道出名字。

“都很有意境的名字,看二位的言行舉止,應都是名門閨秀才對,為何來我這做了奶孃。”

那號青衣的答道:“青衣的家中雖談不上非常之富貴,自爹爹孃親在押鏢的途中被強盜殺害後,只剩青衣一人,生意便也越發慘淡,青衣便招婿入門,可丈夫不爭氣武功又不高強,成天好賭,將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押在賭桌上,就連鏢局的房契都皆輸在賭桌上,最後借下高利貸被追債之人活活打死,就連才生下來的孩子不足月沒錢看病便夭折,所以青衣便做了奶孃替夫還債。”

子虛聞言甚是氣氛:“啊呸!這是個什麼男人,還好被人打死,他不死,老孃見了都要將他活活整死。”

青衣聽後,臉色不佳,雖然丈夫讓人生厭,可畢竟是她的夫君。

見青衣臉色不佳,子虛輕聲問道:“欠下多少錢?”

“那幫無耐,利滾利本是一百兩銀子變成了伍佰兩,我哪裡有那麼多的銀子。”說著掩袖拭淚。

“青衣,別哭,也別難過,以後你的生活有我,那伍佰兩的銀子我替你還,你以後便住在我的家裡,每月再付五十兩的銀子給你如何?”

子虛說完,青衣‘咚’地一聲,跪在了子虛跟前,道著:“謝謝小姐,只要讓青衣跟隨小姐,服侍小姐左右,有吃有喝便已足夠,無需再付每月的五十兩銀子。”說著向子虛叩頭。

子虛急忙起身,她哪經得起這麼一跪,扶著青衣叩頭的身子道著:“如此大禮,使不得,使不得,只要青衣不覺委屈,子虛求之不得。”

將青衣扶了起來在座位上後。

聞得青衣的遭遇,施冉也嚶嚶哭泣著,將她的經歷娓娓道來。原來施冉本是書香門第,在嫁人後以為生活會美好,哪知丈夫嗜好喝酒,每次飲酒回來後,不是打她就罵她,懷孕後的施冉丈夫對她暴力變少,以為她會為他們家新增香火,結果生出了一個女兒,丈夫打她更是變本加厲,一次飲酒回來後,女兒才半歲便被丈夫打死,並休了她將她踢出了門,她又不敢回孃家,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只得爬山涉水,來到東城,結果包袱被人偷了,她只得去做大富人家的奶孃,路過燈謎會時,便聽到一千兩黃金尋找奶孃此事,所以此刻便來到了這裡。

子虛兩眼溼潤,看著這可憐的兩個女子,其實她們的年齡不大,青衣十九,施冉十八,這都是多好的年華啊!

施冉道:“小姐,那一千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