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方解楊去,你同盟主搶那是不要命,不搶麼又生怕得不到寶藏,取不得好處。左右都不是,結果,指不準這寶藏全落到方解楊手裡了。”
“好主意!”一個拊掌,容惜辭樂得笑了起來,“只是,方解楊這人如此難對付,不知該如何脅迫他。況且他有腳,溜了便麻煩了。雖說能有一些軟骨散下予他,但尋寶之路如此艱險,若是人死掉了咋辦。”
“呵,”樂唯勾唇一笑,十足的狡詐狐狸,“鎖心能鎖心,為何卻不能鎖人呢。”
雙眼噌地一亮,容惜辭目裡放光,溫御修也是笑得賊兮兮的,當即三人勾肩搭背,嘀嘀咕咕地商量起了對付的法子,後又同時收手,笑得一臉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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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唯帶著樂新離去後,無聊了幾日的明蓮終於憋不住開了口:“我說你們倆,成日待屋裡,嘀嘀咕咕些甚呢,擾人清夢。”因著容惜辭身上所帶銀兩不多,他們只能住次一點的客棧,是以這兒的隔音極其之差,明蓮每每都睡之不著。
“嘿嘿嘿,”摸著手裡樂唯相贈的鬼見愁鞭,容惜辭笑眼彎彎,“我們打算去尋你心心念念欲見之人。”
“當真?!”明蓮的眼睛就亮了,他在這兒幾日都未能開葷,身邊僅有一個看得順眼的溫御修轉悠,自然老不樂意了,思及方解楊這個同溫御修一樣體質之人,吃起來定相當美味,嘴都饞了。
“擦擦你的唾液,流出來了。”
溫御修不給面子地嗆了明蓮,明蓮橫他一眼,拂袖一撣:“何時出發。”
“出發可以,先喝了這碗藥。”溫御修將一碗藥遞了過來,眼中明明白白地寫著“不懷好意”四個大字。
明蓮不傻,豈會去接:“好端端的喝藥,當我傻不成。”
“不喝啊,”容惜辭笑道,“那你一會兒腹瀉可莫怪我了。走,我們上車,讓他在半途跑野地裡拉去!”
明蓮臉就黑了:“你何時下的藥。”
“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容惜辭挑眉望天,說得含含糊糊。
明蓮不多說了,轉身便走,信他才有鬼。
“五、四、三”
嘩地一下,明蓮捂住肚子指著容惜辭的鼻頭,堪堪喊出一個“你”字,人就往茅廁方向衝了過去,引得身後兩人哈哈大笑。
於是,從茅廁虛脫出來的明蓮,不得不認命地喝下容惜辭遞來的藥,一抹唇下的水漬,問道:“這究竟是何藥。”
“好藥,於你而言並無壞處,”溫御修笑眯眯道,“你可知曉方解楊這人的身體有個怪癖,唯有飲下你這藥之人方可同他上|床,不若他人碰上他,便會死。”
“嗤,”明蓮諷笑道,“你便瞎扯罷。若真是如此,你們便不會逼我喝了。走了,懶得同你們廢話。”
“明閣主這是開竅了?”溫御修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如此乾脆,也不反駁。
步伐站定,明蓮勾唇一哂:“我還怕死不成,再者,你們害我能得什麼好處,總歸不是容惜辭醋了我跟在你情郎身邊,便想對付我罷。”
“啊呸!”容惜辭啐了一口,“何人醋你了,溫御修是我的,才看不上你呢!”
“呵,”明蓮隱有一哂,邁步便拖著寂寞的背影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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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他們三人一鳥去到了方解楊如今所在的位置,尋了間客棧安頓下來,之後,三人便聚在了一塊嘀嘀咕咕算計該如何幫助明蓮進去。
“我光明正大進去不成麼,為何要如此遮遮掩掩。”明蓮聽聞後,頗有些不悅地擰眉,本來他便是仗著有方解楊救命恩人的名頭,想光明正大地進去討個好處,豈知他們卻要他偷入進去。
“這你便不懂了,”佯作高深地摸了摸下巴,溫御修笑道,“他這人疑心病忒重,你若上門去說,他倒不會信。再者,你莫忘了你可是仙人,仙人是不可紆尊降貴去尋凡人言道這報恩之事的。”
明蓮一怔,抱胸撇嘴不言。
“我瞧你多日未有開葷,早就憋不住了,是以今夜便助你好事,帶你進去,咱們悄悄地把他給迷昏了,然後任由你處置,不過麼,他這人武功極其厲害,你若同他打上了,今夜開不了葷不說,反倒會被他手下拿下,於是,我們已經替你準備好了東西。”叮叮咚咚幾聲落下,容惜辭笑眯眯地將一大堆東西放在了桌上。
“呶,”溫御修拿起一個瓶子,“往明蓮的手裡塞,此乃極品的迷昏藥,放心,不會讓你形如煎屍,他武功高強,只會身子微軟,但可保證,他傷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