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別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微微的揚了揚。
轉身,她佯裝服從的走了回去,重新在夏高身前站定。
“告訴朕,為何會想要朕廢除太子?可是你想為承王爭取太子之位?”
白心染搖頭,抬眸正色的看著他威嚴的龍顏。“皇上,並非臣婦刻意要為承王爭取太子之位,實在是臣婦心有不甘,想為承王抱不平。論人品,承王襟懷坦白,懷瑾握瑜,堂堂正正,不同流俗,論才能,承王出類拔萃,文武雙全,卓爾不群,通權達變,且又是皇子出生,為何承王不能被立為儲君人選?臣婦想要的也不是皇上立承王為太子,臣婦只不過想要皇上給承王一個能與其他皇子並肩齊爭的機會,難道皇上覺得臣婦是在異想天開,還是說皇上並不承認承王是你親子?既然承王德才如此出眾,為何不給他這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語畢,白心染心裡汗顏,艾瑪,不誇就罷了,一誇,她沒想到自家男人優點這麼多
她這隻山裡小蔥咋趕腳有點自卑了呢?
夏高一臉肅穆的聽白心染說完,那威嚴的龍顏上雙目微垂,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這讓白心染心裡有些發怵,果然,這皇上還是有兩把刷子,她說了這麼一通,他竟喜怒不形於色,薑還是老的辣,當皇帝的果然不能小覷了。
良久,夏高才掀起眼皮,炯炯的目光中閃出一絲讚賞:“丫頭,朕欣賞你的暢快直言,也欣慰你對承王的護愛,但立儲之事事關我蜀夏國的江山命脈,朕斷然不會輕易答應你,此事,容朕回京之後再給你答覆,可行?”
白心染心裡撇嘴。你倒是真會說話!
敷衍之詞誰信你誰是傻子!
“既然皇上如此說了,那臣婦也不敢有異議,皇上若無事吩咐,就容臣婦告退。”向夏高屈膝行了一禮,白心染這次走得比方才還要果斷。
不廢太子無所謂,反正到時後悔的又不是別人。她只是盡所能及的為自家男人爭取和其他皇子平等的機會罷了。若是爭取不到,她相信憑自家男人的實力,也不會輸給任何人!
而京城之中——
男人的天堂,京城最大的美人莊
華麗的房間裡,曼妙的身姿妖嬈起舞,紅兜綠裳白藕臂,無一處不是讓男人沉迷的美景。輕紗薄裙之下,也不知收服了多少男人的心。
在這麼一群絕色天香的美人之中,一身矜貴的男人即便坐在木輪椅上也依舊是那般冷傲冠絕,不過此刻面多眾多佳人翩翩起舞的他,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微眯的眼眸在別人看來永遠都是高高在上、貴不可攀,可那挑剔的目光卻時不時的掃向門口處,明明空無一人的地方似乎比那些曼妙的身姿還吸引人。
站在男人身後陪同男人一起欣賞舞姬翩翩起舞的小廝見男人明顯心不在焉,忍不住彎腰低聲詢問道:“王爺,可是這些美人不合你心意?”
男人回過神來,孤傲的眸光閃過一絲幽暗。
自他成年踏入這片煙花之所,每一次都有那麼一個身影會跟蹤他尋到此處,不是大鬧美人莊,就是傷及那些被他選中的美人。每一次,他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被那個女人追逐多年,最讓人可笑又可氣的是他不但沒成功的睡上一個美人,就連回到府中,對著那些美妾也提不起絲毫興致。
他自恃有富可敵國的財富,可早已過弱冠之年的他,卻未曾有過一個女人,說出去怕是都沒有人會信!
可他確是從未與哪個女子親近過,這美人莊,他不知道來過多少次,哪一次不是被那女人給搞得沒了興致,就算回府,見到府中美妾,他也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張如同母老虎一樣的女人臉,敗盡了胃口,讓他對那些美妾都沒了興致。
如今,她說不會再追著他跑了
“高元,讓你們盯著那女人,可有何動靜?”斂回思緒,他忍不住的朝小廝問道。
聞言,那叫高元的小廝立馬恭敬的回道:“王爺,您是擔心柳小姐再次到美人莊來破壞您的好事嗎?您放心好了,小的派人盯著柳小姐呢,而且她今日絕對不會來美人莊了,王爺您就儘管玩樂吧。”
夏禮珣突然眯起了眼,斜斜的看了過去:“你這是何意?那女人做什麼去了?”
一聽這問話,高元顯得有些興奮,甚至連表情都帶上了八卦的神態:“王爺,先前你沒問,小的也就忘了向您稟報。那柳小姐今日正和大學士府的白公子在南湖泛舟遊玩呢,今日您就好好的玩樂吧。小的敢向你保證,今日柳小姐絕對不會來打擾您的雅興。”
夏禮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