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娶?
嫌命長不是?
這女人也太不知道謙虛了,就她那見什麼都敢殺的德性,還說不想嫁人,恐怕是找不到人嫁吧?
就在殷杜竊竊嘲笑血影之時,突然眼角的餘光瞥見兩道身影朝他們飛來,他猛的一驚,正要通知夏高等人時,突然間胸口一痛,一塊小石子打在他穴位上將他整個人定住。
順利落地,白心染拍了拍胸口。好險,要不是她提醒自家男人要先將某個愛嘮叨的屬下定住的話,這會兒怕是他的驚呼又把敵人給引來了。
殷杜看清楚來人,一臉的哭相,可惜自己連啞穴都被點了。
白心染走過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們剛把人引開,你不準咋咋呼呼的,知道不?否則別怪我們把你扔在這裡。”
殷杜使勁的眨眼,算是聽懂了她的話。
偃墨予嘆了口氣,走過去抬手在他身上點了兩處。
“咳咳咳~”殷杜一解脫,趕緊閃得遠遠的。不讓他說話,他站遠點不就成了?
“皇上,你沒事吧?”看著夏高被包紮的手膀子,白心染上前問道。
見是夫妻倆,夏高眸底露出激動:“你們怎麼會在此?”
偃墨予沒有答他的話,而是上前將他從草叢墊上攙扶起來,低沉的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同染兒暫時引開了他們,待他們在前面尋不到人,怕是會折返回來。”
除了血影面無表情看不到任何情緒外,德全也顯得格外激動,趕緊要給兩人行禮:“奴才拜見承王、承王妃。”
白心染將他扶了起來:“德公公,在外不必多禮。”抬頭,她看向了夏高,“皇上,前面的路怕是不容易過去,現在我們只能退去盧雲山。”
“去盧雲山?”夏高有些不解。
白心染點了點頭:“皇上,你們從這條道上經過,想必那些人已經在道路上做好了埋伏。如果繼續前行,怕是凶多吉少。眼下我們只能退回盧雲山,再想辦法尋找回京的路。”
要折返回盧雲山,夏高顯然覺得有些費事。畢竟這一來一返要花費不少時日,況且眼看著還有幾十里路就要到城門口了。就這樣退後多少有些不甘心。
看出他的不情願,白心染耐心解釋道:“皇上,那些人想必是追尋著你到此,那他們定會是嚴密的搜查這條道。你若是執意要往前行,那就是在為他們引路同時也在不停的暴露自己的蹤跡,就算能僥倖回京,那也是極為冒險的事。而盧雲山他們已經搜查過,肯定不會再折返回去搜查。所以即便我們現在退回盧雲山是要多費一些時日,但我們卻能避開危險。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聽她把話說話,夏高不僅恍然大悟,且龍顏上還露出幾分讚賞的笑:“承王妃說的有理。”
白心染也沒跟他多禮,現在在外,什麼繁文禮數對她來說都抵不過性命安全重要。安排殷杜走在最前方探路,她扶著德全、偃墨予扶著夏高走在中間,血影走在最後,幾人腳不停蹄的往盧雲山的方向而去——
這一次到盧雲山,讓白心染和偃墨予都吃驚的是夏高竟然帶他們到那晚的那座小山頂上。
甚至將他們帶進了存放玉棺的洞穴之中。
“予兒她是你的親生母親。”指著那副玉棺,夏高褪去了他一身的帝王之氣,面容沉痛的朝偃墨予說道。但說話之時,目光卻怎麼都不敢看偃墨予的神色。
在場的人之中,德全是知道真相的,也知道夏高此刻的意思,那就是想將實情說出來。
血影依舊是那副不喜不怒的樣子,甚至站在石洞門旁當起了守門的。
只有殷杜一雙眼珠子險些從眼眶裡掉出來。要知道,他可是跟府裡的老夫人接觸了好些年,這、這怎麼又有一個老夫人啊?
一個就已經夠人受不了了,還加一個,他們家爺到底有幾個娘?
好在夏高龍威在場,讓他不敢越禮,否則這會兒他怕是忍不住上前掀開棺木看個究竟了。
夏高說完話,卻遲遲等不到回應,他這才正臉看著偃墨予,頓時很是詫異。
“你們、你們”
“皇上,我們都知道了。”白心染主動替偃墨予回道。
看著自家男人又開始情緒反常,心裡心疼的同時,上前將他垂在身側緊握成拳的手握住。
夏高細細一想,猜到了什麼,也沒問他們是如何知道的,而是目光帶著幾分憂色的看著面前沉默不言的兒子。
“予兒”忍不住失聲輕喚。
偃墨予面色沉冷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