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就說與我聽聽嘛!”
“我大梁朝把百姓分為士、農、工、商四等,其社會地位,士最高,因為都是作官的;農民的利益最受重視,名譽最好;工、商兩個階層最沒有社會地位,而以商人為尤。只有士與農的子弟允許參加科舉考試,其它階層的人都不許做官的。我們成府是經商的,自然就學算經了。”
很快就來到了廚房,裡邊熱氣騰騰的,一箇中年婦女繫著粗布圍裙正滿頭大汗的做飯呢。
“李嫂,你不是老叫忙嗎,現在給你找個打雜的,她叫方連心。”
“去把屋外的那堆柴劈了,再去井裡提八桶水,然後趕快把籃子裡的菜全洗了。我等著下鍋呢”李嫂只斜眼瞥了方連山一眼,就如機關槍般噼裡啪啦佈置了一大堆任務。
我的媽呀,想累死我呀!方連山不禁暗暗叫苦。
“李嫂,記得給小少爺留的飯菜要熱著。”如霜又對方連山道:“連心姐,你快去忙吧,晚上還是回後院來和我一起住。”
聽到最後一句話,如霜打了的茄子般得方連山立時如吃了偉哥一般興奮,忙道:“多謝妹妹了!”
看著這如小山般得柴堆,方連山只的硬著頭皮,撅著屁股,掄起斧頭劈了起來。
“呀”忽然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捏了一把,方連山疼的立時跳了起來。
轉過身正要罵娘,卻見一個穿著家丁服,頭戴家丁帽,留著八字須,長相猥瑣的瘦削中年男子,陶醉的聞著自己的“鹹豬手”,嘴裡還嘖嘖道:“真香啊!屁股又大又肥!小妞,來,讓好哥哥再摸一個!”
我靠,敢吃老子豆腐,我他媽和你拼了!
忽聽一聲暴吼:“滾!成四,你找抽是吧!”滿臉橫肉的李嫂一手叉腰,一手拿飯勺,出現在廚房門口。
“喲,李嫂在啊,別生氣,我開玩笑呢別,我馬上滾!”見李嫂舉起了手中的飯勺,成四悻悻的離去,走時還不忘盯了兩眼方連山“豐滿”的臀部,又讓方連山一陣惡寒。
見成四走遠,方連山正要向李嫂致謝,卻只聽李嫂對他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難道成四是李嫂的姘頭?我惹誰了啊!
洗去一天的疲勞之後,方連山迫不及待的衝進了後院如霜的房間。
但見燭光搖曳之下;如霜臉上唇上如搽了胭脂般紅撲撲地;明豔端麗;嫣然靦腆,那光滑的肩膀,雪白晶瑩。
這時,小丫鬟輕輕一翻身,微微側臥,露出了紅色小褻衣的一角,那對堅挺的小玉兔在身體的擠壓下調皮的蹦出了褻衣,兩抹微露的雪白半圓之間赫然形成了一道誘人的溝壑。
這小丫頭再長几年定然又是個迷死萬人的人間尤物啊,方連山“咕”的嚥下一口唾沫。
妹妹,我來啦!方連山急忙去掀被子。
“別,連心姐,你蓋裡邊那床被子吧”如霜輕睜了一下眼,扯了扯被子,又低頭睡去。
啊,方連山感覺掉冰窖裡似的,只好悻悻的開啟另一床被子蓋在身上。聞著淡淡的處子幽香,正想靠近偷偷的一親芳澤,卻見甜甜的如霜又側了一下身,留給自己滿腔熱情的只有一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後腦勺。
儘管白日先“失身”後賣力,實在有些勞累,可如此美眉就睡在身旁,卻不能碰,又想到自己還是個人妖之身,方連山更是輾轉反側,無法閤眼。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清脆悠揚的樂聲傳來,反正睡不著,不如去看看。方連山悄悄起身,穿好衣物,順著樂聲,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後花園。
月色似水,清涼的晚風和著淡淡花香嫋嫋笙歌滲入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再看前方吹笙女子,身影纖巧削細,在她清麗絕美的臉上連月光也變得朦朧,說不出的柔媚細膩,說不出的空靈輕逸,如詩如夢,可惜還有一縷縷憂傷。
這一刻,永遠的印在了方連山的心底。
“小姐”待一曲笙歌吹罷,方連山輕輕上前,溫柔道:“回房休息吧,切莫著涼。”
“連心,你也睡不著嗎?”
“我聽小姐樂聲中似有愁苦,不知所謂何事,可否講與連心聽聽,也好過悶在心中,獨自難受。”
“哎,自從父母突然過世,家中全靠哥哥一力承擔。此次外出,早過歸家時日,卻遲遲不見歸來,心中甚是擔憂”
“所謂吉人自有天相,大少爺可能被一些俗事耽擱了,相信不久便會平安歸來。”
“但願如此,哎”
見成語嫣還有些憂愁,方連山忽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