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白心染咧嘴笑了。其實她大概猜到了,這男人不過就是怕她多嘴將他的事給暴露出來,所以才想將她囚禁在自己身邊。
她只是不明白,既然怕她洩密,為何不直接殺了她,這樣豈不是更加放心?
“可是我介意!”她家男人可是乾乾淨淨的,她腦袋進水才會選擇這種種馬型的男人。
你想啊,一個男人可以隨時挖其他男人的牆角,這樣的男人私底下還有乾淨可言嗎?
“哈哈哈~”男人突然又一次仰頭張狂的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不僅善於偽裝,且有膽氣,她眼中懵傻或許可以作假,可是她眼中的鎮定從容卻是作不得假。
誰說承王娶的是一名廢物?
這分明就是娶了一個寶回去。
有意思
再一次聽到他的狂笑,白心染險些又要爆粗口了!
不過好在這男人只是間歇性癲狂,笑聲停罷,他突然看著白心染:“承王妃若是不介意本王府中簡陋,不妨在此用過午膳再走?”
聞言,白心染有些詫異:“你要放我走?你不怕我洩密?”
吃不吃飯都無所謂,能離開才是王道!
男人眉梢微挑:“你會嗎?”
白心染搖頭,頓時一臉懵相:“我什麼都不知道。”
“哈哈哈~”不知為何,男人再次狂笑出聲。
白心染皺著眉。神經病,不笑會死人啊!
寬大的廳堂,佈置得金碧輝煌。不過葉小暖這會兒沒欣賞風景的雅興,只是將目光放在那一桌色澤鮮豔的食物上。
該不會這些東西里面有什麼吧?
搖了搖頭,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男人要是真對她起了歹心,怕是直接就動手了,還用得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只是還未等她坐下,突然見一小廝匆匆進入廳堂,朝那一身貴氣的男人說道:“稟報王爺,承王到了。”
男人挑了挑眉,目光突然掃向了白心染,對那小廝淡聲道:“請他進來。”
聽到自己男人來了,白心染哪裡還有心思吃飯,趕緊朝門口走。剛邁出門檻,就見自家男人朝她走來。
繃著一張俊臉,卷著一身冷氣,又冷又酷,不知道為何,這一刻,白心染突然覺得自己的男人簡直帥得無與倫比。
飛快的跑過去,在男人還未伸出手時,她已經環上了他精壯的腰身。
半日不見,她居然想他了!
纖腰上瞬間纏上他結實的手臂,那力道有些重,似乎會隨時將她勒斷一般,白心染微微蹙眉,可是感覺到他手臂在她腰間微微顫抖時,她吸了吸鼻子,什麼話都沒有說。
兩人就這麼大庭廣眾的摟抱在一起。
男人寬闊的胸膛將女人嬌小的身子全部接納住,看著這美好而和諧的一幕,夏禮珣突然眯起了眼,莫名的,覺得有些刺眼。
“承王動作還真是迅速。”一句話不知道是褒獎還是嘲諷。
抱著自己的女人,偃墨予並未再朝前走一步,隔著一段距離,冷冷的看著那方的男子:“賤內途中受襲,有勞奉德王出手相救,本王感激不盡。”
聞言,白心染不解的抬起頭,看著他。“?!”
說什麼話呢?誰說是那個神經病救她的?分明是他將自己劫持到這裡來的好不?
垂眸看了一眼懷中女人疑惑不解的樣子,偃墨予暗自朝她搖了搖頭。
而對面某個男人突然笑道:“舉手之勞而已,承王不必記掛在心。你我同朝為官,以後本王有需要之時,還需要仰仗承王才是。”
偃墨予俊臉沉了沉:“只要不是為非作歹之事,本王自然不會推辭。”
頓了頓,他再次出聲:“賤內恐怕受驚過度需要休息,本王就不打擾奉德王了。告辭。”
彎腰,將她女人輕盈的身子打橫抱了起來,頭也沒回的大步離去。
白心染只感覺到他抱著自己的手臂一直都很用力。
馬車上,偃墨予揮退了隨行而來的侍衛,只讓血影在馬車外候著。
將女人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他一雙深眸不斷的在女人身上掃來掃去。
“可是有受委屈?”
突然發現女人的手腕有被勒過的痕跡,他黑眸頓時迸出一股冷氣。
白心染知道他擔心自己,見他那摸樣,趕緊搖了搖頭:“也沒有什麼,就是他怕我跑了,用繩子捆了我一會兒。”
摸著她手腕上的紅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