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更是大駭。明蓮卻是胸有成竹,端的古怪。因著我昔時好友擅長易容之故,當時見到黑紗被掀,看到那張易容的臉時,我便覺得古怪,隱隱能察覺到那是易容的,是以明蓮能察覺到他是易容也說不準,但能發現那人是我大哥,他的眼便太犀利了。”
容惜辭往溫御修的肩頭蹭了蹭,回憶道:“你忘了那時候明蓮在眾人面前要求看掌心麼,若是相處了多年的戀人,看個手掌和掌心,哪還認不出。”
“喲,來來來,容公子,瞧瞧我的掌心,你可瞧得出來。”
丟開眼前這伸來的手,容惜辭嫌棄地撇嘴:“不瞧,你這掌紋生得好,刺激我!”
“嗯?”溫御修左顧右看,“有何好的。”
“你瞧你的富貴線,一路平穩,而命線,中間雖有斷層,但卻延長到底。而我的,”將自己的手掌擺了出來,容惜辭不加思索就指著道,“你瞧,富貴線同命線斷斷續續,連不到一塊不說,還短咦!這是我的手麼!”
“”溫御修挑眉望天,這不是你的手是何人的,總不是我的長你手上了罷。
容惜辭將自己的左右兩手擺了出來,對比一瞧,發覺這掌紋都大致相同,未有差別:“可不對呢,我的掌紋我看了十幾年,俱是斷斷續續,線也極其之短,怎地可能會是現下這般,線連在一塊,又長至將近盡頭。”
短促的沉默後,溫御修的手覆上了他的手,將其蜷了起來:“那是因你的命,被改了。不說你,我自個兒的也是,先前一直未告知你罷了。打從你意外帶著白玉琴,到了我的過去後,我有一日,便發覺自己的掌紋發生了變化,直待後來,將我爹軟禁,完全取得莊主之位後,這掌紋方變成如今這般。”
容惜辭將他的手掌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同自己的對比來看,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