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件事來,我皇兄也是一個可憐人。”
苗金鳳一聽眼睛睜得越發的大了:“你快說說,怎麼回事?”
“你先前看到的那個女人,是燕雲花將軍府的女兒名花驚羽,這個女人先前和我哥哥兩情相悅,互相喜歡,可是後來她又喜歡上了燕雲的北幽王殿下,那時候我哥哥在燕雲做人質,地位肯定不如那位北幽王殿下高貴,所以這個女人喜新厭舊的棄了我哥哥,轉而投進了那北幽王殿下的懷抱中。”
苗金鳳一聽,不由得憎恨的咬牙:“原來是個水性揚花的女子,可憐的赫連皇子,以後我會心疼他的。”
苗金鳳說完,赫連雲芙嘴角忍不住扯了幾下,這女人果然夠蠢,赫連軒那樣的人豈是她能夠心疼的,要她說這個男人根本就是魔怔了,他現在眼裡心裡只有花驚羽這個女人。
因為這個女人跟了南宮凌天,所以他才發了狂似的與南宮凌天絞勁,他心裡哪裡有別人的影子啊,不過赫連雲芙沒有說破,又嘆氣說道:“你要小心些那個女人,可是極有心機的,她在花將軍府的時候,輕視自已的爹爹,攆走了自已的繼母,還害死了自已的妹妹,後來還因為攀上了北幽王殿下這樣的高枝,而和花家斷絕了關係。”
苗金鳳的臉色更黑了,不屑的冷哼:“這女人真是狼心狗肺,黑心黑肺的,竟然做出這樣多人神共憤的事情,老天怎麼不收了她啊,老天不收她,現在就讓我替天行道來收她。”
此刻的苗金鳳眉眼張揚,周身充滿了力量,好像自已是個俠女似的,一身正義的力量。
赫連雲芙伸手輕揉了揉腦門,想著就這女人能成什麼事啊,不過這裡是琅琊城,讓她和花驚羽兩個人鬥起來,說不定她坐山觀虎鬥,還能得些好處呢。
苗金鳳還在一邊大氣凜然的說道:“我看那什麼燕雲的北幽王殿下也不是什麼聰明人,竟然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這種男人也是空有美貌的花架子罷了。”
這一回赫連雲芙要吐血了,實在是無語極了,懶得再和苗金鳳說話。
最前面的馬車裡,南宮凌天抱著花驚羽,不時的噓寒問暖的,現在的北幽王殿下已經從妻奴升格為保姆了,三五不時的就要詢問一遍,羽兒身上哪裡不舒服,哪裡不好受的,餓沒餓,想不想吃東西什麼的,若是花驚羽眉頭皺一下,這男人立馬一臉受驚的要請大夫。
花驚羽看得肉疼,可是又沒辦法阻止他的行為,因為她和他說了很多次,他都改不了,不過她發現只要有事情轉移他的注意力,他就不會這麼緊張了,所以花驚羽趕緊的轉移話題/。
“凌天,待會兒我們住進城主府,千萬要小心些,雖然我們的人很厲害,但這裡是琅琊城,別看那苗冷靖沒有我們厲害,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這琅琊城內的情況,我們還有很多不知道呢,還有這城主府,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
“嗯。”
一提到這個,南宮凌天鳳眉之上攏上了森冷陰驁,瞳眸閃過撒旦般幽冷無情的寒芒,寬大的衣袖之下,手指輕握,顯示出他的怒火:“若是有人膽敢傷害到羽兒,本王定然不會放過他們的,那苗冷靖定然想拿羽兒的兵符,不過他以為兵符是那麼好拿的嗎?”
“沒錯,他一定會想辦法偷兵符的,我們既不能讓他偷到兵符,還要儘快的找到爹和娘,因為兵符出現了,這個男人估計會認為我爹和我娘沒用了,所以很可能會殺了他們。”
“本王派人盯著苗冷靖。”
南宮凌天立刻喚了青竹進來,吩咐他安排兩個手下盯著苗冷靖,有任何一點的蛛絲馬跡便過來稟報。
青竹應聲自去安排這件事,馬車一路往城主府而去。
等到眾人下了馬車,後面的苗冷靖一臉笑的迎了過來,把南宮凌天和花驚羽等人迎了進去,又親自吩咐城主府的下人把人安排在最後的客院裡。
聽著苗冷靖讓下人把她們安排在客院裡,花羽唇角是似笑非笑,苗冷靖無時不刻的不在昭示著他的身份地位,他才是琅琊城正經的主子,即便她是大小姐,也是客人。
花驚羽懶得和他計較這些,她關心的是她爹孃現在在什麼地方,而不是住在什麼地方,只要爹孃出現,這個傢伙就現形了,到時候不僅僅是讓他滾蛋,而是殺了這隻狼心狗肺的東西。
南宮凌天和花驚羽等人跟著下人離開,自去休息,苗冷靖又命人帶了赫連軒和赫連雲芙離開,赫連軒面無表情的往外走去,走了幾步停下,回首望向苗冷靖。
“那花小姐,可是精通毒術的,你最好不要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