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客氣的將人引進了白府。
張氏聽說承王殿下到白府做客,且要在白府用膳,趕緊吩咐府中大廚準備酒菜,結果卻被偃墨予給拒絕了。
“白大人,本王有幾日沒見到染兒了,今日過來,只是想陪陪染兒,就不勞白大人與夫人費心了。中午本王在染兒院中用膳就可,若是白大人不嫌棄血影粗手笨挫做的食物,可隨本王一同前往。”
聞言,白翰輕哭笑不得。敢情這白府還是承王說了算?
可對於偃墨予的主動相邀,白翰輕又不好拒絕,應該說他也沒打算拒絕。畢竟能與承王殿下同桌而食的機會少之又少,這種拉近兩人關係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棄?
吩咐了張氏幾句,白翰輕就讓管事為偃墨予引路,而自己則是找了個藉口說午膳時才會過去。
人家就是為他那個廢女而來,這離午膳還有好些時辰,他還沒糊塗到不識趣的去打擾兩人的相處。
管家帶偃墨予去了白心染院子,代表白翰輕說了幾句客套話,就主動離開了。
這個院子有一個叫血影的女人已經夠讓人膽戰心驚了,再加上一個承王殿下,誰也不原意多留。
廳堂裡,偃墨予一身深藍色朝服,威武又瀟灑,冷峭的俊臉雖然如平日裡一般寫著‘生人勿近’,可那深邃的眼眸中卻暗藏著一抹愉悅。
至少從氣息中,血影感覺到自家爺心情很好,且不是一般的好。
“她人呢?”
“回爺的話,王妃還未醒。”
聞言,偃墨予深邃的眸光忽閃,抬腳就往外走,目標——某個女人的房間。
白心染一覺睡到自然醒,可醒來時感覺到身旁溫度有些異樣,連被窩都比平常熱乎了許多。
睜開惺忪的眼,她疑惑的朝熱源看去,卻看到一張俊美非凡的臉,特別是那俊臉上唇角邊展露出來的一抹笑意,帶著某種得意、某種曖昧、某種溫柔,刺激得她頓時清醒了過來。
“不是說中午才來嗎?這麼早?”詫異中帶著一絲嫌棄,她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別靠得這麼近,熱死了。”
他是膏藥做的不成?來了不打聲招呼就罷了,這一見面就抱她的行為都快成習慣了!
“可是還未用早膳?我讓血影送些吃的進來?”某個男人非但沒一點自知之明,反而關懷備至的問著話,
儘管是穿著衣服,可兩人的姿勢卻足夠讓人遐想。女人纖瘦小巧的身子裹在被褥中,被他整個摟在懷裡,腦袋還枕著他的臂彎,腰間還被他的大腿壓著,要曖昧有曖昧,要溫馨有溫馨
雙手都在被窩裡,而對方連被窩一塊給抱住,白心染連手都伸不出來,只能將牙磨得嚯嚯作響。“我可不想被毒死。”
偃墨予嘴角微微一抽,隨即輕笑出聲:“知道有毒還讓我過來?”
白心染撇了撇嘴。
盯著那張俊美得可以讓任何女人垂涎三尺的臉,她挑眉:“若是我讓你吃,你敢嗎?”
連人帶被抱著的手臂突然收緊,男人俊臉湊近,貼到她的耳處,看著那小巧可愛的耳朵,嚥了咽口水,頓覺口乾舌燥:“你捨得讓我死嗎?”
扭頭,對上他深邃如潭的黑眸,白心染彆扭的挪開視線:“早知道當初就該一鋤頭鑿死你。”當初她若是心腸狠一些,直接將他咔嚓了,也不至於到今日被他弄得身不由己,什麼事都要受制於她。
聽到她小聲的嘀咕聲,偃墨予既喜又氣。這女人,捨不得就捨不得,非要說些氣人的話!
隔著被褥,他大掌朝那屁股處拍了下去,冷著臉斥道:“下次想鑿死我之前記得把坑挖寬敞一些。”
“?!”
“我要和你一起躺。”
聞言,白心染嘴角狠抽。尼瑪,這算是‘生不能同時,死也要同穴’的節奏?
想到那‘一起躺’的情景,再看看現在兩人一起躺的摸樣,若不是被他當成蠶繭子一樣抱得沒法動彈,她現在都想暴走了。
翻了無數個白眼之後,她眼睫顫了顫,突然問道:“我有哪點好,值得你屈尊降貴?”
從那低聲的語氣裡,偃墨予自然聽出了那麼一些試探。眸光一閃,他嫌棄的勾了勾唇,看著她瘦不拉幾的小臉,搖頭:“的確沒什麼好的,長的又矮,一身又是皮包骨,說話做事沒點女人該有的樣子,還喜歡擺弄死人”
說起擺弄死人,偃墨予到現在還有些不敢置信,若不是相信血影不會對他說謊,他恐怕都會治血影欺騙之罪。這個女人,有太多讓人捉摸不透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