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唔,餓了。
然後,伸舌一舔,口感不錯,於是,張嘴一咬。
“啊——”寂靜的山洞裡,傳來鬼嚎聲,聲聲嚇人。
於是,被容惜辭鬼叫嚇傻的溫御修瑟縮在了一旁,指著那個兇狠的白髮鬼叫道:“你你你,你可別過來,再過來我可要尖叫了。”
“溫、御、修。”容惜辭雙拳緊握,發出了咯咯的聲響,最後,他縱身一撲,朝溫御修衝了過去。
“嗷——我錯了,我再不亂咬了!”溫御修一蹦,快速地抱頭跑走。
容惜辭跺了跺腳,急忙運起輕功奔上,他的輕功比溫御修高絕,是以很快便追上了溫御修。他伸手拍上溫御修的肩,豈知溫御修的肩頭一矮,竟滑了出去,雙眸一凜,容惜辭他
“唔”一道淺淺的j□j忽而從口中逸出,打向溫御修的手頓時一軟,轉向撫上胸口。
“惜辭。”感覺到不對勁,溫御修連忙停下步子,扶上臉色慘白的容惜辭:“你怎地了!”
容惜辭無力地攀著他的手:“藥懷裡”
“噢噢”溫御修應了一聲,一邊運功給容惜辭安撫,一邊趕忙伸手到他的懷裡摸索起來。
“啪”地一聲,容惜辭拍開了溫御修的手,自己往懷裡掏:“你的手若在亂摸剁了!”
溫御修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才驚覺難怪摸半天摸不著,原來他摸到最裡層了他雙眸一黯,方才無意中,他碰到了肌膚上的疤痕,這般漂亮的身體竟有那麼多疤,真是可嘆。
一瓶藥兜頭拋到了溫御修的懷裡,“一粒”虛弱的嗓音從容惜辭口中發出,他的臉色愈加蒼白,站都站不穩了。
溫御修一怔,趕忙掏出一顆藥,直接送到容惜辭的嘴裡,而後扶著他坐好,去取了藥酒喂他喝下,助他吞嚥。
服下藥後,容惜辭的臉上漸漸恢復了紅暈,他虛軟地靠在了溫御修的肩頭,淺淺的呼吸。
那灼熱的呼吸從胸口衣襟的縫隙噴灑而入,溫御修的臉怵地似被燒了一般,通紅了起來。他瞪大了雙眼,愣愣地望著前方,不知所措。他可是一個清清白白的人,本身未曾接觸過情。愛,容惜辭這麼一湊,他便有些難耐了。
“冷”容惜辭往他懷裡湊了湊,汲取著低微的體溫。
溫御修嚥了咽口唾沫,便僵硬地伸手搭上容惜辭的肩,將他摟到了自己的懷裡。
在失去意識前,容惜辭低聲輕嘆,只一句,便讓溫御修有種流淚的衝動。
“好溫暖。”
容惜辭再次醒來後,發現溫御修在背對著他不知在瞎折騰些啥,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從溫御修那處飄來,他嗅了嗅,這藥是
“溫御修,你在折騰些啥?”容惜辭皺眉問道。
溫御修轉頭過來,露出了一張黑漆漆的臉,逗得容惜辭勾唇輕笑起來:“你在作甚?”他歪了歪頭,便看到了溫御修面前架著火堆,火堆上在燒著一壺藥。
“我在給你熬藥呢。”溫御修又轉回頭去,扇了扇那火,得意地道,“昨夜你昏迷過去後,我便從你懷裡掏出了藥方,讓猴兒們去尋了草藥,是以現下給你熬起藥來。誒你身體不好,還是坐著等著罷。”眼看著容惜辭走過來,溫御修急忙喚他坐下。
容惜辭忽地怔住了,他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溫暖,從小到大,何曾有過誰這般關心他,即便是服侍自己的少離對自己也未必盡了全心,畢竟少離乃是方解楊的手下,自己對他始終多了一份防備。相比之下,只有在溫御修這裡,自己才真正卸下了防備。
“等等”容惜辭一摸自己的胸口,“你方才說你昨夜是從我懷裡掏出的藥方?”
溫御修的手一頓,又旋即反應過來笑道:“不錯。”
“那你可有亂碰了什麼?”容惜辭陰測測地道。
溫御修的心又咯噔了一下,嚥了咽口唾沫,強笑道:“沒有,沒有,我能碰些啥,除了厚厚的一層衣物和光溜溜的肌肌膚。”“咕隆”他又咽了一口唾沫,只覺後脊一涼,他感受到了一股凜冽的寒氣從他背後侵襲而來。
他怵地捂緊了自己的嘴巴,蹦了開來,“我什麼都沒說!嗷——”一腳又朝他踢了過來,正中膝彎。
最後,溫御修只得乖乖地伺候著容惜辭喝藥,還將準備的一些乾糧,一點一點的撕下來,喂容惜辭吃。
吃飽喝足後,容惜辭才滿意地摸了摸肚子,拍了拍溫御修的頭:“乖啦。”
他瞅了一眼洞外,疑惑地問道:“是了,我們在這裡待了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