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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外話------

小秦:因為各位渣妹的努力,小秦在鮮花榜和鑽石榜上都佔了一席之地,受寵若驚中。

編輯:我要活過來

小秦:小樓不會為了折磨人而折磨人,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下文,‘(*∩_∩*)′

編輯:我要活過來

小秦:再次感謝所有為小秦投票的童鞋。

編輯:我要活過來

小秦:⊙0⊙

☆、第43章 綠毛烏龜

蔣澤宇拼命想要呼救,想要讓外頭院子裡的護衛發現自己。然而江小樓卻笑道:“不必白費心思,那些護衛現在早已被美人們灌倒了。”

她說話的時候帶著笑容,然而鞭子卻毫不留情,直打得蔣澤宇皮開肉綻,白骨森然。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裡還帶著難受的麻癢,他身上的每一塊面板和血肉都在哀嚎不已,真正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江小樓打人的姿態很優雅,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卻沒半點留情。

蔣澤宇奄奄一息,卻始終用恨毒的眼神盯著她,他在賭,賭對方不敢殺他,等他被救出去,非刺穿這丫頭琵琶骨不可!

江小樓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麼,只是笑著丟了鞭子,打量了一下渾身血汙的蔣澤宇:“好像依舊不服氣?是不是?”

當然不服氣!蔣澤宇這輩子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他一定不服氣。

江小樓笑容慢慢沉下來:“我不過是打了你幾下,你就這麼不服氣,那你羞辱我的時候,我就不難過嗎?你痛苦,我就不痛?你是人,我就不是?你可以隨意踐踏別人的尊嚴,我就不能把你踩在腳下?這一切,不過是報你當日之恩罷了。”

蔣澤宇瞪大了眼睛。

江小樓面容素淡如初荷,輕聲嘆息道:“公子猜的不錯,我的確不會殺你,但並非因為我害怕承擔後果,而是我覺得,讓一個人痛苦地活著,要比讓他痛快的死去強得多。”

聽了這一句話,蔣澤宇只覺得連骨頭都開始發毛。

“你這輩子欺辱糟蹋過多少無辜的少女,一個,兩個,三個我想起來了,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嘖嘖,真是個龐大的數目。”她的聲音那般柔和寧靜,可是隱隱帶著危險。

那又如何,那些女人都是出身低賤!他的眼神這樣說。

江小樓點點頭:“是啊,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她們都是出身卑賤,所以只能任人踐踏。”她一邊說,一邊已經走到蔣澤宇的身邊,一隻手托起他那張年輕俊俏的臉:“蔣公子,我必須告訴你,出身是不容人選擇的,但這並不代表你有權力去踐踏別人的人生。當然,作為你總是對我念念不忘的饋贈,我要送你一件厚禮。”

蔣澤宇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到江小樓一隻纖纖玉手已經伸了過來。

嘩啦——衣服和皮肉撕開,他本該慘叫,然而卻只能悶哼一聲,眼皮子一翻,痛得昏了過去。

等他第二次醒過來,是被那種劇痛弄醒的,這一回,他上半身已經被扒了個精光,整個人依舊如粽子一般被捆得嚴嚴實實,顯得狼狽至極。

“剛才我很小心,正好留下地方可以作畫。”江小樓輕輕說著,認真地在他的胸前位置畫著什麼,又低頭微微想了一下,才道:“這幅畫很配公子,相信你一定會喜歡。”

蔣澤宇的脖子被繩索勾在紅木櫃的一角上,根本沒辦法低頭,只感受到那溼漉漉的毛筆在胸前遊走,兩人靠的很近,這場景本來應該讓他覺得很香豔,無奈渾身被鞭打過的地方又癢又痛,生不如死,實在沒有辦法注意到別的。他竭力想要動一動,才發現身體比剛才更加沒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不要白費力氣,剛才那些酒菜是沒有毒的,有毒的是我的手指,不經意間碰了碰牙籤,染上櫻桃汁,所以你不知不覺就沒了力氣。”江下樓繼續認真地作畫。

蔣澤宇恨得發狂,面色不由更加猙獰。

在畫完一幅滿意的畫之後,江小樓微微一笑,取出一根長長的針,在蔣澤宇面前晃了晃:“先說好,千萬別亂動。”

蔣澤宇的身體一瞬間僵住,繃直了。

江小樓如同繡花一樣,一針針下去,針隨著節奏在面板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那種痛感一直深入骨肉,蔣澤宇渾身冷汗涔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每刺一筆,細細的針劃開面板,江小樓便用顏料及時塗上,灌入色彩,線條加粗、深淺填色,蔣澤宇一旦痛得昏死過去,很快又會痛得醒過來,這樣死去活來幾十次,若非嘴巴里還有個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