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連山不自覺地兩手合掌,十指齊等,兩掌掌心微開,竟運起了金剛大梵印!
“呀!”方連山兩掌猛地向大雄寶殿一推!
搞什麼?眾尼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誰受傷啊?
“哈哈!”師太笑地剃刀都掉到了地上,“樣子倒挺嚇人的!”
話還沒說完,突然無數灰塵從殿頂落下。
“咳咳”眾尼姑被嗆地直咳嗽,紛紛向頭上看去。
這一看不打緊!把眾尼姑皆嚇地呆住了!
高達十數米的佛像竟然開始搖晃,殿頂的巨大橫樑,先發出細微的裂開聲,漸漸地那裂縫愈來愈大,“嗶嗶啵啵”的斷裂聲在大殿內四處響起,眼見這大雄寶殿就要塌了!
“啊!”“救命啊!”“我的媽呀!”眾尼姑臉色煞白,不知是哪幾個先反應過來,鬼哭狼嚎的聲音驚醒了被嚇傻的眾人,一時間,全都哭喊著往大殿外跑去。
那薛菡居然不為所動,依然跪拜在佛像前,如同木頭人般,對巨大的危險毫無知覺。
“菡兒!”方連山縱身奔入大殿,一把將菡兒擁在懷中,正要衝出大殿時,那巨大的佛像竟然直接倒壓過來!
“方連山,你還不死?”跑出殿外的師太笑地是那樣的開心。
“砰”的一聲巨響,數噸的佛像竟被炸成了無數碎石,向四周激射開去。
一片廢墟間,滿身塵土的方連山緊擁著薛菡,站在一個微微下陷的圓形土坑中。
“不可能!”師太全身都被冷汗浸溼,嘴唇哆嗦著,腳步悄然後移,就想轉身逃走。
“賊婆娘!你到底對菡兒用了什麼妖法!”見薛菡依然目光呆滯,暴怒的方連山縱身一躍,一腳將師太踢飛數十米。
“轟”的一聲,夾雜著骨頭盡碎的“咯咯”聲,被踢飛的師太將偏殿的磚牆亦撞了個大洞!
“說!”方連山抱著菡兒,一腳踩在老尼姑的胸口上,“你到底把菡兒怎麼了?快把解藥拿出來!”
“哈哈!”老尼姑滿口鮮血,狂笑一陣,面目十分猙獰,哪兒有半點出家人的模樣?
“方連山!”老尼姑彷彿想要將方連山生吞了般,目光是那樣怨毒,“你又壞了我們的大事!別高興太早,你的死期不遠了!”
“就憑你?”方連山的大腳狠狠地往下踩去,那胸骨斷裂聲清晰無比,令人毛骨悚然,“交出解藥,免你一死!”
“我反正也活不成了!你也別想好過!這輩子就守著活死人吧!”老尼姑使勁一咬,滿嘴的汙血橫流出來,竟咬舌自盡了!
“師太圓寂了!快抓殺人犯啊!”眾尼姑驚慌失措,連滾帶爬地向寺外跑去,那個先前收了方連山四兩銀子的中年尼姑卻是又冷冷地看了一眼方連山後,才低頭隨眾尼離去
“段老伯,菡兒到底怎麼了?”見段霄終於把完脈,方連山忙上前詢問。
“她中了魔教的‘迷魂妖法’!”
“魔教?迷魂妖法?”見段霄的神色有些凝重,方連山也急了,“怎麼救她?您就給她吃些什麼藥丸吧!”
“沒那麼簡單!”段霄指著薛菡的眼睛,“你看她雙目無神,如同沒有魂魄般!這迷魂妖法,是陸圓圓那妖女利用‘太陰真經’的心法和南疆的巫術創練出的一門邪術!施法者利用受害者情緒波動比較大,心志最弱的機會,施展邪術,將受害者的靈魂封閉起來,使其完全聽從自己的命令!除了施法者,恐無人能救啊!”
“可那老尼姑已經自盡了!”方連山緊握著菡兒冰冷的小手,“難道就沒辦法救她了嗎?她以後會一直這樣嗎?”
“也不一定,”段霄想了想,“既然此邪術是從‘太陰真經’演化而來,那你可用至純的少陽金息和陽剛的密宗內力,將她身上的陰寒邪氣去除!只是,薛姑娘恐怕今後會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腦中恐只有過去的一些零散記憶!”
“魔教!我必剷除!”方連山握緊了拳頭。
“連山,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啊!”段霄嘆息一聲,“我天理教修煉少陽神功的人,由於沒有太陰真經的陰柔相輔助,所以有許多人都會因這至純金息而狂躁易怒,你可要小心啊!萬萬不要走向極端!”
“連山明白!我會注意的!”方連山也感到自己的確隨著金息的強烈,經常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段老伯,難道只修煉太陰真經就會沒事兒嗎?”
“這就是當初陸圓圓為什麼要偷走‘玄天鼎’的原因!”段霄讚賞地看了看方連山,“修煉太陰真經,會使修煉之人備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