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承王府,偃墨予這才召集承王府的侍衛前往大門口去——
而此刻的奉德王府
夏禮珣昨日被偃墨予和白心染送回府後,就請了御醫到府中替他重新診治傷情。卻不想這才一個晚上,他瞌睡都還未睡醒,就聽管家來報,說太子殿下來了,且還帶著許多太子府的侍衛來了。
夏禮珣的寢房內
夏允浩打量著金碧輝煌的房間,臉上始終掛著一絲陰柔的笑:“二弟可真是會享受,這奉德王府的精緻都快比過皇宮了。想必父皇還沒來過二弟府中,若是父皇來了,怕是也會喜歡上這處豪華的居所。”
看著面前說話陰陽怪氣,甚至長得也不男不女的太子,夏禮珣冷傲的眸底浮出一絲厭惡,躺在榻上養傷的他也不見任何緊張,相反的,那對太子的嫌棄之色顯露得格外明顯。
“太子不在宮中替父皇處理政事,跑本王這裡來做何?本王有傷在身,怕是不能迎候太子,況且本王這廟小,容不下太子金貴之軀。”
對上夏禮珣蔑視加無禮的神色,夏允浩非但沒半點怒意,反而勾起了緋紅的薄唇,笑得風姿絕色:“難道二弟看見本宮到來,是因為某些事而心虛了?所以才急著攆本宮走?”
“哼!”夏禮珣輕蔑的哼了一聲,“本王又沒做何事,為何會對你心虛?少在本王這裡廢話,本王最見不得人婆婆媽媽。無事的話,太子就請回吧,本王要休息了。”
“二弟,你還是如此傲慢成性,難怪父皇平時不喜歡你,眾大臣也不認可你。你這性子啊當真可得改改了。”夏允浩似調侃的說道。
夏禮珣眯起了眼,眸色更是捲起了冷意:“太子想說什麼就請直言,不用在這裡拐彎抹角的貶低本王。”
這時,夏允浩原本帶笑的唇角突然僵住,比女人還柔美的五官突然現出幾分厲色:“奉德王,你死到臨頭還敢如此狂傲不羈,信不信本宮今日就替父皇做主取了你的性命?”
聽到此,夏禮珣突然仰頭笑了起來,嘴裡嗤笑的問道:“太子可真是威風,父皇不過就是讓你監國幾日,沒想到你就以為自己快要做皇帝了,這等威嚴,都快比過父皇了。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想要以何罪名取本王性命,可否說來於本王聽聽?”
夏允浩鳳眸一眯,一絲戾氣快速的從眼底劃開,對著夏禮珣,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道:“奉德王,三年之前,你私挖銀礦,當以盜取國庫之罪論處,一年前,你私設兵器坊,並向他國大量運輸兵器,當以叛國之罪論處。你以為你做下如此多惡事,就能瞞天過海嗎?本宮可是掌握了你全部的罪證。”
聞言,夏禮珣下顎一抬,似詫異:“沒想到本王如此能幹,居然做了這麼多事,還真虧太子提醒本王,否則本王真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這等本事。”
“奉德王!”夏允浩冷著臉斥道,“少跟本宮裝傻,你以為你裝傻,本宮就拿你沒法了嗎?”
夏禮珣挑了挑濃眉:“既然太子掌握了本王的證據,不妨將那些證據都拿出來吧,興許本王看過之後一下就想起來了,順便也就畫押認罪了。”
聞言,夏允浩嘲諷的勾唇:“你當本宮是傻子麼?把證據拿給你看?不就是等於把證據拿給你銷燬?這些證據本王已經交到了刑部,這種事自然該由刑部來定奪。”
語畢,他突然轉身,找門外自己帶來的侍衛命令道:“來人,將奉德王帶走,皇上沒回京之前,先將奉德王打入天牢,不準任何人前去探望!”
夏禮珣眸底寒光乍現,但也沒反抗,任由著兩名侍衛將他抬著離開——
提督巡捕府
書房裡,看著極少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兒,提督巡捕柳博裕先是有些詫異,隨即轉眸一想,面色就冷了下來。
“你來做何?”
柳雪嵐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冷著臉看著面前這個名為‘養父’實則‘親父’的中年男人,直言道:“我想跟你談個條件。”
她從來不稱呼他,那是因為她覺得他不配!
既然敢在外面留種,那就應該敢承認她的身份,可是為了那個女人,他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敢承認,這還是一個男人嗎?他配當她的父親嗎?
柳博裕威嚴的神色中閃過一絲不悅:“因為奉德王的事?”
柳雪嵐也沒否認:“我要你救他出來。”
“不可能!”
“為何?”柳雪嵐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住。“他是皇子,現在受冤被押入天牢,你身為一國臣子,難道不應該出手相救?”
看著她倔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