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吹了一口氣,在他反應過來打自己時,怵地躍開,笑道:“且住,你不是想知曉緣何麼?若是我死了,你又如何能問?”
“死了便死了,幹我屁事!”容惜辭翻出焦桐琴,氣極地便要拉動琴絃。
“等等,”這下溫御修可驚慌了,焦桐琴的威力他是見過的,若受到琴攻,內力差些的,必會受嚴重的內傷,他本是中毒有傷在身,若是再受容惜辭的琴音攻擊,不死才怪。
可容惜辭憤怒了,才不管這些,單手一抬,便撥上了琴絃。
“且住,我告訴你!”右手一擋,溫御修大聲一喝。
“說罷,若是結果不滿意,你便吃鳥去罷!”容惜辭威脅道。
“”溫御修幽怨地看了一眼那個掌握自己生死的人,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一直存有先前的記憶,我甚至知曉自己中毒而亡,哪知今日竟然回到了過去,又將之前我們相處之事走了一遍。至於我所說的知曉你為我解毒,純屬我自己瞎猜的,卻沒想,”他挑挑眉,笑道:“竟被我猜了個正著,”他負手踱道了容惜辭的身邊,道:“我說,莫不是你對我一見傾心罷。”
“混賬!”容惜辭一把拍開溫御修的臉,惱了起來,可是他臉上的紅暈卻洩露了他的情緒。
他活了十八年,卻從未接觸過情。欲,身邊連個知心人都沒有,便是侍從都只有一個,他一直跟著的,只有一個人,那個人他
不知想到了什麼,容惜辭的雙眸暗了下來,他低垂著頭,抱膝坐下,沒有接著答話。
溫御修不明意味地看著他,猜到容惜辭許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便也不再多說胡話。他湊了過去,問道:“奇了,你怎地對我的話不好奇呢?”
容惜辭微微抬眸,瞟了他一眼,冷聲道:“有何好奇的,我不也帶著那一夜的記憶麼?”
溫御修恍悟地噢了一聲,拿著扇子有規律地敲著自己的下巴:“那當真是奇了,莫非這世上真有時光回溯之事?可若真是如此,我怎地會帶著回溯前的記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