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嫁不嫁的事情,他肯定是認出了她們二人,既認出了她們,肯定心中多少猜出花小姐是她們爺喜歡的人,所以他才會因為花小姐的一句話嚇白了臉。
不過她們二人才不會告訴小姐呢,阿紫一臉溫和的笑:“小姐可是很漂亮的,瑾小王爺嚇白了臉,只能說他膚淺,看不到小姐美好的地方。”
“是啊,小姐不是聽到了,瑾小王爺喜歡的是西陵國的那位雲芙公主,那雲芙公主和瑾小王爺又不是太熟,他之所以喜歡那位西陵國的公主,還不就是因為她長得美嗎?所以說瑾小王爺是個風一一流花一一心的男人。”
花驚羽想了一下,點頭認同了:“看來真是這樣,算了,不理會這傢伙了,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想嫁給他。”
花驚羽總算不糾結這件事了,阿紫和綠兒二人立刻笑了起來,太好了,總算抹黑了瑾小王爺。
門外,溫柔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小姐,太子殿下過來了。”
“喔,”花驚羽臉色微冷,瞳眸中隱有暗芒,不過並沒有動聲色,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來,高大挺拔的身影走進來,正是太子南宮元徽,南宮元徽此刻的臉色微微有些深沉,一走進來便揮手讓花廳裡的人退了下去。
阿紫和綠兒二人望向花驚羽,花驚羽點了一下頭,花廳裡的人退了下去,只剩下太子南宮元徽和花驚羽二人,南宮元徽不緊不慢的問道:“羽兒,聽說昨夜你和江月雅鬥了起來,還從她的手上贏得了近十萬兩的銀子。”
“是的,殿下真是好靈通的訊息啊。”花驚羽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轉身走到一側坐了下來,南宮元徽走到她的左手邊坐下,一身的肅沉凝重。
花驚羽一臉奇怪的開口:“殿下,怎麼了?”
南宮元徽溫和的笑起來,一臉為花驚羽著想的樣子:“羽兒,你昨夜不該和江月雅鬥起來的,她們江家可不是什麼善茬,你和江月雅鬥起來,只怕以後江月雅會惦記上你,以後你不是就麻煩了。”
花驚羽一臉稀奇的望著南宮元徽:“殿下這話說得好奇怪啊,那江月雅再厲害也只是丞相孫女,我現在是太子妃,昨夜可是她找上門的,難道身為太子妃,我會怕一個小小的丞相之女,若是我忍了,別人會如何說我這個太子妃呢?”
花驚羽瞳眸陰寒的冷意,這南宮元徽之所以這麼說,只不過是為了顧慮江家的權勢,生怕在這種時候節外生枝罷了,不過早就節外生枝了,他膽敢利用她,她不會讓他順利的除掉慶王和魯王呢,不鬥個你死我活的,別想收手。
太子南宮元徽神色微微的幽暗,清淺的瞳眸中,眸光慢慢的深邃,望著身側的花驚羽,感覺這個女人似乎有些不一樣,究竟是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花廳裡,一時間沒人說話,太子只顧著打量花驚羽,這女人周身籠罩著迷濛一樣的光芒,令他有一種想撥開迷霧仔細看清楚的感覺,可是他越往裡撥,迷霧越深重,她便包裹在這樣的濃霧之中,令人看不清琢磨不透。
“殿下,怎麼了?”
南宮元徽收回視線,眸光慢慢的清明,唇角是溫和的笑容,心裡卻有些警戒了,這兩天,他總覺得有事發生,還是小心些吧。
“沒什麼事,只是覺得羽兒雖然有點黑,可卻是一個不錯的美人,即便黑也不輸於那些大家閨秀。”
“喔,”花驚羽挑眉,唇角是嬉痞的笑意,涼涼的望著南宮元徽,那眸光中毫不掩飾的冷諷,如若她真的這麼出色的話,太子為何一再的嫌棄她而不娶她呢,南宮元徽在這樣的眸光裡,頗覺壓力,一時竟然如坐針氈般的難受。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令得他鬆了一口氣,溫柔恭敬的走進來稟報:“小姐,西陵國的赫連皇子拜見。”
花驚羽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南宮元徽的眉挑高,眼神閃過凌厲,英挺的面容上滿是冷霜之色,冷冷的開口:“這赫連軒又來做什麼?”
雖然一直以來他是利用了花驚羽,就是到現在她也是他計劃中的一枚棋子,但是這個女人卻令得他升起了想娶的念頭,這是唯一他認為能配得上他的女子,無關乎容貌,而是她的心效能力令他另眼相看了,這樣的女子雖然品貌差了一點,但是東宮太子妃注重的是能力,既然他決定了要娶她,就容不得這女人和別的男人有牽扯,每次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他便覺得十分的惱火。
南宮元徽一言落又開口中喝令溫柔:“去和西陵皇子說羽兒今日不想見客,讓他回去。”
不過太子的命令下了,溫柔並沒有動,而是望著自家的小姐,她可是小姐的丫鬟,又不是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