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奪去!”
“這寶物有何用,除卻讓我們倆在親幾口的情況下能到達另一處外,於我而言,半點用處都無。”
此話一出,眾人愕然。
“奇了,你千方百計來此,不是為了尋寶麼,緣何寶物見之了,卻無半點欣喜。”容惜辭撐著下頷,打量著方解楊。
眼底莫名一黯,方解楊偏過了頭去:“我來此,只是來尋我的恩人的,本以為此地會有他,卻未想,得來的僅是一個沒用的圓盤。”
“你的恩人?!”語調瞬間拔了幾個度,明蓮走了回去,對著他雙眸灼灼問道,“什麼恩人。”
看了一眼容惜辭,方解楊道:“數年前,我身負重傷,落於醉紅樓,是恩人救了我,我應承他日後行善,將小辭視為親弟撫養成人。他告知我,他乃是一島上仙人,而我大萌朝海域附近,僅此一座島嶼,是以待得小辭可自力更生後,我便欲來此尋恩人,熟料,島上空無一人,恩人也不知所蹤。”
“”
靜謐,久久的靜謐,溫御修兩人抬頭望天,不發一言。而明蓮則是低垂著頭,拳頭緊攥。
倏爾一記重拳,砰地一下砸到了方解楊的臉上,明蓮爆發了!
“你孃的,昔時救你的是我,你竟連我都不認得!猶害得我同你來這破地方,受災受難!”噼裡啪啦,明蓮就是一口氣把苦水給倒了出來,砸得方解楊大腦嗡嗡作響。
扯開明蓮的手,方解楊不解挑眉:“你?我怎地未有印象。”
因為你是面痴啊
當然這話溫御修兩人都未說,由得他們倆從一開始的爭吵,到後來直接動武,再到後來滾做一團,親吻,再再到
“非禮勿視!”容惜辭臉噌地紅了,眼看兩人開始當眾寬衣解帶,動手煎人,他趕忙抓緊了溫御修,按下圓盤,回到了紅湘山。
這一次,總算是成功將纖羽帶回來了。有了這穿來穿去的經歷,兩人可不想再玩了,趕忙將圓盤結結實實地包好,揣在兜裡,攜手下山去。至於明蓮,看他自身造化罷。改變了過去的內容,現下的方解楊為人還算不錯,明蓮跟著他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於能否真正相處,那是他們的緣分了。
千香閣裡的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兩人回去挑上了自己的行李,容惜辭又去藥房搜刮了一輪,便一蹦三跳地離開了。
纖羽戀戀不捨地望著這片蕭索的紅湘山,幾聲啼鳴後,便飛到了溫御修的頭上,跟著他們離開。
“我們歸去鄔乘山莊罷。”
“那你大哥呢,你不尋他麼。”
“天大地大,總有安身之處,我不憂。倒是你,歸去後給我老實些,切莫將鄔乘山莊當成千香閣,弄得烏煙瘴氣。”
“
“哼,你有何意見!喝,吃我一記打!
“哎喲喂,容惜辭你孃的欠揍,給我滾下來!”
“駕駕駕!回家去咯!”
。
有了圓盤後,兩人可在兩篇文中來去自如,雖說不知這圓盤究竟是什麼東西,但也方便了他們倆。後來他們歸去過尋明蓮,發覺他們手上的鎖鏈已經解開,問清,原是兩人一次打架時流了血,兩人的血融入鎖鏈之中,便給解開了。當然,解開後的兩人還是時不時地拌嘴打架,然後打到了床上,到床上大戰三百回合。
雖兩人常打得面紅耳赤,但能看得出來,有種不同的情愫在兩人之間升起,看得溫御修兩人接連點頭,明蓮能從溫少迎的心傷與痴迷中走出來,也是好事一樁,雖說並不會如此快便愛上,但能有他人他事轉移他的注意力,也是極好的。
為了增進他們倆的感情,溫御修同容惜辭騙了他們,言道必要兩人心意相通,且處一塊接吻之時,方能啟動圓盤,唬得兩人一驚一乍,既是惱恨自己同對方綁在了一塊,又是在心底有些小甜蜜。
偶爾,方解楊會隨同明蓮來到《受之無愧》裡,但兩人對此都未有什麼留戀,來了幾次後,匆匆便走了。
容惜辭同溫御修則時而在江湖上雲遊,時而歸去鄔乘山莊處理莊務。他們往來於兩篇文裡,採買不同的藥物,還時不時地去看望樂新,若在路途中遇到傷者,容惜辭還會上前救治。日積月累下來,容惜辭在兩篇文裡的名聲漸漸響亮,帶得《受之無愧》這個冷漠的世間人情逐步溫暖起來,鄔乘山莊在江湖上的聲譽也漸有同藥賢世家,昔日的千香閣一比之勢。
有時容惜辭還會去尋竹清,跟他一塊兒烤鳥兒吃,後從他口中方知,原來溫少迎昔日在山上離去後,便去尋了高義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