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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了攤手,溫御修也甚是無奈,真不知一口氣中過兩種毒,是喜是憂。

“啊!”溫御修忽而想到了一事,豎著手指道,“我想起了,身中隱香時,吐的血是黑的,紅香好似吐的是紅血。”

“鄙夷地覷了他一眼,吐黑血那說明你中毒過深。不過,我倒是想出了一點兒不同,隱香似是隔上固定時日加之用武時方會發作,而紅香,”看了溫御修上下一眼,容惜辭道,“好似是受人操控方會發作?”末了的一句,他也不敢保證,只因溫御修並未發作過幾次,他也不敢下定論。

溫御修聳了聳肩:“我也不知,我都未發作過幾次。”

高義山撐頷點了點頭:“如此聽你們說來,這兩種藥既有相同,又有不同,但發作時俱是心臟驟痛,口吐鮮血,而這誅心,便是能治療心臟驟痛的藥。不過此藥甚是剛猛,若是藥量不對,中和得不勻,一樣有可能致命。”

容惜辭對著那紅

香解藥的藥方瞧了一陣:“‘紅藤、莫甘草、落品紅、子蘇、車飲、藿相,各一兩’,前面幾種藥材寫在了一塊,便說明後頭的誅心並非一兩的量,但是多是少,也是未知。”

高義山頷首道:“依著前邊這幾種藥的藥性中和度,以及誅心的烈性來瞧,我推斷,這誅心必不會超過二兩,但至於具體用量是多少,我不敢保證。若是能得到誅心,將其碾碎成藥,先將餘下幾種藥材放入水中熬製,依著藥液的稀濃度,我或可知曉誅心該放多少。可問題是”

“問題是我們沒有誅心。”溫御修將話接了下來,嘆息一聲。

“這誅心究竟長何模樣,神神秘秘的,我便不信我這裡頭沒個適合的藥材!”容惜辭插話了進來,指著玉盒裡頭的一些藥材道。

高義山看了一眼那些稀奇古怪,自己未曾見過的藥材,想了想,便取筆在紙上畫了出來:“誅心其實是一種花,需得將其曬乾,用花幹方可入藥。這花盛開時極其美麗,但用做藥時,藥性極其之猛,甚至不慎服下,都有喪命之險,是以便喚作誅心。”說完這段話時,一個簡陋的畫便展現在了紙上,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高義山接著道,“我畫技拙劣,見笑了。”

伸長了脖子去打量著這幅看起來不像花的東西,容惜辭的腦袋都快看歪了,恨不得洗淨雙眼,把眼都貼上去瞅瞅這東西有哪個地方像花了,忍不住在心底嗤鼻了一聲,這老頭的畫技有夠拙劣的。

“似花?”溫御修單手支在另一手肘,撐頷思索。

“怎地,莫不是你見過不成。”嘴角的那抹嘲笑,卻在看到溫御修從懷裡掏出的東西時,驀地僵住了。嘴巴保持著微張的動作,容惜辭愣愣地瞅著那東西,扯過來啪地一下襬在高義山的面前:“這可是誅心。”

高義山頓住了,順著容惜辭的手望去,正見一株乾花擺在桌上,花色似因藏在懷中之故,有些變暗,但他肯定,這個東西,“確是誅心無疑!”

容惜辭一喜,臉上洋溢起了滿足的笑,對著溫御修屢次想說話,卻不知能說些什麼,只能擁到了他的腰上,用力一擰:“好你個溫御修,虧得你留著它,哈哈哈!”

“哎喲,”揉捏著自己被捏紅的腰,嘴裡雖在痛呼,溫御修這臉上也是說不出的快樂。

這誅心從何而來,卻原來容惜辭火燒藥房那日,從那處帶出了許多自己熟知的藥材,其中攜帶了兩株這誅心。因那時他不知是何物,便丟給了溫御修處理,卻沒想溫御修一直帶在身上,如今可謂是救了他一命。

冥冥之中,竟有如天助。

有了誅心,眾人商量之後,決定堵上一賭,用它來製藥。當即眾人商議今夜先歸去睡一宿,待明日天亮後,他們去尋常大夫製藥。

思及溫御修的毒素有救,容惜辭是高興得睡不著覺,一個晚上都纏在溫御修的身上練功,不肯下來,溫御修被他壓榨得是嗷嗷直叫,說明日沒力氣了。容惜辭高興了,哪管得他,直接壓榨了個徹徹底底,以補充自己為救高義山而損耗的元氣。

是以一夜過後,溫御修是一臉的黑眼圈,容惜辭則神清氣爽,快溫御修一步爬了下床,踢了他一下,就把他踢下了床給自己穿衣梳頭上妝。他們倆始終沒在高義山面前露出過真面目,高義山也沒有懷疑,是以他們如今還是易容的模樣。

將近午時時,高義山來訪,商討好後,他們便朝常大夫那處去了。

聽過了溫御修的解釋,常大夫訝異地看了高義山一眼,也未多說什麼,好心地將自己的煉藥器具讓了出來,給他們使用。

謝過之後,常大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