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了心中多年的困惑,雖說我心中會難受,但最起碼,我知道了真相,而不是一輩子都被蒙在故里。”
“那你打算怎麼對她?是繼續逃避,還是”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偃墨予也能夠聽明白,目光看向虛空的一處,他低低的嗓音有著一絲飄渺。
“我會先調查父王的死因,若是父王之死與她無關,我會另選一處良地供她養老、保她餘生富貴如常。”
他的話同樣只說了一半,白心染也聽明白了。
他沒有說完的話暗示著如果邱氏因為居心叵測才做了他的母親,那其結果肯定不會是‘養老’這麼美好的事了。
邱氏的確是最值得懷疑的人。畢竟是她開口說謊在先。試問,有什麼隱情能讓她胡亂的說別人的父王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最起碼,這心都沒安好。
她為何要那樣說,是怕墨予找到自己父王的墓穴從而發現什麼嗎?
這也不怪墨予要懷疑她,是個有腦子的人都會先懷疑她的!
夫妻倆隨後在房裡商量著去盧雲山狩獵的事,而白心染也瞭解了一些情況。不過不是關於邱氏的,而是關於當今皇帝夏高的。從偃墨予口中得知,夏高每年的這個月都會組織一次狩獵,且每一次都會選擇去盧雲山,更讓人佩服的是他這‘癖好’居然持續了二十多年。可以說去盧雲山狩獵已經成了蜀夏國皇帝每年必做的事,也成了一種慣例
而在承王府梨院
邱氏回去之後就臥床不起。
今日之事氣得心肝脾肺腎都隱隱發疼,同時也讓她極為不安。鬧了一場,她不僅沒得到半點好,反而還險些讓這份母子情斷裂掉。
一堆的情緒擠在心裡,讓她除了躺在床上嘆氣、不甘之外,一點排解的辦法都沒有。
總之一句話,她今日是險些