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討人歡喜,你可得多包涵包涵。”
儘管知道這是她替承王說的面子話,白心碧也只得溫柔的應承道:“王爺受皇上器重,諸事都親力親為,繁忙也是情有可原的,心碧只會仰慕王爺的才能,豈敢有置氣的道理,老夫人你多慮了。”
邱氏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名門閨女,果然識大體。若予兒能娶白小姐為妻,那可真是予兒的福氣。”
白心碧羞赧的低下了頭:“老夫人你過謙了,能嫁給王爺之人那才是有福之人。。。。。。老夫人以後就只管稱小女名諱就好,叫‘小姐’可是顯得有些見外了。”
聞言,邱氏更加滿意,笑容也擴大了幾分,直拍著白心碧的手連連笑道:“好好好,以後啊我就叫你心碧。”
。。。。。。
殷杜在梨園外守著,突然見自家爺繃著臉走出院子,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腳步生風似的直往主院的書房而去,他納悶的同時,也趕緊追了上去。
“王爺,你該不會是同意了老夫人的安排吧?”一進書房,殷杜就焦急的問道。他可是聽說了今日白府小姐到府上做客的事,很明顯,這是老夫人故意安排的!
爺可千萬別看上了那白小姐啊!
“把門關上!”偃墨予擰著眉,沉冷的面容上似乎卷著厚重的烏雲,冷冷的命令道。
殷杜趕緊照做。
關好房門,還沒等他再度開口,就聽到那冷硬的嗓音傳來:“過來,本王有事要你去做!”
“爺,何事?”殷杜一臉疑惑不解的走過去。
待聽到自家爺低聲吩咐的事後,他詫異的睜大眼:“爺,你沒開玩笑吧?你讓屬下去白府偷白家的族譜?!”
七: 腹黑的偃墨予
“還不快去?”偃墨予冷眼瞪了過去,受不了比女人話還多的手下,“今早天亮之前,本王要見到白家族譜!”
殷杜嘴角狠抽:“。。。。。。?!”爺這是要做何事啊?
天亮之前?白府那麼大,他怎麼知道族譜放在哪?好歹多給他點時間先去打探一下白府的情況吧?
見他還傻愣的不動,偃墨予再送了一句:“若天亮之前拿不到白家族譜,明日起,你就到老夫人身邊當差!”
“爺!?”殷杜突然頭頂冒汗,看著偃墨予的冷臉,然後像風一般的刮出了書房。“屬下這就去白府——”
坐在太師椅上,偃墨予伸手在書桌下摸了摸,準確的拿出一軸畫卷,放在桌上,攤開。
看著畫裡眉眼溫柔的女子,不知為何,他甚覺溫暖。可當面對真實的人時,他心中卻莫名的反感。
修長的指腹緩緩的遊走在畫卷上,將女人絕色的容顏一一劃過,似輕柔的撫摸。。。。。。
母親,為何你的畫像像是出自那人之手?
畫中的女子,打著油紙傘,仰頭望著一片桃花,恬靜純美的目光帶著欣喜,那嘴邊的笑溫柔似水。。。。。。
母親,為何你不似畫中那般喜歡桃花,而是喜歡梨花?
。。。。。。
當晚四更時刻,殷杜出現在書房,幾乎是連滾帶爬趕回來的,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就會被踢到梨院當差。
當偃墨予拿著陳舊厚實的一本族譜,快速的翻到最後兩頁,找到白家最後兩代人時,被一個大大的‘x’頓時吸引住了全部的目光。
只見劃‘x’的下面郝然寫著‘白心染’三字,按長幼順序,居然是排在‘白心碧’之前——
頓時,他幾乎明白了一些事,可是轉眸深想,卻發現不對勁。
若他猜得沒錯,茅山村那女人就是白心碧的雙生姐姐白心染!
族譜上對‘白心染’被除名有著簡短的解釋——因其天生聾啞乃不吉之人,遂被逐出白氏一族,流放在外,生死由命!
看著這幾句簡單卻字字充滿無情的話,偃墨予突然一拳頭砸在書桌上,斂緊的深眸更是釋放出一道道凍人的寒氣。
按理說這種事在許多家族中都或多或少的發生過,孩子不健全,幾乎都會被視為災星,其家族都會厭而遠之,更有甚至會在孩子出生時將其溺死,以示脫離災難。
可不知為何,想到那女人過的生活,連普通人家圈裡養的豬狗都不如,他心就莫名的酸澀發悶。。。。。。
最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如果她就是白翰輕的女兒‘白心染’,為何卻又能開口說話,且耳聰目明、口齒伶俐?
‘白心染’被逐出白家時年僅兩歲,試問,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