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辭將白玉琴擺到了自己的雙腿上,調整了姿勢,回道:“瞧不出麼,彈琴。”
揉了揉眉間,溫御修藉著隨風撩起的車簾,瞅了前方在劇烈動作嚇不停搖晃的馬車一眼,哂笑道:“嗤,明蓮在你的‘解藥’作用下,如今都不能自己了。”
“幹我屁事!”丟出一記口頭禪,容惜辭挪了挪自己臀部,把溫御修擠到了邊邊,抬手便要彈琴。
但一隻筋骨分明的手伸了過來,恰巧壓在了容惜辭的琴上:“怎地不干你事了,”溫御修笑得一臉邪惡,“你點的火,不加點油怎地可以。”
雙眸一亮,容惜辭嘴角噙起了一抹若有深意的笑。
另一廂,明蓮在馬車裡抱著賈義嗯嗯啊啊地上下動作著。見到了容惜辭後,他本想向容惜辭討要自己身上不知名毒的解藥,可在瞧著那殺人眼時,心生膽寒,便放棄了這個想法。左右容惜辭給的藥不過是個合|歡藥,他同人歡好,一樣可解毒。
是以臨行前,他將賈義逮了上車,一進馬車裡,便同他歡好起來。
眼看著自己便要到達高處,明蓮的吟聲揚了幾個音,卻在這時,簾外竄來了一陣悠揚的曲調,匯入了他的雙耳。本來,情|事時聽著琴音,也是頗有感覺的,但奈何這琴音好似有什麼特別的力量一般,讓人全身燥熱忽而緩解,便是那情|欲也降了幾分。這臨近到達高點的情|欲便好似被人潑了一記冷水,明蓮一怔,感覺到賈義也受到了影響,物什軟了幾分,明蓮趕忙伸手去撫慰自己的物什,讓自己儘快瀉出。
豈知這時,這琴音一揚,毫無徵兆地變成了一道萬馬奔騰的狂音,讓聞者心生澎湃,熱血沸騰,而自己的情|欲也因此而帶了起來,燒得全身發燙。
明蓮再傻,也知曉這琴音有問題了,他鼓足內力,封閉了自己的五感,但這骨頭猶可傳音,多少都聽之入耳,是以明蓮倒黴地受盡了琴音的折磨,隨著琴音時而冷卻,時而熱情,弄得他喘|息連連,恨不得要衝下車宰了那個彈琴之人。
灌足內力於雙耳,聽著前方馬車的聲音時而高揚,時而低沉,撩著簾子看向外頭的溫御修,笑得是一臉得意,連扇風的手都甩得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