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那只是,這裡還有個更變態的!
再怎樣,當初與家裡那隻相遇時,他並不是故意的,而面前的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挑戰她的底線!
“呵呵~”被女人罵,夏禮珣一改平日冷傲的脾氣,突然放開手挺直了腰腹,仰頭笑了起來。
那笑聲充滿了得意、張狂、放肆
白心染皺緊了眉,緊緊的咬著牙關,狠狠的瞪著他。
不是她不能裝下去,而是她也是有節操的人,被一個男人抓蓄意抓胸,要能冷靜下來,她就不是女人了!
無視女人要吃人的摸樣,夏禮珣走到桌邊,優雅尊貴的坐下,狹長的眼眸落在白心染身上,似打量、似玩味、似好奇。
反正看得白心染心裡有些發毛。
當然了,她還沒自戀到認為這男人是看上了她。
在沒摸清楚這個男人的目的之前,她只能提防,當然了,她現在除了提防,什麼事都做不了。
兩人就這麼對視了,雖然視線交著在一起,卻沒一點火花相撞。
氣氛僵冷、怪異。
比耐心,白心染自認為自己還是挺不錯的。
可惜一刻鐘過去了,男人除了收回視線外,身子卻並未動彈絲毫。
她緊鎖著眉頭,不斷的猜測著他的目的。
殺她嗎?
可是又不像,要是他想殺她,早就動手了。
那他到底要做什麼?
用她來威脅她家男人?
這個倒有可能!
只是不知道他與自家男人到底有何矛盾。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單獨與他接觸的一天,自然沒特意去了解這麼一個人。所以對於自己是否是她的籌碼,她也摸不準。
“本王很好奇。”沉默了良久,突然的,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
白心染防備的看著他。
“你是何時會說話的?”
白心染垂下眼簾,沉默。
“你這般倔強,就不怕本王殺了你?”男人狹長的眼眸裡有著探究之色。
白心染撇了撇嘴:“若是奉德王想要殺,那就請動手吧。”
“你不怕死?”男人嗓音帶著一些詫異。
“怕,怎麼不怕,哪有人不怕死的?”白心染自嘲的揚了揚嘴角。
“你捨得承王?”男人勾起一抹調侃的笑。
白心染白了他一眼:“這跟你有關係嗎?”頓了頓,她放鬆身體,懶懶的往身後的牆壁靠去,目光斜斜的睨著他,提醒,“要動手就請奉德王快些,否則我夫君找來了,怕是會影響你的計劃。”
“你就這麼肯定他會找你?”
白心染收回視線,懶得理他。自家男人自己清楚就行了!
“本王只想知道,茅山村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男人目光沉冷的盯著她。
白心染嘆了口氣,迎上他幽深沉冷的目光,“我要說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你相信嗎?”
“那為何你要救下承王?可是你向他告的密?”
對於他的懷疑,白心染早就料到了,否則她家男人也不會提醒她要與這個奉德王保持距離。
“我救他怎麼了?他給了我銀子的。幾十兩銀子對於一個村姑來說,可不是小數,難道我不該救嗎?”回想起在茅山村與他相識的情景,此刻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大限到了,有種‘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感覺。她突然有些慶幸,幸好當初救了他,讓她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人是在乎她的。
能得一人如此呵護疼愛,她覺得自己知足了。
不管怎麼說,都是她賺了。賺了他幾十兩銀子,賺了他這麼一個男人,賺了這麼一份感情。
看著對面的女人不但沒有一絲怯意,反而臉上莫名的盪出一絲類似幸福的神色,夏禮珣半眯起了眼,眸光變得複雜起來。
“本王還想知道,你是何時知道本王的身份的?”
他所說的身份是指在茅山村的身份,這話白心染自然聽得出來。
事到如今,她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了,視線在男人身上掃了一遍,揚唇嘲諷道:“說實話,在茅山村,我還真不知道你的身份,不過這也怪你,沒事你跑到承王府來做什麼?我在茅山村聽過你的聲音,還有你身上濃烈的薄荷味,想讓我認不出你來都難!”
“哦?”夏禮珣有那麼一絲詫異。敢情還是他多此一舉了?“照你的意思,承王定是知道本王的底細了?”
白心染抿了抿唇。是該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