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接受自己?
白心染扭過頭,儘量不看他太過深邃的眼睛,嘲道:“男人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你認為我會相信你說的?”
聞言,偃墨予哭笑不得。這女人,嘴巴就不能留些情?他怎麼就不可靠了?
“跟我回去,嗯?”摸著她削瘦但卻精緻的臉頰,他只能耐著性子哄。
“回去?”白心染用鼻子哼了一聲,嘲諷的斜視著他,“回去坐冷板凳?回去遭別人欺負?回去看你臉色生活?我累不累?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喜歡現在的生活,窮是窮了點,但我自在,不會像只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兒一樣,讓別人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翻臉走人就翻臉走人。你說我放著逍遙自在的日子不過,偏偏趕著去受別人糟蹋,我這不是犯賤嘛?我到底為了什麼?嗯?”
學著他的樣子,她照樣送了一個長長的尾音給他。
偃墨予俊臉微沉,深邃的目光泛著心疼,就那麼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
“我疼你、我寵你,可好?”他低喃的輕語,嚴肅而認真。
“不需要。”白心染想都沒想的拒絕,“我可以接受別人任何的施捨,惟獨感情,我不需要。”
聽著她倔強又傲氣的話,偃墨予頓時咬牙,若不是此刻自己處在下風,他現在真恨不得給她屁股上來兩巴掌。
斂緊雙眸,他突然對著那張讓他氣惱又無奈的小嘴吻了下去,有些蠻橫的闖入她檀口,捕捉到她逃似般的小舌,用力的吸吮起來,那勁兒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吸到他嘴裡。
兩人身體重疊著,許是怕她出暗招,他早早的將她雙腿壓住,令她動彈不得。
來勢洶洶的吻讓白心染氣緊,差點被他憋死。
當那厚實的大掌穿過她的衣襟時,她臉唰的就紅了,也不知道是憋氣造成的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她空閒的雙手還沒來得及推開他,就被他抓住手腕,沒往她頭頂推,反而帶到了身下——
“?!”面對他強v暴似的舉動,白心染氣得牙癢癢。這山頭雖然來的人很少,可到底是在戶外,尼瑪,他這是要打野戰的節奏?
在他手下,她身體不由的顫慄起來。身體的本能反應讓她軟下了身子,小手被迫的貼著他,囧得她都想將他一頭撞死。
外褲褪到膝蓋,白心染本能的想去拉住,可惜始終晚了一步。
她嗚咽的搖起了腦袋,感覺到他開始耍流氓,她將身體繃得緊緊的,扭動起來,努力的想擺脫他。
“染兒,為夫想要你”放開她的唇,他貼著她耳朵一邊舔砥一邊輕哄。
他想要她。昨晚忍了一晚上,他以為她今天對他的態度會有所改變。哪知道她拗成這樣,軟硬都不吃。既然如此,不如做點實際的,讓她看清楚彼此的關係!
“姓偃的,你能不能別這麼無恥?”這荒郊野外的,他媽的要是來個人看到他們在這裡做那種事,她想這輩子恐怕都沒臉在茅山村出現了!
“?!”偃墨予的臉有些黑。無恥?他怎的就無恥了?他們是夫妻,他要她自然是天經地義的!
扯開她胸前的衣襟,正欲去解她的肚兜,突然視線定格在她胸前的布料上——
她胸前沒有肚兜,只有兩塊極小的布片,剛好將她胸前的柔軟包裹住,從未見過她如此穿著,可是那白淨的布片此刻貼裹著她,別樣的風情說不出的撩人。
眸色因這意外的風景加深,他突然低下頭,大手摸到她的後背和脖子,將那幾道活繩結解開,從她胸前抽走了那兩塊小布,放在眼底,深邃火熱的眸中帶著一絲好奇——這是何物?
“?!”白心染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尼瑪,有那個男人拿著女人的胸罩這樣看的?!
變態啊變態!
“姓偃的,把東西還給我!”從他那處抽出手,白心染面紅耳赤的掙扎著要去搶。
男人突然手一揚,舉得高高的,藉著頭頂的陽光,他側目細細的打量著。
白心染氣得胸口一震一震的,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胸前已經空無一物。
回過頭,偃墨予看著她,被陽光照射過的黑眸,此刻眸光更加爍亮,像似著了火一般,連他身上的體溫都猛得高熱起來。
低頭,他薄唇覆蓋住她。
“姓偃的——”白心染忍不住一聲低吼,渾身顫慄。
男人沒有理睬她的尖叫,專心的汲取著她的滋味,似乎不把女人折磨瘋就不鬆口一般。
白心染叫苦不迭,同時也忍不住的弓起身子向他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