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何妨?本王就是喜歡上她了!”某人不知死活的繼續說道,且說得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自己窺視別人的女人是不恥的行為。也壓根沒去看在對面臉面已經黑成鍋底的夫妻倆。
柳雪嵐是氣著跑出去的。
偃墨予拳頭捏得咔咔作響,一身寒意狂肆的飆升,白心染見他要起身,趕緊將他拉住。
雖然奉德王說的那些話的確讓人想海扁他一頓,可她不認為奉德王對她有意思,相反的,那奉德王很明顯是在拿她當靶子,要氣走那個柳小姐。
等柳雪嵐走後,夏禮珣才回過頭,看到偃墨予冷若寒冰的臉,還有那一身陰測測的戾氣,他閉上了嘴將視線移開,平靜的仰躺在榻上,似乎剛才自己什麼話都沒有說,而他只是一個負傷需要靜養的人。
“本王奉勸奉德王好自為之,莫要生出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否則別怪本王與你勢不兩立!”冷冷的警告聲從偃墨予薄唇中溢位,語畢,他沒有一絲猶豫,拉著白心染的手就離開了帳篷。
終於清靜了。
夏禮珣不知為何,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孤傲的目光看著門口處,不知道在想什麼,鳳眸之中漸漸的凝聚出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憂色。
白心染被偃墨予拉回帳篷,看著男人繃得緊緊的俊臉,趕緊笑著安慰他:“那人就是一神經病,你理他做什麼?你沒看到他分明就是故意拿我當擋箭牌去刺激那個柳小姐嗎?”
偃墨予將她緊緊的摟在身前,俯身將頭埋在她脖子裡,有些霸道的開口:“你是我的,我不許任何人打你的主意。”
白心染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笑道:“瞧你說的什麼話,好像我跟別人真有什麼似地。”
她看得出來他是挺生氣、挺鬱悶的。若不是礙於奉德王現在是受著傷,估計他會真的撲上去與那傢伙打一架。
突然,白心染雙腳落空,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
“你幹什麼啊?”抬眸,看到男人眼眸中那一團非正常的熱火,她心裡咯噔了一下,提醒道。“墨予,這是在外面!”
此刻的偃墨予哪裡還會顧及是在家還是在外面,一心只想著宣告自己的主權,同時也想宣告自己作為丈夫的權利。
抱著女人,他徑直朝那榻邊走去,怕她不配合似地,在壓下她身體的時候同時覆蓋住了她的紅唇——
事後,白心染咬著被角,心裡恨死某個說話不遮掩的土豪孔雀了!
就因為那混蛋口無遮掩的一番話,害得她被折騰得渾身都痠痛死了。加之這裡是營地,她還不能大叫出聲。可想而知,她有多苦逼。
這還不算,她還得去安撫自家男人的醋意,否則,自己很有可能真的被他給折騰死。
她發誓,以後見著奉德王都要繞遠點!
就算他那天昇天了,她也不會去悼念他一眼!
偃墨予事後還是存了幾分心虛的。方才那般折騰她,不僅僅是因為奉德王的那番話,還有就是他已經好些日子沒碰她了。這一放開,就有些剎不住特別是看到她哭著求饒的樣子,作為男人,更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看著那蒙著被子鬧性子的女人,他低低的嘆了口氣,不過嘴角勾勒出的笑一看就知道他心情愉悅。
讓人送了水到帳篷外,他將熱水提到帳篷裡,也不管白心染是真睡著還是假睡,默默的給她擦拭起來。
許是累得很,在他細緻的伺候下,白心染不知不覺的也真睡了過去。這一睡就睡到天黑——
晚上,狩獵的人都回來了。
就如同白心染所預想的那樣,血影什麼武器都沒帶,可打的獵物最多。
而殷杜則是頂著一張黑臉找到白心染髮牢騷。
“王妃,你看她還是個女人嗎?這哪裡是女人,分明就是個女魔頭、女土匪、女強盜!”
白心染正在整理路上需要的東西。因為奉德王受傷的緣故,皇上宣佈結束狩獵,明天一早就要整裝回京。見殷杜就跟個怨婦似地,她抬頭看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血影哪不像女人了,女人有的她都有,男人有的她都沒有,不就比你厲害些嘛,你這又是何必?技不如人難道還不許別人比你強?”
殷杜整個臉都是青的:“王妃,這哪是屬下技不如人,屬下只是不想與女人爭鬥罷了。否則別人不得笑話我一個大老爺們欺負女人?”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那你剛才還說血影不是女人?”
殷杜:“?!”
見他吃癟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